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服務員要上前來打人的模樣,許大茂就快速的逃走了。
此時在飯館中。
柳忠國看着婁曉娥,笑着說道:“曉娥同志,你餓不餓,想喫點什麼?”
“我都可以。”婁曉娥笑了笑。
與柳忠國在一起的感覺,可比和那許大茂要舒服得多。
更何況,柳忠國實在是長得太帥了。
現在重新換上了新衣服後,柳忠國整個人的精氣神變得更加好了起來。
這一頓飯,婁曉娥喫得很開心。
柳忠國氣質溫和,談吐不凡,一看就是個有文化的。
而且爲人善良忠厚,看上去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等兩人喫完晚飯後,柳忠國便提出要送婁曉娥回家。
“曉娥同志,現在天色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兩人這一頓飯吃了很久,天南地北的聊天,一沒注意,時間便耽擱了。
“好。”婁曉娥點點頭說道。
於是柳忠國便讓婁曉娥在門口等等,他去牽自行車。
柳忠國的自行車是鎖在飯館旁邊的空地上的。
一般稍微大點的館子,門外都會有專門用來擺放自行車的地方,甚至還有專人看守。
婁曉娥在看到柳忠國推過來的自行車後,眼睛一亮。
“忠國同志,這是你自己的自行車嗎?”
“對,今天剛買的。”柳忠國笑呵呵地回答道。
“我可以摸摸嗎?”婁曉娥帶着期冀地看着柳忠國。
“當然可以,隨便摸。”柳忠國直接將自行車把往婁曉娥的身前送了送。
婁曉娥輕輕地摸了摸自行車的車把,還有那皮墊子,眼中帶着新奇和驚喜。
“我也想買自行車來的,可是我又不會騎。”婁曉娥遺憾地嘆了口氣。
柳忠國看着婁曉娥說道:“這有啥難的,明天去北海公園,我教你!”
“真的?”婁曉娥驚喜地看着柳忠國問道。
“當然是真的。”柳忠國說道:“明天早上八點,我來接你。”
“嗯,好。”婁曉娥有些害羞地點點頭。
“曉娥同志,上車吧,抓緊我。”
柳忠國跨上車後,拍了拍後座。
婁曉娥紅着臉,直接橫着坐了上去,兩隻手緊緊地抓着柳忠國腰間的衣裳。
上車後,兩人的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
婁曉娥害羞得很,也不開口說話。
柳忠國勾了勾脣,笑着說道:“曉娥同志,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兒,你可要爲我指指路啊。”
“哦,對!”婁曉娥這下反應過來,柳忠國是要送她回家。
“我家就在軋鋼廠的附近,就在咱們第一次見面那兒,再往前走的巷子裏。
轉角就到了。”婁曉娥說道。
“好勒。”柳忠國腦海中大概知道婁家的位置了。
等到了婁家附近的時候,婁曉娥便要求下車了。
柳忠國也心知,現在兩人還沒確定關係,這大晚上的他送人回來不太合適。
“謝謝你,忠國同志。”婁曉娥輕聲說道。
“不客氣。”柳忠國笑着搖搖頭。
“嗯,好。”婁曉娥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好的,再見。”
“再見。”婁曉娥提着小包,有些不捨地往自己家中走去。
等走了很遠後,她偷偷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柳忠國仍然站在原地,注視着她。
於是她內心甜蜜地,面帶笑容地朝着自己家跑去。
婁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眼便看到婁曉娥面帶紅暈,掩飾不住的欣喜地跑了回來。
“媽。”婁曉娥看見沙發上的婁母,叫了一聲。
“曉娥,你這是,看對眼了?”婁母好奇地問道。
“啊?”婁曉娥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婁母問的是許大茂。
現在她滿心滿眼都是柳忠國。
至於許大茂那傢伙早就被她拋九霄雲外去了。
不過既然此時婁母提起了許大茂,婁曉娥便將之前在飯館發生的事兒全都說了一遍。
“哼,真沒想到,這許姨家的兒子竟然是這種德行!”婁母十分生氣。
“娥子,對不起,這次是媽不對,讓你受委屈了。”婁母拍了拍婁曉娥的手說道。
“不怪你媽,再說,如果不是因爲這事兒,我也不會知道好男人該是什麼模樣。”
婁曉娥說着,想到了柳忠國,臉越發紅了起來。
“救你的這男孩兒,你知道他的情況嗎?”婁母接着問道。
這剛剛纔出了許大茂這檔子事,婁母自然要多打聽得仔細些。
“嗯。”婁曉娥點點頭,將柳忠國的是軋鋼廠採購員的事兒告訴了婁母。
“既然是軋鋼廠的職工,那就好辦了。
多找些人打聽打聽,便知道這小夥子平日裏的爲人了。”這次婁母算是長了個心眼。
“對了,媽,我明天要和他出去。”婁曉娥說道。
“嗯,你們好好玩兒。”婁母笑着說。
“什麼時候,你感覺可以了,再將人帶回來給我和你爸瞧瞧。”
“好的,媽。”婁曉娥聽見自己母親的話,羞得不行,整張臉都紅撲撲的。
而此時的柳忠國在目送婁曉娥離開後,這才騎上自行車回院。
這一晚,柳忠國睡得很好,甚至還做了個美夢。
以至於早上起牀都變得困難了許多。
不過一想到今天要與婁曉娥約會,他就瞬間又變得精神抖擻起來。
柳忠國又將另外一套新衣服穿上,然後換上了一雙黑色的布鞋。
把自行車從空間倉庫裏拿出來後,柳忠國便推着自行車出門了。
在路過賈家的時候,柳忠國看見賈張氏那老肥婆,用一雙三角眼陰鷙地盯着他。
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不過柳忠國可不怕他們賈家。
惡人自有惡人磨。
在必要的時候,柳忠國不介意成爲那個惡人。
在路過前院的時候,柳忠國看着三大爺正在門前擺弄着花盆。
那花盆中已經伸出來一枝花骨朵,柳忠國突然心中一動。
他那空間農場,應該也可以種花吧?
“三大爺,您這花可以賣我一朵嗎?”柳忠國指着花盆裏的花骨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