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禹說着又拉起了蘇韻的手,讓她坐到了牀榻之上。
將那一碗泉水放在了蘇韻的面前。
而蘇韻低下頭去看着泉水,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她覺得這些泉水並沒有什麼大礙。
畢竟若是毒藥的話,那一定會有一些味道的。
如果若是無色無味的毒藥,那毒性要比這強的不少。
然而宇文禹刺客也是拿不定主意了,畢竟他覺得泉水有問題才讓人拿回來的。
既然現在蘇韻已經否定了他的想法,那麼也就只有季唸白跟老神醫,才能證明這泉水究竟有沒有問題了。
宇文禹還未曾說話季唸白跟老神醫就已經站在了門前,看着宇文禹手中捧着的那一碗水。
他們兩個人也來了興致,拿出來了一個銀針,便就朝着那水中刺去。
發現毒針並沒有變顏色之後,他們幾個人也是略有失望,看來這泉水真的是沒有什麼毒性啊。
也就在宇文禹搖了搖頭的同時,卻看見了季唸白將手伸到了那泉水當中,又放在了自己的嘴中嚐了嚐那泉水的味道之後,季唸白笑了笑。
“這泉水沒有什麼問題,看來這次是王也想錯了,畢竟泉水如果作爲傳染源的話,那我們喝這些泉水的人都要得生病了,但是現在我們每個人都沒事,所以泉水一定無礙。”
有了季唸白的這番話之後,宇文禹也是點了點頭。
但是,現在的線索又中斷了,接下來又該去何處探尋呢。
蘇韻看着宇文禹皺緊的眉頭,她伸出手來,撫平了宇文禹眉間的褶皺,有些許心疼的將宇文禹抱在了懷抱當中。
“王爺不必如此心急,畢竟這件事已經不是一兩天了,所以我們要是要查線索的話,也不必一兩天就能得出結論啊。”
聽見了蘇韻的安慰之後,宇文禹此刻倒也沒有了很多的焦慮,畢竟有蘇韻在自己的身旁就是最好的。
況且現在的蘇韻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說不定再過幾天,就能夠下牀和自己一同去探查真相了。
宇文禹和蘇韻他們兩個人溫存了一段時間之後,時間來到了下午。
此時的蘇韻又躺在牀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而這一次宇文禹打算親自走訪隔離區的衆人,他想在隔離區衆人的口中得知一些消息,畢竟這些人現在都已經感染了蠱毒。
況且現在這些人都已經喝了藥,身子得到了一定的恢復,回答自己的問題的話,應該是相當簡單的。
當宇文禹來到隔離區時,發現那些百姓們依舊病怏怏的躺在牀上,即便他們喝了藥,但是身上的痛苦,讓他們也沒有什麼力氣,沒有什麼精神。
但是他們已經比前些日子好太多了,畢竟剛剛感染那蠱毒的時候,他們可是連睜眼睛都費勁的。
“諸位能不能想想你們這些天來,有沒有遇見過什麼奇怪的東西,或者是有什麼地方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畢竟他們這些天來也不過是和往常一般下田種地,或者是上街買賣。
也並沒有做過什麼其他的事情,更沒有見過什麼其他的東西。
於是宇文禹便就聽見了衆人們回答的不知道,看見了那些人一片又一片的搖頭。
這讓宇文禹更皺緊了眉頭,畢竟這些天來事情都沒有任何的進展。
而且這些百姓們都不知道這些天來究竟有什麼異樣。
如果一切照常的話,那麼究竟是什麼東西從中發生了改變呢?
況且這些東西還是悄無聲息的改變着,每個人都不曾知道。
宇文禹想着便就低了頭,看向了自己腳下的土地,如果是這些土發生變化的話,那麼有沒有可能導致疫情的發生呢?
但是這一切不過是宇文禹的想象罷了,他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於是他便就灰心喪氣地回到了住處。
此時已經傍晚了,蘇韻已經坐在了餐桌旁,等待着宇文禹回來用膳。
宇文禹看見了坐在餐桌旁的蘇韻時,伸出手來輕輕的摸了摸蘇韻冰涼的臉蛋。
“不必,等我回來央央想喫的話,就自己先喫吧,菜要是涼了的話,央央吃了估計胃又要難受了。”
宇文禹說着便就拉來了椅子,坐在了蘇韻的身旁,爲蘇韻的碗裏添了不少的飯菜。
然而蘇韻一邊喫着自己碗裏的飯菜時,一邊詢問着今天宇文禹走訪隔離區有沒有得到什麼線索。
而宇文禹卻也只是搖了搖頭說自己在隔離區時什麼都不知道,況且那些衆人們也都是一問三不知。
得到這一消息的蘇韻也是有些許失望了,她還想着從那些隔離區的衆人嘴裏撬出什麼線索來呢,這樣一看,恐怕就要另外去找出路了。
“看來王爺是處處碰壁啊,不過千萬不要灰心,畢竟這個小鎮也不大,我們總能找到線索的。”
蘇韻安慰着面前的宇文禹,而此刻的宇文禹卻只是點了點頭,繼續爲蘇韻夾着飯菜。
“而且我纔想,一定是那些東西正在潛移默化的進入到了人們的生活當中,所以那些百姓們纔會不知道的,況且那些東西的改變,並不會影響百姓們的日常生活。”
聽見了宇文禹這番話的蘇韻,稍稍停頓了片刻,又將嘴裏的飯菜嚥下之後,這纔回答了宇文禹的話。
“難不成那蠱毒還是被人撒在菜上的,畢竟這些菜人們每天都喫,況且一定是不會去探查這些菜,究竟有沒有問題的,所以說不定這問題就出在菜上呢!”
蘇韻的這一番話,可謂真的是靈光乍現。
畢竟她也是從這些飯菜當中突然想到的,而宇文禹那番話,也是給了她不少的啓迪。
宇文禹聽到了蘇韻的這番話之後,只覺得是格外的有道理。
於是便就立馬派人去地裏,探查這些菜是否真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