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蘇韻輕聲的說着,因爲他有些許擔心,他們兩個人也會把前面的這些下人們給跟丟。
畢竟這些下人們確實是比蘇韻他們想象的要謹慎得多,而且這些下人們走到半路的時候,還會突然再往回走一些路程,看看究竟有沒有人在跟蹤着他們。
就在蘇韻說話的同時,有一個下人便就朝着蘇韻跟宇文禹他們兩個人這邊走了過來,那腳步聲相當的着急,讓蘇韻和宇文禹聽完之後,便就立馬閉上了嘴巴沒有再敢說話了。
而那些人確定這邊似乎是沒有人之後,這才放下心來跟上了他們前面的大部隊一直朝着北邊走去。
而宇文禹跟蘇韻他們兩個人現在也是相當的警惕,生怕前面的那些人發現他們的存在而把他們甩掉。
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他們兩個人行路的聲音太嘈雜,太亂了,還是因爲什麼其他的原因,前面的那些人似乎已經發現了宇文禹跟蘇韻他們兩個人的蹤跡,便就更加快速的行路了。
而且他們走的小路也更加的偏僻,讓宇文禹跟蘇韻他們兩個人,直接跟丟了前面的那些下人們。
這時的蘇韻有些許愣了,他坐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這裏他們也都不熟悉,而且相當的偏僻,根本就沒有人。
“央央,放心吧,我已經大概瞭解他們的動向了,而且這四周確實是沒有人,但是這山頭卻有隻有這麼幾座。
他們一直朝着東邊進發,而東邊的山頭明顯就在那邊,我們只要順着山頭一直走,就能夠知道他們究竟要去哪裏了。”
聽見了宇文禹勸慰自己的這番話之後,蘇韻便覺得十分的有道理,於是宇文禹便就拉起了蘇韻的手。
他們兩個人飛快的朝着面前的山頭走了過去,而面前的山頭雖然看着相當的近,但其實走起路來是格外的遠。
把蘇韻都已經累得滿臉是汗了,宇文禹這時候卻將蘇韻直接背在了背上,揹着蘇韻飛快的朝前行進着。
“王爺您不嫌累嗎?快把我放下來吧,咱們兩個人都已經走這麼長時間了,王爺你也應該很累了吧,把我放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沒關係王爺!”
蘇韻此刻有些許不好意思的趴在了宇文禹的背上,一直喊着宇文禹的名字。
而此刻的宇文禹卻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又拍了拍蘇韻的屁股,示意蘇韻安靜下來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央央,沒事的,你又不做,我現在揹着你應該很快就能到達那邊的山頭,而我也剛纔聽到了不少的腳步聲。
估計那條小路應該就在我們選的這條小路附近,他們也要去那個山頭,我們所想的都是正確的。”
宇文禹一邊說着一邊又飛快的走着,很快他們便就看到了那羣人的身影。
此刻他們兩個人也不再飛快的走路了,反倒是緊緊的跟上了那羣人,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東邊的那一個山頭,而在那裏居然有一個土匪窩,而張家的那些下人們就是衝着山上的土匪窩去的。
蘇韻此刻有些許驚訝,也有些許憤恨的朝着土匪窩那個地方不停的嘟囔着,但是蘇韻卻打算他們不要打草驚蛇。
畢竟還不知道這張家的下人們跟那些土匪們究竟要做些什麼,難不成他們是要真正的拿下這個城鎮嗎?
所以他們就打算派人來這裏監視着想要一點一點的引出背後的陰謀。
“既然我們現在都看到了,那不如就回去吧,反正那些下人們也應該在這土匪窩裏,正和那些土匪們交談呢。”
宇文禹說着便又打算背起一旁的蘇韻,而蘇韻卻搖了搖頭,拒絕了宇文禹的這一個要求,打算跟宇文禹一同散步回去順便看看這周邊的景物。
而這一路上他們兩個人倒也走得相當的順暢,很快便就來到了城鎮裏面。
到城鎮裏,宇文禹提出他們要先回客棧去,但蘇韻卻想到了前幾天見面的翠兒對翠兒有些許放心不下,畢竟這些下人們之前還在翠兒家的門口蹲守。
“王爺我想先去看看翠兒,我有些放心不下他,他們孤兒寡母的在這家裏面實在是太讓人擔心了。”
看着蘇韻這一副擔憂的樣子,宇文禹便也就答應了蘇韻他們兩個人一同前往的翠兒家,而剛剛來到翠兒家門口時,蘇韻跟宇文禹他們兩個人便就看見了陳滸。
而除了陳滸之外,翠兒家門前竟然還有那張人的下人陳滸正在跟張家的下人對峙。
不僅如此,蘇韻也看見了陳滸胳膊上的傷,那傷口看上去格外的深,而且還流了不少的血。
正在宇文禹準備上前去制止的時候,卻發現席臨正在此處。
而席臨看見蘇韻跟宇文禹也正要上前打招呼時,卻被蘇韻叫了過來,讓席臨去制止了陳滸和那下人的對峙。
席臨的身手自然也是相當的厲害,他抽出來了手中的劍,三下五除二便就出手,把那個人趕走了,而席臨此刻也是有些許疑惑的,不知道爲什麼這張家的下人們像蒼蠅一樣不停的圍着他們亂轉。
於是邊就開口詢問着面前的陳滸,此刻的陳滸一邊捂着自己的傷口,一邊向面前的席臨訴說着。
“是他張家前來找茬的,非要把翠兒帶走我不允許,所以就和他打了起來,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拿出來了匕首,實在是太卑鄙了,我的胳膊就被他劃傷了。”
陳滸一邊說着一邊朝後看去,卻發現翠兒現在正蹲在角落裏,相當的害怕,而蘇韻也立馬上前把翠兒拉了起來,安撫了翠兒的心思之後,他們一大夥人便就來到了翠兒的屋裏。
翠兒看着陳滸胳膊上的傷,相當的難受,他立馬拿出來了不少的草藥,爲陳滸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