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雪越下越大,到時候都冰凍上了,砍伐起來都不方便。
何不如趁現在,木材砍下來,水分蒸乾,到時燒起來纔不嗆人。
“聽藍總的,現在這是咱們的地盤。”
想起來這森林公園,如今率屬於半山華府,衆人開始磨刀赫赫。
孩子們在大棚裏給蔬菜除草,女人們則是準備喫的。
剩下的人,迅速搭建存放木材的倉庫。
只要能夠這等擋雨不積水即可,下層放煤炭,上層可以放木材。
有工具,直接就切割成了差不多的木樁。
“好了,接下來搬煤炭。”
大家馬不停蹄的忙碌着,五天後,雪已經沒到了膝蓋。
車子走太快,還會打滑。
但總算在第七天,將煤炭搬運回來,並且砍伐了十幾噸噸的木材。
“藍總,照這樣下去,知道咱們這兒有木材的人,沒準會來偷砍。”
木材很重要,是取暖的材料,也是加工食物所必須的。
現在沒有電,燃氣中斷,煤氣亦是如此,食物也需要加工才能喫。
喫生的,拉肚子能把人拉死。
“別擔心,他們伐木,我們能聽得到。”
孟軍他們當中又有人激活了異能,其中就有聽力特別好的。
能聽到一公里以內的動靜,現在還在學習和判斷各種不同聲音的區別。
搓搓手,藍蘇和傅時遇回到房間裏。
“老公,一會兒喫海上撈怎麼樣?”
原本傅時遇只有五天的假期,但她還是多停留了兩天。
“好。”
喫過午飯,傅時遇拿出了一盒巧克力,還有一枚鑽戒。
那是某個牌子的,據說認定身份證,一人只能買一個的rd品牌。
“七夕快樂。”
鑽戒上,刻着兩人的名字,但做工顯得粗糙,大約是傅時遇自己動的手。
藍蘇擡了擡手腕,“我更喜歡這個,不過鑽戒也不錯。”
說着,她伸出自己的手。
傅時遇將鑽戒給她戴上,雖然現在這東西沒太大價值。
但,女孩子都喜歡儀式感。
只要她開心,自己就可以學。
“汪汪!”
大白在一旁,看了看藍蘇之後,伸出自己的爪子。
主人,狗子也要一個。
傅時遇嘴角一抽,從旁邊將可樂瓶釦子取下,扣在狗子的腳趾頭上。
“汪?”糊弄狗呢。
“哈哈哈。”
看着大白那失落的模樣,藍蘇笑得前俯後仰。
忽然,她想起來一個問題。
“對了,大白是男生還是女生?”
傅時遇挑眉,“它......”
話沒說完,大白迅速後退,生怕藍蘇來翻它的肚皮。
“這麼容易害羞,肯定是男生沒得跑了。”
大白:“?”
蒙對了?
“不用管它,喫東西吧。”
傅時遇涮好一塊肉片,放到藍蘇的碗裏。
外面大雪紛飛,屋內開了地暖,十分暖和。
此時,半山華府外來了一個人,他穿着風衣,裹着紅色圍巾。
戴着墨鏡緩步走來,此刻,若是讓那些追星女孩在此,必喊一聲。
歐巴。
“誰?”
兩名保安,緊挨着在保安亭裏取暖,看到人,立刻大聲呵斥。
別的不說,在這兒時間長了,他們也逐漸明白,什麼叫做先發制人。
安浩在鐵門外停下,一隻手撐着雨傘。
他抖了一下雨傘上厚厚的雪。
保安冷哼,“還開門呢,口氣不小,你以爲你誰啊,你讓開門就開門。”
許久沒見到有人來找茬,他們還有些手癢癢。
“我是她哥。”
“哥哥?你蒙鬼呢,是我們藍總的哥哥,你不姓藍?”
有幾個保安,是李大叔他們那些人肩負的。
所以,並不知道安浩。
“我就是她哥,你告訴她,安浩來了。”
安浩脾氣很好,十分有耐心地解釋。
妹妹新招的手下認不得他,這很正常,他能夠理解。
“我說哥們,你想加入我們,就敞亮點說。”
“我們藍總,最討厭滿口胡話的!”
安浩一頭黑線,伸出手準備自己開門。
在捏到鐵門的時候,渾身電得滋滋響。
帥氣的站姿,一下子像是在蹦迪。
“嘶!”
好傢伙,真的是好傢伙。
安浩甩了甩手,掌心裏,已經起了水泡,火辣辣的疼。
“藍蘇!”
不能硬闖,也不能傷了這些人,他只好扯開嗓門呼喊。
隱隱約約的,藍蘇聽到了聲音。
“咦?”
“藍總,外面好像有人喊你。”
聽力極好的那人,提醒她。
敢這麼指名道姓的,除了來找茬的外,應該就是熟人了。
“應該是我哥。”
藍蘇有點激動,就要往外走,傅時遇拿起披風,披在她身上。
“等我。”
傅時遇爲她撐傘,兩人走了出去。
遠遠地,就看到安浩站在大鐵門外,眼神幽怨。
那帥氣的短髮,是直衝天際的。
“噗.......哈哈哈,哥,你怎麼弄成這樣了?”
他一向是亂什麼,都不能亂了髮型的主兒。
如今,活久見。
“你家鐵門電的。”
這下,輪到那兩個保安忐忑了。
“藍總,這位真是您的哥哥?”
完犢子了,他們把藍總的哥哥給電了!
幸好沒有電死他。
“嗯,開門吧。”
兩人顧不得其他,連忙打開大門。
安浩瞥了他們一眼,“很負責,很好!”
“!!”
兩人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看着安浩往前走。
藍蘇忍俊不禁,“別怕,我哥是在誇你們。”
沒有隨便相信別人的話,挺好的。
總比不帶腦子,什麼人都放進來要好得多。
“我們也走吧。”
安浩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往前走,藍蘇的保鏢看到,紛紛和他打招呼。
“安總。”
“他們是......”
安浩的視線落在小六的身上,這小子眼熟,是傅時遇的人。
“他們怎麼在這兒?”
當看到一羣不屬於藍蘇的保鏢,安浩的嘴角抽了抽。
他的視線落在傅時遇的身上,眼神很冷。
“你怎麼在這兒?”
傅時遇,“我來很久了。”
這話,暗自帶着挑釁和得意。
“咳,哥,我們進去說吧。”
之前她不待見傅時遇,以至於安浩也是一樣。
以前阻止傅時遇靠近自己,但現在不一樣了。
這兩個一個是自家老公,另外一個是親人。
“請吧,哥。”
傅時遇跟着喊了一聲,相當有禮貌。
可安浩的臉,卻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