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蜜看到熱芭的動作,兩條又白又長的腿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搭在了江白的腿上。
江白的身形一頓……
楊蜜在桌下正在撩人的腿也頓在了半空中……
這還是她平時認識的,懵懵懂懂的熱芭嘛?
她怎麼敢?
楊蜜頓時醋意翻涌,但礙於溼溼還坐在旁邊,一時也不好發作。
只能用秀氣的指甲將木頭板凳撓的咯吱咯吱作響……
江白的餘光瞥見楊蜜的臉色,只覺得心下好笑,平時都是張牙舞爪的,此時心裏翻江倒海,礙於人多,面上還不好表現出來。
江白心裏頓時產生了逗弄她的想法……
於是擡起手輕輕地摩挲了下熱芭圓滑飽滿膝蓋,“好像真的受傷了。”
楊蜜:???
你哪隻眼睛看見她受傷了?
別說傷口,連塊淤青都沒有。
怕不是你的眼睛受傷了吧?
更過分的事還在後面,只見江白貼近熱芭的臉頰,說了些什麼,熱芭瞬間臉頰緋紅,並拿自己的小拳拳捶江白胸口……
楊蜜:!!!
請你們注意這是公衆場所。
誰知道下一刻……
江白竟然直接站起身,將熱芭抱起……
還是公主抱!
楊蜜的嘴巴微微長大,驚的手機都掉在了地上,發出啪嗒一聲。
在楊蜜震驚的目光中,江白旁若無人地抱着熱芭走回賓館。
只剩下一臉驚訝的楊蜜和溼溼。
走出了兩個人的視線,江白依然抱着熱芭,沿途上了好幾位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地望向兩個人,只覺得郎才女貌,真是天生一對。
他的胸膛寬廣而溫暖,熱芭緊緊地貼着江白,感受着對方強有力地心跳。
面頰還在微微發熱,熱芭不好意思,“白哥,你放我下來吧。”
江白看了看懷裏的熱芭,臉蛋通紅,在橘黃色的燈光下煞是可愛。
想到可能是遇到工作人員感覺不好意思,於是江白輕輕地將對方放下,“剛纔謝謝你,要不然我真的進退兩難。”
“不不……”
熱芭忙搖了搖手。
又好似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
“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有時間請我喫飯感謝吧。”
若是放在以前的熱芭,是斷斷不敢的。
只是最近看到蜜蜜姐的行爲,差點震碎熱芭的三觀。
有個名人說過,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熱芭也決定照貓畫虎,說完後,熱芭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對方,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恍若星辰。
“好,”江白低着頭真誠地看着對方,“那下次有機會……”
令他沒想到的是,他低頭回應的瞬間,熱芭剛好踮起腳尖,迎了上去。
她的脣溫熱而柔軟,帶着淡淡的櫻花香氣,直接撞進了江白的嘴裏,江白只感覺到嘴上的一片柔軟帶着陣陣馨香,然後看見熱芭放大的雙眸,柔情似水,慢慢地閉了起來,只剩下顫抖的睫毛。
江白的一雙眼眸全是震驚,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他震驚地看着熱芭,想問對方這是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太溫柔了……
江白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插在江白頭髮的一雙小手才慢慢放開。
江白低頭看着對方,眼神閃爍個不停,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只見熱芭低着頭,輕柔的海風撩起她的髮絲,露出臉頰陣陣緋紅,此刻的熱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去回望江白的眼睛。
只糯糯地說,“今天雞腿的味道真好……”
說着,便滿臉羞澀的跑開了。
江白:???
“什麼腿……”
……
第二天
溼溼,和江白就分別收到了劇組裏的通知。
今天拍攝阮星竹與段正淳的片段。
於是,一早溼溼便去做了造型。
只見她身着殷紅色長裙,裙裾一角繡着潔白的點點白梅,一條紫色織錦腰帶將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鬟,並插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但顯得清新優雅。
而江白,着一身白色素衣,寬大的衣袖隨風飄蕩,挺拔的身形裏透着難以撼動的風骨。
眉宇間盡是冷峻和孤傲之色,周身透着一股子威武霸氣,令人肅然起敬。
此時洱海正中正靜靜的躺着一支木筏……
今天要演的正是年輕時段正淳與阮星竹,在洱海中船上泛舟遊湖。
鞠導看着江白的背影,寬肩窄腰,此時江白正背靠着洱海望向遠方,雖未穿皇帝的正裝,但看起來氣質絲毫不減,像一個正在海邊微服私訪,巡查水位的皇帝。
鞠導深吸了幾口氣,那種壓迫之感油然而生,“江老師,我和你簡單介紹一下這場戲。”
“第一個鏡頭,你和阮星竹在船上,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留下一對碧人身影。”
“第二個鏡頭,小說內原本是阮星竹跳入水中,假裝溺水,你慌忙去水中救她,然後兩個人在水中玩鬧。”
“但鑑於咱們這是洱海,考慮到你和溼溼的安全問題,咱們拍攝角度是這樣的,溼溼在船邊揚水,你和溼溼拍攝幾組揚水的鏡頭……”
“明白了。”
江白點點頭。
此時,正值正午,暖暖的陽光灑在洱海正中央,隨着海浪的滾動,留下一片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江白率先登船,感覺到船身輕微的搖晃,於是向溼溼方向伸出手臂。
溼溼沒想到江白會回身,不覺心下一暖,急忙回握住江白的手。
他的手心溫暖寬厚,握着就讓人感覺到一片心安,溼溼也安全上船。
船上有攝影師,還有穿了船伕劇服的當地漁民,看見人都到齊了,漁夫慢慢將船劃到海中。
距離岸邊不近也不遠,保證了岸邊攝影機正好能拍到遠景,同時如果有什麼意外情況,也方便第一時間回到岸邊。
隨着岸邊鞠導的大喇叭聲音,“各部門準備!”
然後是響亮的打板聲。
周圍漸漸靜了下來,只有海浪的沙沙聲傳來……
“叮!神級演技系統已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