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反派大佬的炮灰女兒 >第508章 番外 沈蓓&牧也16(完)
    “牧也...”

    忽的,柔美少女的皓腕被攥住,身體前傾,纖細身軀被攬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年輕男人擁住她闔上眼,嗓音低沉且哽咽,“阿蓓,你父親同意我們的事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拆散我們了。”

    沈蓓怔然,美眸微動,喃喃出聲:“爸爸他...”

    “嗯,他同意了。”

    牧也陷入短暫回憶。

    他昨天回s市就找上了沈蓓的父親,對於之前沈霖的要求,他做到了。

    昨夜。

    沈霖其實臉色並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因爲女兒的事,還是因爲有些恐懼牧也。

    “牧也,殺掉自己的兄弟是什麼感覺?”

    牧也面無波瀾,薄脣微啓,語調涼薄得令人不寒而慄,“不該出生的人早就該死了。”

    “話雖如此,可是畢竟是和你有血緣的兄弟。”

    “沈叔叔,我和我的那兩個兄弟,從我母親去世的那一刻,就已經是仇人了。”牧也黑眸染着血色的寒光,口味森冷,“我不殺他們,那麼死的就會是我。”

    沈霖眉頭緊擰,一本正經說道:“牧也,我女兒五歲被帶回沈家,從小生活無憂無慮,不見刀光血影,兩年前經歷的那件事就讓她封閉了自己好一段時間,甚至還得了抑鬱症。”

    牧也瞳孔一滯,“沈叔叔,你是怎麼知道...”

    “我自己的女兒我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變化...別以爲你們聯合瞞着我,我就什麼都不知道。

    她在我身邊這麼多年,從小到大她的心事幾乎都是寫在臉上,可是她長大了,學會了隱藏。

    她以爲自己騙過了我,可是我是她爸爸啊,朝夕相處這麼多年,我怎麼看不出來自己女兒的變化。

    那件事過對她影響太大了,她對人、對事都有了細微的變化。

    她將所有的錯都歸結於自己,但她又什麼都做不了。無力的情緒積壓下來,讓她從情緒的悲傷無奈轉向現實的逃避墮落,她怎麼會不生病。

    她自己都生病了,她大學的主專業還是學心理學。”

    沈霖愁雲慘淡,喉嚨幹痛,嗓音哽咽。

    有過那麼一句話,學心理的人,或多或少自己都有點毛病。

    而沈蓓學心理的初心就是想從書中尋找到治癒自己的解藥。

    可是並沒有,反而...

    牧也垂眸,掩住眸子裏翻涌着的情緒,心尖驀然抽緊,“沈叔叔,阿蓓的病情已經好轉了。”

    沈霖心尖驀然抽緊,大掌抹了把臉,開言迴應:“我知道,她最近變化很大,臉上笑容也多了。”

    “可是牧也,我的女兒活在光明裏,而你呢?”

    聞言,牧也脊背頃刻僵冷,俊眸微動,一言不發。

    一貫盛氣凌人他竟然感到了不安,

    沉默良久後,他毫不猶豫的就給出了答案,“沈叔叔,我答應您我以後絕不會碰那些灰色產業。”

    他曾經終究是碰過那些玩意兒,他在這樣的家族生存,不可能沒有碰過那些骯髒事。

    但是爲了他與沈蓓的未來,他會金盆洗手,絕不再碰。

    “牧也,不止這些,你毀了你家族企業,你家族的那些人不會放過你。”沈霖話語意味深長,挑明道,“我女兒和你在一起會連同遭到他們的報復,你應該明白。”

    牧也黑眸堅毅,鄭重承諾:“我會保護好她,絕不讓她受到傷害。”

    沈霖總是鬆了口。

    “記住你今天向我承諾的,而且你要是敢讓我女兒喫苦受罪,我饒不了你!”

    言盡於此。

    他自然是看得清女兒眼裏對面前年輕男人的維護和喜歡。

    他和她母親顧清清就是因爲家裏的情況而分開的,他也不願自己的女兒走他相同的路。

    所以他願意冒險一次,他也不是喫素的,他也會保護好自己的女兒。

    ...

