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沈醉宴上藥處理傷口。
巫丞是裴蜜信得過的醫生,跟在裴蜜身邊兩年有餘,醫術精湛,僅次於白蘞。
“主上,這……”
巫丞的醫藥箱,被沈醉宴一腳踹翻。
紗布,消毒水,止血藥之類的東西,散落在雪白的長羊絨地毯上。
沈醉宴坐着,後背抵着冰涼的金色籠柱,右手臂上的血跡幾乎快要浸透紗布,他垂眸放任不理,滿臉冷漠抗拒。
裴蜜冷然勾脣,手勢示意巫丞退下。
她美眸含着絲縷怒火,一手拽起拖地長裙,白皙骨感的腳踝顯露,她彎腰,兩指捏攥擡起沈醉宴的下巴,凝視着他冰冷的雙眼。
咫尺距離。
一人玩味俯視,一人被迫擡眸。
“怎麼,沈總就這麼想帶傷歡縱?”
她指尖稍微用了點力,因爲沈醉宴並不配合。
昏睡了一星期的沈醉宴,被裴蜜用血液和營養針滋養着,他人消瘦了一點,五官線條愈發深邃立體,脣色緋紅,眼神冰冷黯然,全身透着厭世的陰鬱荊棘,抗拒着裴蜜的靠近救贖。
他凝望着裴蜜,忽略她的警告調戲,認真地複述。“我們結束了,無論你是誰。”
言外之意,他一心求死,裴蜜也好,血罌也罷,與他沈醉宴再無瓜葛。
“行。”
裴蜜嗤笑,驟然鬆了沈醉宴的下巴。
他下巴尖處指印明顯,周遭泛紅。
下一瞬。
沈醉宴身上的絲質黑襯衫,被一雙白細柔軟的小手撕開。
鈕釦崩飛。
他胸膛大敞。
裴蜜直接將人壓在金色籠柱上,惡狠狠地奪去他的呼吸,給沈醉宴上清醒教育課。
直奔主題。
在劇組拍戲一星期,再加上這一星期,前前後後半月分離,此時,兩人都不太好受……
一人極力隱忍。
一人搖曳點火。
雪白的長羊絨地毯上,拽落的黑曜石襯衫鈕釦,因男人手臂扣緊女人腰肢的力道,血液順着紗布滴落……
沈醉宴埋首在裴蜜頸間,呼吸混亂粗灼,眼底充斥着猩紅的欲色,徹底被妖精蠱惑馴服。
裴蜜手指穿進沈醉宴潮溼的黑髮間,音色嬌媚,暗含威懾,她問。“認清現實了嗎?”
~
冥獄蛇島。
鬼卿沾染了沈醉宴的血後,就立即趕回“閻召”總部。
起初尊煌他們聽到這個消息時,三人沒有一個人相信鬼卿的話,以爲是鬼卿任務失敗後找的藉口,賣慘博同情,好逃避尊煌的問責。
但。
當鬼卿趕回總部,中毒已深的淤紫面色,嚇到了尊煌。
尊煌深感震驚的同時,又痛心疾首。
他的囡囡寶貝爲了沈野狗,竟然真的欺師滅祖!
尊煌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人直接emo了。他動用剛整頓好的情報組織,竭力調查裴蜜和沈醉宴的行蹤。
白蘞慌忙從東南亞趕回總部,分析檢測鬼卿體內的劇毒。
爲了不引人注目,白蘞用一夜時間分解了毒株後,他和鬼卿回了冥獄蛇島,研究能壓制緩解毒性的解藥。
emo的尊煌則留在總部處理工作。
轉眼,一星期後。
尊煌,墨堯都火速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後,同時趕回冥獄蛇島。
四人再次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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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窩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