不在意。
關鍵是現在能夠給你帶來什麼。
現在的感覺，現在的形勢，現在的心情等等……
這些是什麼樣的？
相對來說，這些纔是重中之重！
其餘的，倒是可以適當地選擇pass了。
宰相霍國喜笑顏開地離開了。
看着這老傢伙喜上眉梢的樣子，方羽的表情顯得很複雜……
什麼情況？
嗯？
難懂是因爲壓迫地太狠，直接將這傢伙…打壓過頭了？
所以…開始極致癲狂了？
看起來…莫名地感覺有些沙雕啊。
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方羽打了個哈欠，也懶得多想了。
太困了。
最近總是操勞過度。
哎。
操持着偌大一個大燕國，着實不容易啊！
“還好政務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呂雉在處理。”
“不然的話，恐怕真的要累死。”
方羽打了個哈欠，就感覺很無聊……
所謂的科舉考試，就是一場無聊的考試。
所以，方羽就開始四處溜達了。
左看看，右看看……
爲了不讓大家分心，所以方羽特地穿上了巡考的衣服。
這樣的話，就坦然多了。
考場之中，什麼人都有。
有到了考場就呼呼大睡的，試卷上還是白紙一張。
還有在奮筆疾書，下筆如有神的。
還有埋頭苦思的。
甚至於，還有因爲過於緊張，雙手劇烈顫抖的。
反正啥人都有。
看起來，獨具一格。
方羽默默搜尋……
他在尋找自己的金色名臣，狀元之才！
那張金色策卡金榜題名不能白用啊。
找着找着，就累了。
“秦雪顏？”
方羽的目光瞬間就落在了不遠處……
此刻的秦雪顏正在絞盡腦汁……
她或許有些才學，但是這裏有才學的人一抓一大把。
放在這裏，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存在感了。
而且這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個什麼究竟出來。
此刻莫名地感到頭暈目眩。
這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處置？
有些艱難啊。
越想越煩躁……
反正就是寫不出來。
“要幫忙麼？”
方羽走了進去，隨即關上了門簾，直接坐在了秦雪顏身旁。
“啊！”
秦雪顏一臉驚慌失措，隨即連忙將一旁的紙張給暗戳戳地塞入到自己手袖裏面……
臉上的驚慌之色，顯得過於真實了。
“你在做什麼？”
方羽挑了挑眉，臉上露出好奇之色。
有點意思了。
還能這麼玩？
嗯？
這小女子…偷偷摸摸地做什麼？
看來這裏面的問題還真不小啊！
嘖！
嘖嘖嘖！
有趣，這是真的有趣。
“雪顏姑娘，你不會…也作弊吧？”
方羽湊到雪顏耳邊，輕聲道。
此刻頗有一種惡趣味感。
這個…太有意思了。
方羽此刻顯得興致勃勃。
有趣！
真有趣！
你要玩的話，那就陪着你一起玩一玩啊。
“是你？”
“呼！”
“嚇我我了！”
“你怎麼穿上了巡考的衣服了？”
“我還以爲你真的是巡考呢！”
“你這個傢伙，就會捉弄人！”
“咳……”
“雪顏姑娘，你這樣，不太好吧。”
“你居然還夾帶……”
“因爲我的原因，那些監考官沒有搜查你……”
“這算不算我間接地幫你作弊了？”
“我心難安啊！”
“總感覺做了很多虧心事。”
“哎！”
“太難了！”
方羽輕嘆一聲，一邊說着話，忍不住跟着搖了搖頭道。
“你…你什麼意思？”
“你難道還想舉報我？”
秦雪顏裝作一副倔強的樣子。
但是瞳孔中的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此刻表現地，過於直接了。
似乎…就是這麼個態勢。
“這個……”
“怎麼說呢！”
“我一直覺得我們這些反燕人士，那都是正義同盟者……”
“作弊之舉，屬實有些難以啓齒啊。”
“雪顏姑娘，你應該也不希望你夾帶私活的事情被監考官知道吧？”
“雪顏姑娘，你應該更不希望這件事被圓圓姑娘知道吧？你可是她的師父，圓圓對你素來可都是非常崇拜的。”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師父是這種人…嘖……”
方羽笑了，隨即說得很認真。
秦雪顏：“？？？”
我怎麼感覺有些聽不懂？
你這話裏有話？
你說這些的目的和意義是什麼？
你到底…存了些什麼想法？
秦雪顏舔了舔嘴脣，此刻目光閃爍，思緒飄揚，總覺得神情有些虛幻。
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體會了。
亂糟糟，不知所謂。
這要是搞到最後，誰能…支撐得住。
這種時候，就很煩躁，很麻木，很不爽……
“你到底…想做什麼？”
秦雪顏咬着紅脣瞪着方羽道。
“雪顏姑娘，你怎麼又是這個語氣？”
“你這火氣爲什麼也這麼大？”
“這…真的沒啥必要啊。”
“雪顏姑娘，這件事不是我想怎麼做，主要是你想怎麼做。”
“你現在非但沒有版帶你認錯的樣子，反倒是一副氣勢洶洶的姿態。”
“這怎麼能行？”
“你這樣，真的不太好。”
“自始至終要的，其實就是個態度。”
“你這態度顯得過於強硬了。”
“呵呵！”
“這樣總歸是讓人很爲難的不是嗎？”
“所以啊…還是要想好…不要浪蕩…不可浪蕩。”
呢喃自語聲跟着響起，眼前的畫面，全面切割。
到最後…完全不知言語了。
差不多，就這樣了。
穩妥地一批！
方羽沒有將話說得很死，還是保留了一些餘地的。
說話間，方羽忍不住伸出手來，撫摸着秦雪顏的秀髮。
秦雪顏的身體倏然一僵，一時間似乎顯得還有些不太適應，牙齒也在一點點地跟着震顫，目光飛速閃爍，呼吸聲急促倒吸……
最後的最後，整個人…徹底卡在那了。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心情就顯得很獨特。
秦雪顏此刻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方羽的心思。
“果然。”
“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麼？”
“從未有一個男人能夠逃脫得了這樣的夢魘！”
“可笑！”
“卑劣！”
“你不就是相中了我這副紅粉骷髏之軀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