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他人就沒這麼硬氣了,還等着兩位大爺發話散夥呢。
就在此時,院裏又傳來了一陣飯菜的香氣。
“這誰家這麼奢侈啊,竟然用花生油!”一位大媽開口說道。
“這也太香了,不行,我得回家喫飯去了。”
這人本就餓着,如今聞着這油和肉的香味兒,腹中的飢餓就更是難忍。
“行了,老太太我快餓死了,傻柱,過來揹我。”聾老太太此時也開口說話了。
她這一說,兩位大爺也趕緊讓衆人都散了。
其他人這才一鬨而散。
而傻柱則端着飯盒,到了聾老太太那屋裏,同老太太一起喫飯。
“傻柱,今天來那姑娘你可瞧見了?”聾老太太問道。
“瞧見了啊。”傻柱回答。
“那模樣,可真俊啊!”聾老太太笑呵呵地說道。
“呵呵,確實挺俊的。”傻柱傻呵呵地笑道,腦海中浮現出婁曉娥的倩影。
“我可打聽清楚了,那兩個人還沒結婚呢。”聾老太太看着何雨柱說道。
“您呀,可就甭操這個心了。”何雨柱趕緊給老太太夾菜。
此時,柳忠國正在家裏炒五花肉呢。
今天晚上他做了一道紅燒兔塊,爆炒五花肉,還有番茄蛋湯。
柳忠國在廚房做菜的時候,婁曉娥則坐在房間裏等着。
沒想到柳忠國竟然還會做菜,這倒是讓婁曉娥有些驚喜。
“曉娥,來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柳忠國在將所有菜端上桌子後,便給兩人盛飯。
“還挺好喫的,沒想到你還會下廚。”
雖然眼前的菜賣相一般,但是婁曉娥喫進嘴裏後發現味道也還不差。
“呵呵,我就只會一點,當然肯定是比不上你家的大廚。”柳忠國說道。
“這有什麼,你又不是廚子。”婁曉娥笑着說道。
“你喫得習慣就成。”柳忠國笑着說。
“嗯,喫得慣。”婁曉娥點點頭,柳忠國這廚藝可比她要強上許多。
“曉娥,等這週週六我將我姨媽接到城裏來,你們見見如何。”
“好呀。”婁曉娥點點頭,一口便答應了,“把我爸媽也叫上吧。”
“成,到時候我找個地方咱們一家人一起喫個飯。”
“嗯。”婁曉娥點點頭。
現在兩人還沒有領證,所以婁曉娥在喫完飯後,坐了一會兒便要回去了。
柳忠國自然是要去送的。
兩人在走着時候,柳忠國忽然聞到了一絲臭味兒。
緊接着便看見一個夜壺朝着兩人砸了過來。
柳忠國手疾眼快地從地上抄起一塊石頭就砸了過去。
只見那石頭正好將夜壺給砸掉轉了一個方向,又接着飛了回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只聽見一聲“啊”的慘叫,還有一聲撲通聲。
糞坑中濺起的黃水掀起的臭味兒瞬間傳遍了整個院子。
婁曉娥聞到這個味道幾乎要作嘔。
“哎呀,好像有誰掉糞坑裏啦!”
柳忠國在院子裏大叫了一聲,然後趕緊將婁曉娥送出了四合院。
此時的廁所裏傳來了“唔唔唔”的聲音,還有在糞坑裏撲騰的聲音。
想必是掉進去的那人不敢開口,怕將糞水給灌到嘴裏去了。
“棒梗,棒梗!”秦淮茹感覺這細碎的聲音怎麼有點像他們家棒梗。
於是她立刻跑到廁所那裏去看,結果一看,果然就是棒梗。
“哎呀,東旭,快來,是棒梗掉糞坑裏了!”
秦淮茹立刻着急的大叫,然後去找東西將棒梗給撈上來。
棒梗看着伸下來的木棒,死死地抓住了棒子。
此時賈東旭也出來了,與秦淮茹一起將棒梗給拉了上來。
賈張氏則在一旁大叫道:“哎呀,我家棒梗啊,可憐的棒梗!”
不過這老虔婆,光是叫喚,那距離可離棒梗遠着呢!
此時的棒梗完全就是一個糞人,渾身上下都散發了“迷人”的氣味兒。
這臭味兒直接將看熱鬧的人薰得退後老遠。
這倒黴孩子,好端端的怎麼會掉糞坑裏去呢。
柳忠國剛走進來,就看到棒梗被撈上來的這一幕。
看來剛剛想潑他糞水的人就是棒梗了吧。
“喲,棒梗這麼大人了,上個廁所還會腳滑啊!”柳忠國幸災樂禍地笑道。
也不知道這熊孩子倒了黴會不會長點記性。
“柳忠國,邊兒待着去。”賈東旭氣得額頭青筋直跳,“我家棒梗掉廁所不會和你有關吧!”
他怎麼感覺剛剛喊的那人有點像柳忠國的聲音。
“你眼瞎啊,沒看見我剛從外頭回來。”柳忠國翻了個白眼捏着鼻子趕緊走了。
這味兒,太沖!
折騰了大半夜,秦淮茹才終於將棒梗這一身的污穢給洗乾淨了。
家裏沒這麼多熱水,秦淮茹還去找三位大爺還有傻柱家將熱水借了個遍,這才洗乾淨。
這一晚上的鬼哭狼嚎聲將整個四合院都攪得不得安寧。
“棒梗,你怎麼會掉廁所裏去?”秦淮茹邊洗邊問道。
幸好有人喊了一聲,被及時撈了出來,如果真是發現得晚了,這可是要命的事兒。
秦淮茹纔不會相信棒梗是踩滑了,棒梗那多機靈的人啊。
更何況那夜壺還在廁所裏擺着呢。
棒梗哭得一抽一抽的,心裏不斷地咒罵着柳忠國。
這該死的柳忠國,怎麼就能發現他偷偷潑糞呢?
但是棒梗也知道自己講出來討不到好,更何況,柳忠國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就是知道他幹了什麼。
一想到柳忠國竟然連自己爸都敢揍,棒梗又有些慫了。
“媽,我本來是想去倒夜壺,結果腳滑了。”
秦淮茹有些不相信,但是賈張氏卻在一旁開口說道。
“棒梗,你一個男孩子去倒什麼夜壺啊,那多髒啊!”
“以後這事兒就讓你媽做就成了,你可別跟着瞎摻和了。”
雖然秦淮茹也心疼棒梗,但賈張氏這話讓她心裏也聽得很不是滋味。
不過她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將一切都收好,讓棒梗趕緊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