    牧也嗓音低沉有磁性,“我的阿蓓,快點長大。”

    她是他滿身污濁中的唯一光亮,是上天的恩賜。

    追逐愛的旅途曲折,就算再曲折爲你都值得。

    牧也呼吸撩撥過她的臉頰和耳朵。

    柔柔的,熱熱的。

    立時,沈蓓臉頰再次紅潤。

    那一天,二人在墓地待了好久,陪着牧也母親說了好多話。

    在離開之前,沈蓓定定望着墓碑照片上的柔美女人。

    牧阿姨,我知道牧也其實很孤獨。

    我向您保證,未來我絕不會他孤獨,更不會他失意。

    我會陪着他,牢牢地看着他,讓他沒有時間,來感受失意與孤獨。

    -

    兩年多時間,沈蓓完成了自己的學業。

    這期間,他們也是聚少離多。

    牧也很忙,他需要堅固自己的勢力和開創新的產業。

    二人情感並沒有因爲聚少離多而有所疏離,反而是更加堅定。

    他派了一批人連同沈霖派的人暗中保護着沈蓓,這兩年沈蓓並未受到任何傷害。

    沈蓓在21歲這一年嫁給了27歲的牧也。

    二人的婚禮在秋末冬初舉行的,婚禮很盛大,並不比陸千尋和傅司冥的婚禮差。

    婚禮現場,他們只有執子之手的愛意,和與子偕老的告白。

    新婚夜。

    春宵一刻,綵鸞對箅。

    屋外漆黑的夜幕吞雲吐月,銀盤乍涌,流瀉一地的清輝。

    屋內陌生的潮熱和生疏中,牧也綿情深入骨髓,沈蓓的心智徹底絮亂。

    他一路親吻沈蓓那嬌嫩如羽毛的肌膚。

    他就像雄性獅子標記領地...

    他看着懷中早已淚眼朦朧的人兒,每一處皆是玲瓏旖旎的動人,精緻的眉目,妍麗的輪廓。

    他的小兔子,是他的人了。

    “阿蓓,你可知道在你16歲時,我就想對你做這事了。”牧也目光熾熱猩紅,呼吸滾燙,起伏不定的喘息,呼出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酡紅的臉頰上,“今天終於如願了。”

    男人嗓音是沙啞的,帶着情慾未退的磁性。

    聞言,沈蓓心中震撼至極,一雙杏眸雲遮霧繞,額上和鼻尖上早已爬滿細密的香汗,臉上淚痕滿滿。

    他低頭再次堵住她的脣,不留分毫餘地,“阿蓓,我覺得我早晚會死在你身上。”

    漫長的□□,他時而兇狠時而溫柔。

    他完全不知道休息,無論她怎麼哀求,他也沒放過她。

    他禁慾多年,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五年前偶然的初見,那一瞬涌出前所未有的情緒,有一種刻入靈魂的情愫衝入心臟的漩渦。

    那時他便知道,必須設法認識她,瞭解她,得到她。

    而後在舞臺上,粉白芭蕾舞裙的少女翩翩起舞,足尖輕點,舞踏驚鴻,帶着自由與快樂。

    那時候的她像極了童話裏高不可攀的公主,那一刻,他才真切地覺得,人生何爲苦盡甘來。

    那時候他只有一個念頭。

    佔有她,他要她未來獨屬於他。

    而後與她接觸,心底更加渴望將她佔有他的小兔子。

    他自然明白一個道理:「月亮本該在天上,不必下雲端。」

    對此,他對她做不到“強取豪奪”的戲碼。

    因此後來的患得患失和求而不得又不停折磨着他。

    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了。

    「我的小兔子,我真的好愛你啊。」

    他感覺由衷的滿足,這是他在廝殺中從未有過的滿足,這是他在金錢和慾望中從未有過的滿足,這是他在生命之中從未有過的滿足。

    ——阿蓓,謝謝你愛我,用餘生給了我最好的歸宿。

    *

    小劇場:

    沈蓓與牧也去墓地那一天。

    墓地遠處角落的羅雷·卡佩矗立在那,默默地注視着兒子與沈蓓祭拜自己妻子,他並沒有打擾他們,他知道他沒資格。

    原本妻子的骨灰一直在卡佩家的墓地裏,可是他的兒子在半年前就已經把他妻子的骨灰偷偷轉移回了華國s市,他的兒子做的很隱祕,他也是後知後覺。

    其實他最開始得知這個消息時他很氣憤。

    不過卡佩家已經被毀,他也沒理由再讓妻子的骨灰留着那個她想要逃離卻無法逃離的地方。

    妻子喜歡海,他的兒子把妻子帶到了這個地方,很好。

    傾禾,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我們的兒子。

    不過我們的兒子找到了他愛的人,那小姑娘很好,像你又不像你。

    傾禾,你放心,我們兒子不會變成像我這樣的爛人。

    有那小姑娘在,我相信我們兒子的未來會過得無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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