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司機阿遲緩緩道:“老大,這樣對陸小姐,少主知道會不會滅了我們啊?”
十七邪笑一聲:“切,你懂什麼,少主會感謝我的。”
阿遲一股寒意從頭皮而起,一路蔓延到尾椎骨,爲什麼他覺得離死亡不遠了?
......
宮家。
他偏頭和阿遲說道:“阿遲,你把陸小姐的手下帶到地牢裏關起來先,別讓他們與外界取得聯繫。”
阿遲頷首:“是,老大。”
隨後十七直接把陸千尋一手扛到肩上走進宮家。
剛上樓就碰見了武墨,他揚起左手,“喲。”
武墨含糊開口:“你肩上的是?”
“陸小姐啊!”
“你剛剛帶一批人出去就是......”武墨眼裏劃過一絲暗光,沉聲道:“十七,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我這都是爲少主着想,他感激我還來不及呢。”
武墨扶了扶額,無奈道:“我說,你即使不被少主弄死,陸小姐清醒了她也會弄死你。”
十七一愣,一想到她剛剛那副要殺了他的模樣,不由後背一涼。
“切,我又不怕陸小姐!”
武墨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希望你到時候不會這麼說。”
“少主在哪?”
“回房洗澡了。”
忽地,十七冷哼一聲,“走開。”
武墨識趣的讓開,看着扛着陸千尋離去的十七。
良久之後,那被燈光映着的半明半暗的臉龐上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來。
一根筋的傢伙。
他開始就是隨意提了一嘴,沒想到他還真的去做了。
十七把陸千尋直接放到傅司冥房間那張黑色的大牀上,居高臨下的瞟了一眼她。
銳眸掃視過陷入柔軟大牀上的女孩纖細嬌柔的身段。
一席黑色晚禮服與黑色的被子幾乎融爲一體,除了裸露的肌膚在黑色的映襯下白的發光……
這陸小姐五官如畫,極具美中又蘊藏了些許清冷,是第一眼就會讓人驚豔的感覺。
靠,他在想什麼。
他連忙偏過頭,隨即甩了甩頭。
突然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他連忙邁步離開,然後輕輕闔上門。
站在門口的十七,臉上洋溢着一抹邪肆的笑意。
少主,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房間裏。
從浴室裏走出來的男人,硬朗俊顏上滿是酡紅,精健胸膛光裸着,下半身就穿着一條黑色短褲,身上的傷也清晰可見,新傷舊傷皆有......
傅司冥頭昏昏沉沉的,他不由甩了甩頭,修長的指節按在額角,半張臉被陰影籠罩。
走路都有些打晃,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牀,聞到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清香味,這是他房間從未有過的味道。
剎那間,他有那麼一瞬間清醒,雙眸猩紅,陰鷙恐怖,周身的氣勢立馬變得陰戾起來。
他掃視了一眼自己的房間,隨即餘光瞥見自己牀上躺着一個…女人?
他快速邁步走過去,正準備動手時,看到陡然映現在眼前的女孩,猛地一怔,因酒精麻痹而微微失焦的瞳子有一瞬的聚攏。
傅司冥頭微微歪了一下,臉上一副浮現一抹錯愕和疑惑。
夢境?
傅司冥一時分不清這是不是自己的夢境還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入目,黑色的大牀上,躺着那個他日日夜夜肖想的女孩。
隨後他緩緩傾身靠近,垂眼看她,猩紅的瞳眸顫了顫。
視線中陸千尋的臉越來越清晰,長而捲翹的睫羽,微卷的長髮凌亂迤邐,此時雙眸微微闔着。
女孩美得如此驚心動魄,每一處都美地讓他瘋狂,每一寸都讓他想念到失控。
他直接上了牀,雙眸幽深灼熱。
伸出骨節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白皙細膩的小臉,手撫過的地方帶起灼熱的溫度。
極盡繾綣纏綿。
他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千尋,千尋……”
聲音帶着些許微喘。
“千尋,我求求你,你可憐可憐我,別不要我……”
他猩紅的雙眸漸漸朦朧溼潤,沉音暗啞。
傅司冥黑瞳愈發深沉,喉結上下一滾,匯聚於牀上女孩精緻昳麗的五官。
他一手攬着她纖細柔軟的腰,低下頭,吻上了她那柔軟的粉脣,試探地輕舔兩下,隨即一發不可收拾。
軟滑的,香甜的,永遠喫不夠又永遠想喫的……
在酒精的發酵下,他放縱了自己心底深處的惡念、偏執、慾望,滾燙大掌撫摸她腰際曲線,隨後開始不安分在陸千尋身上撫摸着。
離開女孩的脣後,他掀開眼眸,眸子猩紅,染着濃濃的欲色。
隨即埋入她香滑頸窩,紊亂粗重的鼻息,精健胸膛起伏劇烈。
接着輕咬女孩的鎖骨和頸脖……
陸千尋突然覺得自己鎖骨和頸脖處有些微疼,她緩緩睜開眼睛,渾身沒勁,伸出自己的纖手開始推身上的男人。
“滾開,滾開!”
男人身上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
男人有力的手掌緊緊攥住她的手腕擡起,手臂上的肌肉透着力量感。
他擡起頭,雙目佈滿猩紅血絲和女孩對視。
“傅司冥?”
陸千尋先是一愣,隨即眸色陰冷無比,她怒吼:“傅司冥,我要殺了你。”
“千尋,別不要我,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不然我會忍不住會傷害你的……”嘶啞低沉的嗓音也隨着激烈的情緒由乞求漸漸變得陰森可怖。
“混蛋,放開我。”
隨即再次堵上了女孩罵罵咧咧的脣,因爲女孩正張嘴謾罵的原因,正好給了男人可乘之機。
陸千尋瞳孔瞪大,她渾身沒勁,簡直就像螳臂當車。
她直接咬他的舌頭,因爲疼痛男人鬆開了她的脣。
“傅司冥,我要殺了你。”
男人在她身上不斷撫摸着,她彷徨不已。
終於,陸千尋哭出了聲。
身上的男人聽到女孩的哭聲,他手上的動作頓住……女孩豆大的淚珠刺痛了傅司冥的雙眼。
他瞳孔不由瞪大,鬆開了攥住她的手,“千尋,對不起。”
陸千尋擡手直接扇了過去,“混蛋,王八蛋,無恥之徒……”
隨即抓到牀上的枕頭直接砸了過去。
感覺到自己來了一些力氣之後,她直接擡腳。
殊不知她一腳踢中的是傅司冥身上最爲嚴重的傷口,他只是一個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