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每天操練的時候,也不能太刻苦了,身體會喫不消的。”蘇韻擔憂道。
“夫人這是擔心我?”宇文禹眉開眼笑。
蘇韻轉過身錘宇文禹的胸膛,“當然擔心了,在外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的命纔是最重要的。”
宇文禹肯定:“當然不會的。”
“不然我可就只能改嫁人了。”蘇韻假裝嘆氣。
宇文禹當然不幹了,抓住蘇韻的手。
“你還想改嫁?”宇文禹語氣霸道極了,“改嫁給宇文沉?”
“當然.”蘇韻被宇文禹堵住了嘴。
宇文禹的吻霸道的讓她窒息,卻又忍不住沉淪其中。
蘇韻看着院子裏少些宇文禹的存在的氣息,心裏有些懷念他的存在的那些天的日子,腦海裏閃過他們之間的一幕幕。
“小姐,他們要開始了。”竹突然的出現打破了蘇韻的浮想連篇。
“什麼時候?”蘇韻臉色開始嚴肅起來。
“明天下午在謝小姐出門的必經之路,僱傭了一些混混在那裏攔截,然後打暈帶走,就.”
“他們到是想的挺美的,明天我陪馨馨一起去。”蘇韻眼珠子轉了轉。
竹急忙抱拳:“小姐切不可上去,萬一有任何不測,屬下難辭其咎。”
蘇韻知道他擔憂她的安危,“放心吧,竹,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把那羣混混解決就好。”
竹也知道蘇韻有自己的想法,還是點頭,“那小姐一切小心,有任何不對,先跑,其他的我會絕決。”
蘇韻知道他的一片忠心,還是忍不住被他的一番話給感動到了,他們從不曾背叛她,而卻是她將他們一步步送上死亡的墳墓,是她愧對爺爺給她留的這一支神祕的力量。
其他人現在還在歷練,只留了竹一人在她的身邊保護。
第二天一早,蘇韻便找到謝馨,把謝馨從牀上拉起來,找她商量的對策,她想對侍郎府的側室有任何反擊還是要讓謝馨知曉,畢竟她纔是受害者。
“馨馨,別睡了,快氣牀了?”蘇韻來到謝馨的牀邊呼喊。
“央央,你怎麼一大早就來找我玩了,這才幾天,你就想我了?”謝馨揉着還沒睡醒的眼睛。
“當然是有事和你說啦~你個小懶蟲。”蘇韻指着謝馨的額頭。
“就貪睡一會會啦,畢竟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除了下午要去逛街採購點東西?”謝馨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
“哦~去哪逛街?”
“就是西市買點胭脂,這不是剛好用完了嗎?”
“那我陪你一起去逛逛吧。”
謝馨肯定道:“好呀好呀,我們還不曾一起逛過街呢?”
“你那側室那邊怎麼樣,想好怎麼弄他們嗎?”蘇韻做出邪惡的表情。
“他們最近老實了許多,所以這件事情我還沒想好。”謝馨撐着頭若有所思。“央央,不如你給我出出主意。”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
謝馨拉過蘇韻的手:“當然相信我們的央央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閻王爺都救不回來我了。”
“我有打聽到你那側室今天就要朝你下手,所以來找你商量對策。”
謝馨聽了心裏暖暖的,但又對自己家的那房側室氣憤不已,自己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他們下手,如果他們這樣一直安分下去,她也不會虧待他們,但這樣對她狠下毒手,她是真的無法在坐視不管。
“央央,我們怎麼做呀?”謝馨知道蘇韻肯定是有了主意的,但還是想聽自己怎麼去懲罰他們。
“我有打聽到他們想讓你身敗名裂,還僱傭了人去你今天的路口綁走你,對你行不軌之事。”蘇韻有些氣憤,“既然他們要這樣做,我們何不如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那我們”
“對的,直接把他們送給你的禮物返送給他們自己。”
“好,一切聽央央的。”謝馨笑着回答。
謝馨開始慶幸自己有蘇韻的幫助,她們的友情恢復如初,如若沒有蘇韻的發現,後果謝馨不敢想象。
兩人商量好一切後,該喫喫喝喝,畢竟沒必要爲了些毫不相干的人而生氣,氣壞自己的身體可不行。
用過午飯後,兩人直朝西市出發。
“夫人,她們出發了,還有禹王妃。”來人在婦人的耳邊小聲說道。
“禹王妃?她來湊什麼熱鬧?”婦人皺眉。
“興許是兩人約好今天一起出門吧,那咱們的計劃.”
“照常進行,禹王妃讓她們不要管,只管我們的目標人就好了。”畢竟她針對只是那個不知好歹的小賤人罷了。
“是,夫人。”
謝馨有些緊張的抓住蘇韻的衣袖,雖然她也不是一個會心軟的人,但面對一切未知數,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還是有些緊張。
蘇韻安慰的拍拍謝馨的手,“別怕,一切有我。”
謝馨有些緊張的心瞬間放鬆下來,一切都策劃好了,也不怕對方有什麼陰謀。
兩人走着走着開始被人跟着,蘇韻立刻感覺到了身後的一處尾巴,是的,側室派出來的人已經跟在她們身後了,她們左右繞着走,繞到了一個偏僻的巷子裏。
她們瞬間看到他們的猙獰的相貌。
他們餓狼的哈哈大笑起來:“美人們,怎麼不走了?”
身後的一羣猥瑣的人一個個開始笑起來:“小美人是走累了吧,不如讓小爺我伺候伺候,讓美人舒服舒服唄!”
謝馨被氣到臉紅:“你!一羣不知好歹的癩蛤蟆,也想喫天鵝肉?”
他們笑的更加大聲,彷彿蘇韻她們是待罪的羔羊,逃不掉。
“誒~我們就是癩蛤蟆又怎樣,就偏偏要喫着天鵝肉。”說完還不忘舔舔嘴,直接給她們噁心到有點想吐。
“小美人,不如從了爺吧,定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