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一名動作很可疑的女子,你們幾個偷摸跟着她,如果是要抓的人就把她帶到我身邊。”
“是,裘大人。”
“等等,對於這次計劃可不能失敗,剛纔我從那名女子側身的動作就能表示,她對於品花樓的以來往的次數是新手。”
“裘大人推斷,剛纔逃跑的是罪犯之女。”
“我不能輕易斷定,但是我見過她本人幾回。”,裘天魁握着酒杯,一飲而盡,又言道:“只是那名小女子認得我,神色四目相對纔會如此緊張,我與她可是在濟府打過交道的啊。”
裘天魁緊握酒杯,擡手將最後一杯酒喝完,他沒有留戀所謂的溫柔香,而是起身,稍微用眼睛看了一下品花樓內還在日夜尋歡的人們,獨自帶着一幫官兵離開。
“你們封鎖這條街道路口。”
“是,裘大人。”,朝廷官兵握着刀柄,三五成羣結隊驅趕街道百姓,他們將路口封鎖,“街道發現可疑人員,路口暫時封閉,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裘天魁本人自已則是有當今大王私自除掉前朝餘孽的詔書在身,對於在品花樓內發現有可疑行動的人,他自然不能隨意放棄。
程語汐(茹婷)在裘天魁準備要封鎖路口,她急中生智脫掉外套,看着街道後面是四下無人,自已準備簡單變裝。
從不知哪裏弄來的衣裳躲在後面將自已的襦裙脫掉更換,而這套衣服屬於是藕荷色的羅裙,將自已用髮簪盤着的秀髮給打散,髮簪扔掉,從而拿出銀釵子插在秀髮內,簡單的將一旁的現場打掃。
程語汐(茹婷)快步走到街頭是本想快速離開,她發現是朝廷官兵已經將街道的路口封鎖,好在有一衆百姓被驅趕,自已則是混入人羣內,朝廷官兵開始對路口出去的百姓進行搜身。
“看來我們進入品花樓是正確的。”,裘天魁憑着自已的直覺判斷剛纔逃跑的那名女子可能就是程語汐(茹婷),於是連忙讓人以最快速度抓捕,說道:“這次不能讓她給我跑了,去追。”
程語汐(茹婷)慌亂的壓着頭並往人多的地方走去,而追她的那些朝廷官兵也是腳步聲壓低,避免被程語汐(茹婷)發現而打草驚蛇,紛紛給自已進行簡單僞裝。
直到這幫朝廷官兵快速換上平民百姓的衣裳,等到他們再次想要追蹤目標,卻發現程語汐(茹婷)早已經不見蹤影。
此條街道的路面有三個分口路段,朝廷官兵依仗着人多便分組爲十餘人共同朝着三個分口路段跑去,他們不知道的是程語汐(茹婷)本人早就躲避在一間廢棄的屋子內。
“我看那小丫頭片子以爲跑入街道內的三分路段口就能將我們徹底甩掉,她可真是天真無邪。”
“走,我們分散抓捕。”
等到這幫朝廷官兵都走了,程語汐(茹婷)在破屋內用手捅破窗戶紙,她用眼睛探視一番,從自已身邊趕來拉車的腳力。
“好在是有這間不起眼的居民廢棄屋,看來熱鬧的街坊還是不安全。”
程語汐(茹婷)打開破屋的門,決定掏出些銅板讓腳力拉着自已回濟府,給了錢,那腳力揮動馬鞭,馬車帶着程語汐(茹婷)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回到濟府門前。
程語汐(茹婷)剛想上前擡手來叩門,突然握着門環手不動,心想着自已如果從正門進入豈不是要會被濟秀明發現,到時候他肯定又會懷疑我偷玩跑出去。
程語汐(茹婷)大概擡手比劃牆的高度,她踮起腳用力原地跳,可是面對高大的牆體讓程語汐(茹婷)比較喫力的身高是一種難處。
“哎呀,我怎麼就夠不到牆邊啊。”
程語汐(茹婷)愣是自已在濟府後院原地跳了幾下,可是對於眼前高大的紅牆沒有墊腳的物品根本上不去。
她看了眼周圍有沒有可以借力的東西,程語汐(茹婷)望着散落在地上不知來歷的鐵棍,大概有數個至多。
程語汐(茹婷)拿着鐵棍就往牆上懟,角度偏離,她又將鐵棍高高舉起,可是鐵棍也十分笨重,自已沒扶好就差點閃腰,程語汐(茹婷)只能扔掉鐵棍。
“鐵棍支點來上去爬牆也不行啊,還有其餘的辦法嗎?”
程語汐(茹婷)忽然看見濟府的紅牆外側有一條無人知曉的小隧道,這個小道是被兩面厚重又狹窄的牆壁所夾着,若不是身材完美苗條的人是恐怕要被縫隙卡住身體。
這麼多年來不知道濟府外牆後院會有兩面高牆,程語汐(茹婷)走到高牆的縫隙來,她比劃着牆又伸出胳膊,面對漆黑狹窄的度量,人進入裏面是完全靠着感覺走。
程語汐(茹婷)的腳邁着步子,剛剛踏入漆黑的狹小的空間縫隙,她屏住呼吸又是一腳進入,隨後整個身體也進入內部,視線裏面是一片漆黑,走路完全靠感覺。
“這條狹窄的黑路雖然可以用整個身體穿過,不過它真正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就在面對疑惑,不知此路是否與哪路的盡頭相通,只是走了數百里,牆縫洞口從狹窄,忽然看到一束光,程語汐(茹婷)眼睛看到光亮,腳步不停往前趕着。
行至數百步遠,道口內本不是兩堵牆壓身,狹窄的路面是豁然開朗,貫通的是另一條路段,只是這條路段上,人們所穿的衣裳和自已大不相同,而且他們的面孔與神色都是特別木納。
程語汐(茹婷)在這條不知名的街坊內是看到了很奇怪景象,這條街道的人們大部分身體如同侏儒,馬車等行至古代用的交通工具則是非常矮小,人們的服飾都是反着穿。
“這條街道的人們怎麼從未有見過呢?”
在觀察,街道上的人們與自已不相同的是,他們沒有嘴巴而是用鼻子喘氣,五根手指卻有十根,眼睛不是黑白色爲正常,而是棕黑色是爲主,膚色也是可以隨意變化爲三種顏色,天空除了白就是黑。
幹苦力活的不是牲畜而是百姓,更荒唐的是程語汐(茹婷)見到人們揹着豬或牛扛着自已的肩膀上趕路,更有人給猴子拉車,程語汐(茹婷)想要去逛集市,發現集市裏不做買賣,奇怪的是集市裏面看不見人,反而在籠子裏面發現了一羣披着羊皮的人。
程語汐(茹婷)加快腳步,她本想着周圍有沒有正常點的人,可是她看到了集市懸着羊皮賣狗肉,街坊內走出來的反而是一羣雞穿着衣服。
忽然她看到的是一羣動物穿着人們的服飾,而人們則是光着身子,稍微好一點的人們穿的也只是紙片做的衣裳,程語汐(茹婷)走着走着面對這種景象是大爲不解。
“難道這裏是相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