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正在思考中,餘光突然看見角落中的一個男人的眼神一直盯着他們,不對,是盯着宇文禹!這個眼神
“小心!”果不其然,這個男人突然衝向宇文禹。當時宇文禹背對這那個男人,並且處於放鬆狀態所以肯定來不及閃躲,蘇韻思考着,身體已經擋在了宇文禹後面,於是那個男人就這麼朝着蘇韻撞了上去。
“蘇韻!”那個男人勁有些大,直接將蘇韻撞到差點倒地,幸好宇文禹扶住了她。
“你沒事吧?”宇文禹緊張地詢問蘇韻。
“沒事,就是破了點皮。”那個男人撞過來地時候好像有什麼鋒利的東西劃了她一下,所以手上就破了點皮,應該問題不大。
“鎮長!這人是什麼情況!”要不是宇文禹覺得席臨跟得太緊了顯得擁擠,讓他在稍遠處跟着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如今那個男子已經被席臨擒住在地,靜候宇文禹的發落。
“天吶,非常抱歉,禹王,這個男子是不久前來到我們鎮子的,我看他無家可歸,就收留了他,他腦子好像有點問題,有的時候不太清醒,所以把他安排到這裏照顧被感染的百姓,沒想到他!”鎮長連忙道歉,並且解釋了男子的來歷。
“不久前?具體是什麼時候?”蘇韻卻聽出了不對勁來,如果正好是怪病爆發那段時間來到的胡川鎮,那可能就有問題了。
“你也感覺到了?”宇文禹挑眉,沒想到蘇韻的信息捕捉能力這麼強,其實他早就感覺到這場怪病爆發地有點奇怪,在胡川鎮爆發,又剛好在換了鎮長之後,加上父皇的不知情和朝堂上有些官員對自己的推舉,這種種現象都讓宇文禹感到這次是衝着他來的。知道剛纔蘇韻受傷,他的感覺便更加明顯。蘇韻是替他擋了一下,所以那個男人也是衝他來的!
“大概.是半個月前,是我在巡探百姓時遇見的,當時他上前求我收留他,我看他身無分文又無家可歸還是外地人,所以就收留了他,後來才知道他的精神有些不正常。沒想到他今天忽然犯病,衝撞了禹王和禹王妃!”說罷鎮長眼帶怒氣地看着地上的男子。
半個月前,也就是說真的是怪病爆發這段時間左右來到胡川鎮的,看來這個男子可能有點問題!
“席臨,把他帶回去,好生看管着,我要問話!”宇文禹吩咐着。
“是。不好!”忽然,只見席臨掰開男人的嘴,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塞了進去。
“居然想咬舌自盡,看來真的有點問題,席臨你好生看管着,不要出差錯了。”
“我們回去吧?稍微處理一下傷口。”宇文禹還是心疼蘇韻,於是詢問蘇韻的意見,能不能回去。
“禹王殿下,妾身無事,先慰問百姓吧,傷口並無大礙。”蘇韻纔不想回去呢,她想再看看這些百姓的症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可,我已經吩咐席臨將那男子帶回去了,我要去審問他,你和本王一起回去,聽話。”宇文禹不打算由着蘇韻的性子來,畢竟這裏是隔離區,萬一傷口感染了就麻煩了。
“好,那就聽禹王的。”蘇韻礙於鎮長在,不好撒嬌,不然她定要撒撒嬌,再爭取在這多帶一會兒,再觀察觀察。
一行人回到了鎮長家。
“說,你爲何行刺本王?”宇文禹之接問道。
“賤民未想行刺禹王,只是當時頭疼欲裂,只想找個東西撞,沒想到撞到禹王妃身上了。”
“哦?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衝着本王來的?”
“是的!賤民並沒有想行刺王爺!”男子非常激動地說到。
“哼!”宇文禹冷笑一聲“旁邊那麼多柱子與木牆你不撞,非要往本王這裏撞,還狡辯說不是爲了行刺本王!再說,你頭疼想撞東西爲何手中會有鋒利的物件!”宇文禹拿出一個刀裝的物品,但是它只有一根拇指的大小,所以應該不是用來殺人的,那是用來幹嘛的呢?
“我”男子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罷了,席臨,將此人帶下去,派人手看着他,別讓他自殺了。”宇文禹吩咐完就朝蘇韻的屋子走去,不知道傷口有沒有事。但是爲什麼要撞他呢?既然不是爲了刺殺小刀,傷口,隔離區!
“蘇韻!”宇文禹似乎想到了什麼,拼命地朝蘇韻那邊趕去。
“別過來!”宇文禹剛進到蘇韻地屋子,蘇韻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是怪病對嗎?”蘇韻問道。剛纔沒事給自己把脈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然後就有一點冒冷汗,會想起自己手上的傷口和今天去了隔離的地方,蘇韻心裏暗叫不好,於是拒絕了過來替她包紮傷口的大夫。直到提到宇文禹那一聲慌張的蘇韻,她知道是了,那個男子就是想通過傷口感染的方式讓宇文禹感染怪病,只是沒想到被自己擋住了。
“央央!讓我過來好不好”宇文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或許他自己也不想面對這樣的事實。“我陪着你。”他真的想陪着她。
“不行,你不能過來,你現在沒有防護措施,我不確定會不會傳染給你。”蘇韻拒絕了他。
“央央!”
“阿禹,拜託你做一件事好嗎?”
“好,什麼都好,你不能有事!”宇文禹是真的急了,他怕,他怕他的央央有事,怕她因爲怪病就這麼離開自己。
“你讓席臨去把我師傅請過來,就將我的情況告訴我師傅就好了,記得好好照顧我師傅,他年歲大了,別太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