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得到的線索並不太多,如果能從小男孩這裏得到一些更詳細的線索的話,那麼尋找起來那兩個人販子就更加的簡單了。
但是這個孩子,和那人販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竟然說不出那兩個人具體特徵來實在是太詭異了。
難不成這孩子還有什麼在瞞着他們嗎?
宇文禹眯起了眼睛,仔細的觀察着面前的這個小男孩。
此刻的小男孩卻是有些許怯生生地縮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去看宇文禹的眼睛。
宇文禹只覺得這其中有些許蹊蹺。
她拉起了小男孩的手,讓男孩看着她的眼睛,可男孩卻始終擡不起頭來,畏畏縮縮的在一旁坐着。
“你告訴姐姐,你剛纔所說的可真的都是你自己心裏想的嗎?你真的不知道那兩個人販子長什麼樣子嗎?如果你知道的話,說不定你的那些小夥伴們我們都能替你救回來呢。”
宇文禹所說的這些話確實不假,她畢竟是有些實力的。
而且現在宇文禹他們還派了不少的人手前去調查,一旦能找到線索的話,那麼找到那些孩子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男孩兒看着宇文禹這副樣子,心裏也是猛然一顫,接着點了點頭,又絮絮叨叨的對着宇文禹繼續說道。
“那兩個人販子似乎一直在和邊的青樓有所聯繫,不過具體究竟是怎麼樣的,我也不太清楚……”
“那間青樓很是奇怪,日夜燈火通明的,有不少人都在那裏,而且街上現在這麼冷清,只有他們家還依舊熱熱鬧鬧的實在是,太奇怪了。”
聽到男孩的話,宇文禹又迷起了眼睛,看來他們所想的,確實也差不多。
那青樓果然是有問題,要不然的話,也不能在這麼冷清的街道當中如此熱鬧的存在下去。
也不知道那些孩子們是否在在青樓當中。如果在的話,那就太好了。
“那你這幾天就先住在客棧當中吧,沒事的話千萬不要隨便亂跑,這裏都是我們的人,如果你遇到什麼危險的話,一定要大聲呼救,他們都會來救你的。”
宇文禹叮囑完小男孩之後,便就離開了小男孩的臥房。
擡腿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當中,此時的宇文禹已經不在臥房裏了,他也上街去調查了。
而宇文禹只是覺得人手有些許不夠,僅憑他們這幾個人也不知道能調查到何年何月呢……
正在宇文禹嘆氣的時候,卻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宇文禹打開房門來。
只見宇文禹站在自己的房門面前,輕輕的拉住了宇文禹的手,將宇文禹又帶回到了牀榻上,而宇文禹也將自己的顧慮對宇文禹說了個明白。
“王爺,我覺得……我們這些人手確實是有些許不夠,畢竟這街道這麼大,如果都要一一調查的話,那需要大量的人手。”
“我們現在的人手全去青樓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去向朝廷申報一下,多派些人手下來?”
宇文禹的顧慮其實宇文禹本就猜想到了,畢竟他們的人手也沒有帶夠,而且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去摻和這樣的事情。
他們還想早日回京城呢,不想這樣麻煩。於是宇文禹轉念一想便就想到了在這附近住着的小侯爺,那小侯爺和王爺的交情不錯。
而且那小侯爺還是朝廷權臣之子,手上有着不少的人手,而且有財有權。
如果請求他幫忙的話,或許要比去朝廷申報要快得多呢。
“央央,我有一個故友就在這附近居住,不如我們去他的府上叨擾一下,如何?”
聽見宇文禹這番話之後的宇文禹也只不過是點了點頭。
宇文禹心裏想着畢竟他們現在也想不到什麼其他的辦法了,回到朝廷確實是有些許太慢了。
如果是宇文禹的舊友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應該就能解決了。
“既然如此,那麼不如我們現在就去他的府上拜訪一下吧,況且我覺得他那樣的人應該不會隨意的出府走動,隨時都能在他的府上看見他的人影。”
宇文禹說完畢竟拉起了宇文禹,而宇文禹也想盡快了結這件事情,就跟隨着宇文禹一同坐上了馬車,搖搖晃晃的前往了那小侯爺的府上。
也不過兩炷香的時間,馬車便就停在了一座大宅院前,而那牌匾上赫然寫着兩個大字,江府。
這江府裏面住着的,便就是宇文禹提到的舊友,也就是那一個小侯爺——江肇。
江府的幾個侍衛,看見宇文禹馬車的到來之後,便就立馬急匆匆的前去稟報了。
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就看見那江肇緩緩地朝着他們兩個人走來了。
下了馬車的宇文禹和宇文禹,他們兩個人也跟隨着小王爺手下的步伐來到了那江府大堂之中。
“多日未見小侯爺還是這般樣子,實在是讓我有些許懷念啊,這些天來我一直都在那胡川鎮當中,還沒有跟小侯爺好好敘敘舊呢。”
那江肇一襲白袍,端坐在了大堂之上,而他的手邊便就坐着宇文禹和宇文禹。
江肇溫潤如玉,看見宇文禹之後,也只不過是淡淡的笑了笑,便將目光,轉移到了宇文禹身旁的宇文禹之上。
“也不知道您這次前來是來做些什麼的,難不成是緊緊來找我敘舊的嗎?禹王,禹王妃。”
江肇捏着那白玉般的酒杯,擡着腦袋望着一旁的宇文禹和宇文禹。
嘴中的話倒是格外的有深意,讓宇文禹聽完之後也只不過是淺淺的笑了笑。
“小侯爺可真是神機妙算啊,我當然來找你,不過是想來讓小侯爺幫幫忙罷了。
近幾日來的城鎮裏相當的不安寧,我們剛剛路過此地,便就覺得相當的古怪,所以就着手調查了一番這一調查,卻發現這城鎮裏三番五次的丟失孩童。”
關於這城鎮的事,宇文禹倒是詳細的對着面前的江肇說着,而江肇確實有些許興致缺缺的樣子,不太願意聽宇文禹去訴說這些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但是礙於面子。
卻依舊耐着性子,捏着自己的酒杯,聽完了宇文禹所說的所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