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我爲前朝公主,茹婷傳 >第五十六章:身世就很“普通”
    “船家你和柳管家的關係很要好嗎?”

    “要好,我們是一起玩到大的夥伴。”船伕直言回答道。

    程語汐(茹婷)自坐船篷感到無趣,她想着自已無聊便和船家搭話。

    “你在海面遊歷多少年了。”

    船家聽後,直接回答道:“哎呦,年頭久了,大概也是從弱冠之年接觸的,現在已經是壯年了。”

    “你二十歲左右就和海打交道啊,平日裏都是在海面渡過吧。”

    “是的。”

    程語汐(茹婷)看着一望無際的海面,又看着被月色倒影下的河水是清澈見底,幾條魚兒在船體的下面不斷嬉戲。

    “我們什麼時候能到達目的地?”

    “明日吧。”

    程語汐(茹婷)沒有多言,她掀起船篷上面的帆,自已則是側身躺在船內入睡。

    清晨

    程語汐(茹婷)睜開眼睛,她掀開船篷的帆,定眼去看外面的風景,眼前那位柳管家的老鄉正在用手裏的漁具往河裏插魚。

    船伕看着船身游來的魚兒,對於他本人來說靠海打獵喫的就是一頓飽,每日都是風餐露宿,漂流在海面。

    程語汐(茹婷)見那船伕聚精會神的看着海里,只見他握着手裏的竹製的罾,古代一種竹竿架做支架的方形魚網,用力一揮大網落在海面。

    不多時那羣魚兒被船伕打撈到船,程語汐(茹婷)走上前並看着如此肥美鮮活的魚兒在網內亂蹦亂跳。

    “船伕你打魚有多少年了。”程語汐(茹婷)嘮着閒磕。

    “不多,三十有餘。”,船伕對着程語汐(茹婷)回答道,轉而看着這羣被打撈的魚,繼續說道:“你是我老鄉的少東家,他說一路上要讓我照顧點你,這些魚一會回岸邊請你喫。”

    海面寂靜無聲,船伕划着小船與程語汐(茹婷)在河面上聊了許久,兩個人也因爲言語大概相投成爲了朋友。

    兩個人在河面無事,不禁互相開始聊起了家常,聲音迴盪,青山綠水旁的山洞裏隔音效果非常好,

    交談之際都有兩人的談話的餘音,說着說着,船伕有興趣開始想單純打探程語汐(茹婷)個人身份。

    “哎,對了,我問你,那個咱老鄉經常提前什麼濟府,你就是濟府小姐吧?”

    “不算是什麼小姐,只是個落難的女子罷了。”程語汐(茹婷)低調回答道。

    船伕划着船行至兩岸山間,看那羣山聳立,直通雲霄九重天,山勢雄壯是有綠樹成蔭。

    “現在亂世寒門貴族都來我們這裏避難,其中在之前我還接過幾名呢。”船伕是個百事通,他對程語汐(茹婷)毫不避諱的說道。

    程語汐(茹婷)瞭解古代的體系制度,她不禁脫口而出道:“寒門,寒門不就是落寞的士族子弟嗎。”

    船伕兩眼注視着前面的拱橋,手臂擺動使得雙漿在水面與船體平行,聽聞程語汐(茹婷)講着士族,不禁也是對其有點厭惡。

    “是啊,當今新朝初定,統治階級鬥爭是不管我們百姓死活,尤其是那幫士族子弟們不用勞作,每日還能有許多銀子花費。”

    程語汐(茹婷)聽着船伕的話,心想着完全對,又想着也不完全對,聽天由命這種毒雞湯是不可取。

    “其實無論是貴族還是寒門,我個人認爲都是靠天賦與運氣,畢竟一百個人裏面,只有一個是真正的貴族,而想成爲貴族的人卻有九十九個。”

    船伕不知此話是何意,他撓着頭髮並對程語汐(茹婷)問道

    “我聽不懂,此話是何寓意?”

    程語汐(茹婷)看着這位船伕也是家境貧寒,是在古代寒窗苦讀數十年,也未必能考取功名,即便是考中了,也有人是滿頭白髮蒼蒼。

    不如是生存之道,能養家餬口便是安好,可是考取功名利祿是大多數人們一輩子的夢想。

    程語汐(茹婷)開始給船伕普及基本的道理。

    “此話的寓意可能你不會懂,那麼我可以給你打比方。”

    “就比如說科舉吧,你和你最要好的朋友家境與身份不同,但是你們的性格卻走到一起,當時你家境貧寒,沒有太多的錢財來提供你科舉,你渴望科舉來填補自已的知識,而你的好友家境富裕,給了監考官許多錢財進入科舉,不過你憑藉着整日廢寢忘食的讀書,後來進入考場,而你的那個富人朋友接受到私塾這種良好的教育,以及家內聘請學者名士來輔導,可謂是比你勤奮苦學要齊全的多。”

    船伕聽得是津津有味,他回身對程語汐(茹婷)繼續問道。

    “那麼是窮年孩子靠上科舉中了狀元啊,還是富家公子科舉中了狀元啊。”

    程語汐(茹婷)思索片刻,對於是窮家子弟,不包括寒門,那麼就是布衣,貴族是豪強也就是當地有實力,可以與朝廷掛鉤。

    “家境貧寒的孩子雖然在十年內,不斷在煎熬環境裏面,經過着漫長很努力去學習知識,可是窮人家的孩子是要給當地士紳放牛羊,同樣也要隨着父親去耕田交稅,學習的時間也只有晚上。”

    “家境富貴的孩子,整日待在學房,聽着那幫大儒給自已傳授知識,所謂是不用幹什麼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專門有人來伺候,轎子出去還有人給擡着,想學習知識了自然會有人去交。”

    船伕遲疑了半晌,他手中的雙降漸漸變慢,心裏琢磨了程語汐(茹婷)在聊天無意說的那些話,不正是說着年少輕狂的自已嗎?

    “後來是不是富貴人家考中了科舉啊?”,船伕是窮苦人家出身,不用程語汐(茹婷)說着便直接命中要害。

    程語汐(茹婷)搖着頭,她看着風景優美的海面,寬闊而又寧靜,望着碧藍的河水,不禁回答道。

    “最終他們兩人誰也沒有考中科舉。”

    “爲何?”船伕兩眼一驚,問道。

    程語汐(茹婷)當即回答道:“因爲有幾千人要科舉考試,又不是隻有一個窮人與富人去考試,我想表達的是,人的身份或許是與生俱來,或許是後期才定格,不過也不要在意什麼貴族與寒門,誰家祖上沒闊過呢?”

    船伕避開話題,而是繼續問其程語汐(茹婷)的身份。

    “聽說你以前是府內的小姐,咱老鄉經常和我講着你對他的恩情。”

    “咳咳,不要被誤解,什麼府邸,什麼小姐,我只是平易近人的人罷了,身份在我的眼裏不不重要,誰也不可能戴着身份活一輩子,我就是一名普通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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