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印落下,隨即,陸塵直接邁開步子,徑直往府內走去。
門口的守衛見狀,立即上前阻止。
對於他們此舉,陸塵毫不在意。
直接拿出地坤劍,目露殺意,冷冷的說道:“你們的劍神孫浩天就是死在這把劍下,今日,你們也想體驗一下這把劍的厲害嗎?”
守衛聞聲,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這是地坤劍?你是陸塵?”
其餘的人聞聲,盡皆驚恐,紛紛後退,不敢招惹陸塵。
陸塵沒有過多停留,勒令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守衛:“要是想活命,就趕緊將你家主人叫出來,要是我等急了,就指不定你們能不能活下來了。”
此話一出,嚇得那守衛連忙屁滾尿流的進去尋找吳振強。
隨即,陸塵也邁着步子進入吳府。吳府很大,家丁和侍女衆多,陸塵一路上走着,遇見很多家丁和侍女,見到陸塵,像是耗子見到貓一般,要麼避開,要麼戰戰兢兢的候在一旁等陸塵過去。
另一邊,吳振強剛好梳妝完畢,那守衛就慌慌張張的出現在吳振強面前。
吳振強見狀,更是煩悶,怒喝道:“今日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個都跟丟了魂似的,難不成那陸塵已經來了?”
守衛戰戰兢兢,回稟道:“回稟主上,陸塵確實......已經到了。”
吳振強聞言,色變,臉上的怒氣瞬間化作驚慌,癱坐在椅子上:“他......他到何處了?”
“府上,已經闖進來了。”守衛也是說得戰戰兢兢,不知道是在怕陸塵還是在怕吳振強。
吳振強聽完,急得跳起來:“你們是幹什麼喫的,怎麼把他放進來了?我要你們有何用?”
吳振強氣急敗壞,順手抄起身邊的木棍就要打在那守衛身上,卻被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聲打斷:“想不到烏有境之主,竟是這般狂躁易怒之人。”
此話一出,吳振強舉到半空的手突然僵住。擡眼望去,陸塵已經站在門外,一臉戲虐的望着吳振強。
吳振強見是陸塵,臉上的神情更加不自然,停了數秒,才反應過來,連忙收了手中的木棍,努力擠出一抹笑意,在外人看起來那神情簡直是似笑非笑:“原來是陸公子,不知陸公子不遠萬里,大駕光臨,來寒舍有何貴幹?”
陸塵聞言,嘴角勾了勾,隨即邁開步子往屋內走,嚇得屋內衆人連忙後退,就連吳振強,也心中惶恐,生怕陸塵進來就將他一擊斃命。
陸塵看出衆人都畏懼他,只得笑道:“你們不用怕,我不是一個濫殺無辜之人。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並不是來找麻煩的,吳主儘管放心。”
此話一出,雖然衆人還是對陸塵十分警惕,但眼裏的害怕減少了許多。
吳振強聞言,偷偷問了問身旁的侍衛:“子敬回來了沒有?”
“回稟主上,二公子還在路上,恐怕還有一段時間。”
吳振強聞言,臉上的神情異常複雜。但陸塵已然出現,吳振強作爲烏有境之主,也不能一直如此害怕,若是繼續這樣,恐怕日後就難以管控烏有境了。
“好。”陸塵聞言,也裝模做樣的行了一禮,在家丁的引導下,來到正廳。
沒多久,吳振強出現。
“陸公子方纔說,有事相求,不知是什麼事情?”吳振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坐在主位上,詢問道。同時眼睛時不時往外瞟,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的到來。
陸塵知道吳振強這是在等吳子敬回來,嘴角微揚,心中感慨一個烏有境之主,如今做事竟然要倚仗自己那未及弱冠的兒子,畏首畏尾的。
隨即起身,行了一個拱手禮:“實不相瞞,我此番進入烏有境,是爲了尋找離開無妄域的通道。但是我聽說那通道在吳家的祕境之內。原本我打算偷偷潛入,奈何你們的守衛太過森嚴,所以我這纔來向你告知此事,希望你能允許我進入祕境。”
“你......你想離開無妄域?”吳振強似乎只抓住了這個重點。
“是的。”
吳振強聞言,心中感慨:這麼厲害的人,竟然不想着稱霸無妄域,只想着如何離開,真是可惜。
陸塵見吳振強走神,故意提高音調,說道:“吳家主,我想進入祕境,你能允許不?”
吳振強被陸塵的聲音打斷,意識到陸塵是衝着自家的祕境而來,神色微變。
擡眼看了陸塵幾眼,隨即表現出一副爲難的樣子,說道:“陸公子,你說的這個事情,恐怕是有些......”
“怎麼,你不願意答應?我就是進個祕境,尋找離開無妄域的通道,有何不可?再說了,我離開無妄域,對於你們來說,難道不是相當於少了一個威脅嗎?兩全其美,有什麼好猶豫的?”陸塵不耐煩的說道。
吳振強見陸塵似乎要發怒,神色更加惶恐,試圖解釋,卻被姍姍來遲的吳子敬打斷:“絕對不行!”
見吳子敬出現,吳振強的心裏感覺就好像是見到救命稻草一般,臉上的惶恐頓時化作喜悅。
陸塵的臉色卻變得愈發難看,回頭望着吳子敬。
吳子敬雖然也害怕陸塵的氣場,但和吳振強比起來,要淡定許多。只見吳子敬走到陸塵面前,堅定的說道:“我吳家祕境,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
陸塵聞聲,大怒:“我是好意來與你們商量,但若是你們敬酒不喫喫罰酒,可就由不得你們了!”
吳子敬也絲毫不畏懼,淡定的說道:“陸公子,你想進祕境,就自己去闖,我吳家,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放你進去。”
陸塵見吳子敬態度堅決,也不打算繼續幹耗,轉身離開。
臨走時,陸塵告知,三日後,他就去闖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