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棒梗淒厲的尖叫聲持續不斷着,同時還伴隨着響亮的哭聲。

    賈張氏急急忙忙地朝着偏院跑去,一身肥肉如同一個巨大的滾動肉球,不斷朝着擋路的人羣撞去。

    這些看熱鬧的人不少都被撞到了,卻也只敢忍氣吞聲,暗地裏罵道。

    由此可見,這賈張氏平日裏囂張到了何種地步。

    柳忠國自然也快步跟了上去,畢竟這偏院之中,也就只有他這一戶人家。

    若是他不快點跟上去,說不定這賈張氏能將事實歪曲成什麼模樣。

    其實柳忠國就算不跟上去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外乎就是棒梗那小子,昨日聞着他家裏的肉味兒饞嘴,所以今早便想去偷肉喫。

    不過,作爲一個看過《禽滿四合院》的穿越人士,柳忠國怎麼可能不防着這裏面的“盜聖”棒梗。

    所以他家裏實際上是一粒米都沒有的,全放在空間倉庫裏呢。

    但是他仍舊買了許多的老鼠夾,放在廚房中。

    若是這棒梗真敢偷到他頭上來,想必也能獲得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吧。

    眼看着一羣人都涌入了偏院,兩名警察同志對視一眼之後,也快步跟了上去,打算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棒梗!棒梗!”賈張氏大聲叫着棒梗的名字,同時嘴裏還大聲罵道。

    “柳忠國你這個克爹克媽的東西,要是我們家棒梗在你這裏出了什麼事,我和你沒完!”

    “賈張氏,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出門可是鎖了門的。

    你家棒梗就算在我家出了什麼事,也是他咎由自取。”柳忠國同樣也厲色大聲呵道。

    跟在後面的兩名警察一聽便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了。

    看來是這孩子入室盜竊,然後出現了什麼狀況。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偏院之後,賈張氏直接朝着門衝了過去。

    柳忠國手疾眼快地推了她一把,然後將門鎖抓在了手中。

    這可是棒梗撬門入室盜竊的重要證據。

    然而此時的賈張氏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只是被推得一個踉蹌之後,下意識地罵了一句柳忠國,接着便衝進了房間。

    “棒梗啊,我的棒梗,你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賈張氏站在房間內呼天搶地,卻不敢去碰棒梗。

    此時的秦淮茹總算是擠到了前面來,同樣也看到了棒梗的慘狀。

    只見棒梗的身上掛滿了老鼠夾,右手的食指已經變成了烏青色。

    “秦姐,你們若再不將棒梗送去醫院,他這手指怕是保不住了。”

    柳忠國站在兩人身後,冷笑一聲。

    秦淮茹聽後大驚失色,趕緊抱起棒梗就往醫院跑。

    而賈張氏則拖着柳忠國來到了兩名警察同志的面前,大聲說道。

    “警察同志,這柳忠國不懷好心,惡意傷害我們家棒梗,這事兒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你們看,我家棒梗多慘啊!”

    “柳忠國必須給我們家賠償!”賈張氏不依不撓道。

    “老太婆,說話要講證據。”柳忠國一把薅開賈張氏抓着他衣服的手。

    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力氣好像大了這麼一點,不過此時的柳忠國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說道。

    “這可是我家!你怎麼不問問棒梗怎麼到的我家?”柳忠國看着賈張氏質問道。

    “你這出門不關門,我家棒梗跑進去玩兒怎麼啦?”賈張氏辯駁道。

    “誰在家放這麼多老鼠夾!你們家有什麼可偷的,連袋米都沒有。”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害我們家棒梗。”

    “我說了,我出門是鎖了門的。”柳忠國瞥了賈張氏一眼,再次強調道。

    “我在我自己家放老鼠夾夾老鼠關你什麼事?我家老鼠多不行?”

    “警察同志,您可以看看,這是我剛從門上取下來的鎖。”柳忠國將門鎖遞給了兩名警察。

    兩名警察仔細看過後,發現這門鎖的確是有被撬過的痕跡。

    那孩子的的確確是入室盜竊。

    “柳同志,這事你沒有責任。這個叫棒梗的孩子身上的傷也是他自己入室行竊造成的。”警察看着柳忠國說道。

    接着兩名警察看着賈張氏說道:“這位同志,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這些碗和盆都如柳同志所說,是帶着標記的,很好分辨。”

    賈張氏在聽到警察要帶她走後這才慌了起來,趕緊說道:“警察同志,這是我找他借的!他自己借給我的!”

    柳忠國冷笑一聲,“老太婆,我昨天就說過了,不借!”

    “這些都是你搶過去的,這麼多人看見了。”

    “走吧。”兩名警察同志沒有再聽賈張氏撒潑,直接將人給架走了。

    柳忠國重新給門上了鎖,然後朝着軋鋼廠走去。

    今天他上班已經遲到了。

    而此時的軋鋼廠。

    賈東旭想着昨日因爲柳忠國受的氣,心中感到極度不平衡,所以在上班後並沒有去自己的車間。

    反而是來到了一棟稍矮的辦公樓前。

    這裏是後勤部的辦公樓,所有後勤部的辦公人員還有領導都在這裏上班。

    因爲軋鋼廠的大倉庫也在這裏,存放了許多後勤物資,所以普通員工是不允許靠近的。

    賈東旭剛走到辦公樓門口,便被保安叫住了。

    “這位職工,這裏不允許進去。”

    “你好,是這樣的,我是第三車間的工人,我想找錢主任反映一點事……”賈東旭點頭哈腰地說道。

    “你找錢主任什麼事?”保安接着問道。

    “我是來舉報的!”說到這裏,賈東旭立即挺直了腰桿。

    “你跟我來。”一聽到賈東旭說他是來舉報的,保安立刻將人帶到了錢主任面前。

    錢歸民是軋鋼廠後勤部的主任,管理着後勤部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務。

    “錢主任,有同志想向您舉報!”

    保安將賈東旭帶到錢歸民的辦公室後,便離開了。

    錢歸民看了一眼賈東旭,說道:“來來來,快坐……這位同志,如何稱呼?”

    “錢主任好,我是第三車間的賈東旭。”賈東旭唯唯諾諾地坐在了椅子上,自我介紹道。

    “這位賈同志,你說說看,你是要舉報誰?什麼事啊?”

    “錢主任,我要舉報柳忠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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