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遇上有系統加持的掛比,如同九天蒼鷹與地穴螻蟻之對比,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不是不是,領導您誤會了……我喝!”
彪哥哪裏還敢有其他的小心思。
這位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讓他感到頭皮發麻,可轉眼一看那堆滿的啤酒,就一陣反胃。
從未有如此討厭過酒精!
一想到,若是他喝不完120瓶酒精,便可能失去數以億計的財富,便止不住的心疼!
彪哥哭喪着臉,報復性的踢了一腳,躺在地上裝死的副導演,破口大罵道。
“你他麼別裝死,給老子起來!”
副導演被踢了一腳後,臃腫的身子也悻悻然爬起身,目光不敢直接看向彪哥,望着後者求饒道。
“彪哥,我喝不了,我酒精過敏!”
彪哥一個大.逼鬥甩他臉上:
“你過敏尼.瑪呢?”
“今天要是不喝完,就準備拿三個億出來!”
三個億啊!
副導演那裏聽說過這麼多錢。
就是把他賣了,那也值不了這麼多錢啊!
兩人苦着臉,一前一後來到儲存啤酒的櫃檯,手中一人拿着一瓶直接吹了起來。
咕嚕~咕嚕~
啤酒嚥下肚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突兀。
這些啤酒,都是定製的佳釀啤酒,酒精度數在12度,算是啤酒中度數較高的存在!
原本打算開個小酒會,慢慢喝的!
這下好了,全都得吃了。
第一瓶啤酒很快下肚,黃色粘稠液體不斷見底。
彪哥喝副導演兩人,都是大胖子,酒量都異常驚人。
正當他們以爲,只要咬咬牙,一百二十瓶啤酒也能喝下去的時候。
第十八瓶啤酒,給了他重重一擊。
“嘔~嘔~”
十多瓶啤酒下肚,胃裏面就像是萬江倒海一般難受,他捧着肚子就往下嚥。
兩張豬臉,已經腫了一大半,那張懷胎八月的肚子,更是直接漲了一圈!
看到阿彪和副導演這副窘態,楊老闆和欲萌等人,都笑的很開心!
“該,就該這樣!”
誰讓他們先是強欲萌所難,要給對方灌酒。
誰讓他們矇蔽雙眼,竟然想要讓楊老闆和他們拍吻戲?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熱到了江白!
兩人沒有一點小菜搭配,就這樣猛地灌下,前前後後不是在喝酒,就是去廁所的路上!
江白卻眼神眨也不眨,淡淡看着着一幕。
自作孽不可活,若是今天他稍微弱勢一點,如果沒有系統強制卡的幫助,那麼在瘋狂喝酒的或許就是他了!
因此他並不憐憫。
啤酒這玩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可以循環消耗的液體,只要廁所去的勤,兩個人喝掉十二箱並不算多。
之前在互聯網上,就有某位酒蒙子大哥,在直播鏡頭前,兩個人幹掉192瓶啤酒,創下了極爲恐怖的歷史記錄!
……
大概二十分鐘的樣子。
兩個人喘着粗氣,死豬般的臉上已經滿是酒精上頭的痕跡。
彪哥踉踉蹌蹌的拿起酒瓶子,突然胃裏一陣翻涌,‘嘔’的一聲全部吐了出來!
吐過之後,那兩張肥豬般的臉上,完全脫力。
朝前方江白的位置,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地面。
“領導……領導,我實在是喝不下了!”
“在喝下去,我就要直接掛在這裏了!”
“我要是死在這裏,您也晦氣不是嘛?!”
“求求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兩個人心中翻江倒海,那種感受到死亡的脫離感,讓他們心生恐懼與畏懼。
在喝下去,真的要出人命的!
江白雖然見差不多,但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指了指擺在空地上的啤酒羣,淡淡說道。
“那邊還有八箱啤酒,換算下來之後價值是四個億!”
“這筆錢,你們現在以天盛娛樂的名義,成立慈善機構捐贈給山區和希望小學的人民!”
“對了,不要想着去報警,更不要覺得我這是對你,實施了敲詐勒索行爲被抓進去,這樣的行爲很蠢,明白麼?”
阿彪慌得連忙搖頭:“絕對不敢!絕對不敢!”
江白淡淡瞥了他一眼,見到壓制卡時效還剩五分鐘。
於是在萬物互聯上,輸入阿彪的信息,最高權限查閱關於他的各種黑歷史。
講這些全部提取出來之後,臉上用看不清表情的繼續說道:
“劉大彪,今天三十八歲,17歲那年,因爲偷看隔壁村的王寡婦洗澡,被當地村名送去公.安.部門備案,事後報復,致使村民王富貴終身殘疾;
30歲那年,酒醉後強迫當時的一個女藝人,對其實施強姦行爲,導致對方流產並終身不孕,32歲那年……”
“如果你想要報警,事後會發生什麼,不用我多說吧?!”
……
江白娓娓道來,停在阿彪渾身都在哆嗦。
他那裏聽不明白,這是在威脅他啊!
可這些資料全都被他清理的一乾二淨,互聯網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任何痕跡,而這位能將所有的事情查出來。
足以證明,對方的身份和手段通天!!
他瘋狂點頭,再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不用不用,我這筆錢就是以天盛的身份,爲回報社會做慈善,您沒有強……不,這件事絕對跟您沒絲毫聯繫!”
不僅是身份等級上面他收到壓制,就連法律上面,他也被全面碾壓!
他原本就不敢求助於法律,現在就更不敢了。
周圍人,看見一個小時之前,還傲慢不可一世的兩人,到現在只剩下恐懼和畏懼。
有種莫名的爽感,並湊在遠處小聲攀談。
“舒服,太舒服了!這場面是真的嘛,這兩個混蛋也有這一面,我不會實在做夢吧!”
‘啪!’一個大比鬥響起。
“臥槽!你他麼突然打我幹嘛,痛死我了……話說,這位領導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一個羣演捂着嘴,朝身邊另一個哥們低聲說道。
“以這位身上的牛筆氣質,只能有一種解釋了。”
“何種解釋?”
“中央層大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