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在別墅裏裹着紙醉金迷的生活,突然就被抓了過來,對方還要致他們於死地。
她們繼續求饒讓牧也放過她們。
手上有過了不少人命的年輕男人,對她們的求饒視若無睹。
迪特里怒目切齒,咬字漸狠,“牧也,你個賤種!他媽的,你以爲你是誰,你敢動我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
牧也嘖了一聲,迅猛舉槍,扣動扳機。
“砰砰——”
兩道淒厲槍聲,驚徹耳畔。
同時還伴隨着屋內響起不同地喊叫,“啊——!”
兩顆子彈分別嵌入迪特里的左右腿,兩抹殷紅的鮮血飛濺而出。
屋內響起女人和小孩的哭喊聲。
女人們呼吸因兩聲槍聲震得顫動,心臟狂跳混亂似是要躍出胸腔。
他這是真的會殺人。
迪特里面目可憎,被折磨地不成樣子了,早就沒了力氣,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咬牙切齒地怒吼出聲:“牧也,你個雜種,我tm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沒想到廢物腦子還是進水的,蠢得可以,生前鬥不過我,死了就想鬥過我?可笑至極。”
極度扭曲的成長經歷,導致卡佩家的男孩們都無止境活在明爭暗鬥的較量中。
只是面前兩個廢物實在的太過無用。
牧也雙目間陰森戾氣,朝牧風招手,下達命令:“把這傢伙帶下去,讓那老女人親自看着她兒子死。”
牧風自然知道少爺口中的老女人就是迪特里的親生母親,前段時間少爺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
經過一系列的調查,查出當年夫人的死很大一部分都是那老女人害的,她偷偷在夫人的藥裏多摻雜了使人致幻的藥物。
本就已經患病的夫人再次出現了新的狀況,這才導致夫人選擇自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是,少爺。”
牧風瞭然該如何做,吩咐手下放下迪特里,隨即將他拖了出去。
兩分鐘後,外面槍響不絕。
伊斯凱聽着這些槍聲冷寒遍佈四肢,只覺得這次牧也不是在開玩笑,覺得自己死期快到了。
“牧也,牧也...我錯了,大哥知道錯了。”還在吊着的伊斯凱艱難睜眼,求饒道,“別殺我,我什麼都可以做,我什麼都可以做的。”
牧也陰鷙的眸色逐漸漸漸轉淡,勾脣一笑,“哦,是嗎?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怕死的伊斯凱見到有一絲希望,急忙道:“是!是...我什麼都可以做。”
牧也偏頭,看向不遠處的白淨少年,沉聲道:“阿旭,放他下來。”
才19歲的阿旭垂首,執行命令。
很快伊斯凱被兩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架着,他身上滿是鞭痕和血跡,全身上下除了那張臉還能看之外,着實悽慘。
牧也起身走到伊斯凱其中最大的那個兒子身旁,那男孩大概也才七八歲左右。
他掐着男孩纖細的後頸,扯到他跟前,略長的眼尾挑起一點,對着伊斯凱落下沉沉地一聲笑,那笑地有些刻薄。
“只要你殺了你這三個私生子,我就放了你一條狗命,就從我手裏這個開始。”
伊斯凱聞言瞳孔地震。
那三個孩子的母親聽到這話,再次悲憤哭喊出聲,“不可以!啊——!”
其餘沒有孩子兩個情婦臉上滿是懼愕,竟然讓自己的大哥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這是人乾的事嗎?
他是魔鬼!
牧也不疾不徐淡笑,喚道:“阿旭。”
阿旭頷首,上前把腿側的匕首拔出遞給伊斯凱,那架着他的兩個男人鬆開了他。
他一個踉蹌,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牧也垂了垂視線,脣角依舊輕輕淡淡地浮着一道弧,也不說話,靜待他這個愚蠢又自私的大哥接下來會如何做的。
他猜他會爲了自己的狗命殺了他那三個私生子,因爲他就是一個虛僞自私且怕死的貨色。
伊斯凱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手中的匕首顫顫抖抖地晃着。
牧也直接把掐着後頸的男孩推到他的跟前。
男孩也不敢上前,渾身顫着抖,只是驚懼地喊道:“爸爸,爸爸...我是luca。”
那個男孩的母親掙扎起來,大喊起來:“伊斯凱,不可以,他是你兒子啊!”
伊斯凱瞳孔放大,擡頭看向一臉等着看戲的牧也,話都說不利索,“牧也,他...他是我的兒子。”
阿旭:“不過也是個野種罷了。”
他的話一語雙關,暗諷伊斯凱和他的幾個孩子不過都是情婦生得個野種。
伊斯凱聞言滯了一瞬,眼眸猩紅。
牧也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漆黑的眼睛凌厲、陰冷,帶着一股壓迫人的狠勁兒。
良久,他冷冷冒出一句,“大哥,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話罷,也沒給伊斯凱出口,他轉身邁步離開了這裏。
牧也來到外面,此時日盡西沉,夜幕降臨。
他伸出手,想要觸碰什麼。
他看着夜空,喃喃自語:“媽,很快這一切就要結束了。”
牧風來到牧也後方,微微弓身,陳述道:“少爺,卡佩家那邊來人了。”
牧也沉俊面容浮現不悅已不必言明,“怎麼?來取他兩個兒子的屍體嗎?”
牧風擰眉,說道:“不是,是您父親想見您。”
良久,牧也才幽幽開口吩咐,“你在這處理完剩餘的事。”
牧風頷首,恭敬道:“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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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靜,星月無光。
卡佩家。
茫茫黑暗仿若食人深淵深不見底,f國奢侈大宅燈火泛盡冷光。
管家安德烈垂首恭敬道:“少爺,您回來了。”
牧也垂眸,目光冷厲似鷹眼,直截了當地開口:“羅雷呢?”
“少爺,他是您的父親,你怎麼能這般直呼他的名字。”安德烈心莫名一怔,這是他看着長大的孩子,現如今他反倒有些看不懂他了。
“安德烈,安爺爺。”牧也敬道,笑裏帶着不明朗的陰笑,嗓音低而沉,像是淬了冰,“去告訴羅雷·卡佩,要是他不下來見我,那我就先走了,我可沒空和他玩這種情深父子的戲碼。”
言罷,他轉身欲走。
“少爺!”
同時,樓梯口傳來一道沉喝,“站住!”
牧也回眸看去,就這般冷厲地望着他的親生父親。
羅雷·卡佩身上穿着昂貴高定的黑西裝,氣勢強大迫人,身後還跟着他豢養的杜賓犬。
從小到大,母親沒去世前,他對於這個父親還是有愛的,直到母親去世,他對他只剩恨。
他母親的死一切都是源於他,如果不是他的無能、他的縱容、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