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國老弟,你打算啥時候結婚?”
之前閻解成也看到了婁曉娥,知道柳忠國也要娶媳婦兒了。
“呵呵,我也快了。”柳忠國笑着說道。
“哈哈,那就好。”閻解成也笑着說道:“你先坐着,我去幫忙了。”
“好,你去忙。”柳忠國點點頭。
柳忠國專門找了一張空桌子坐,沒想到周圍的其他桌子都快坐滿了,結果他這張桌子竟然沒人來。
最後還是專門從廠裏趕回來的易中海、劉海中還有許大茂和賈東旭都湊到了這一桌上。
這還真叫不是冤家不聚頭。
柳忠國與這些人也沒啥好說的。
等賈東旭坐好後,賈張氏和秦淮茹帶着棒梗也來了。
這一桌現在還坐了一大媽和二大媽,所以只剩下兩個位置了。
賈張氏看着柳忠國直接張口就說道:“柳忠國,這是我們棒梗的位置,你換一桌。”
柳忠國看着賈張氏,直接說道:“你是眼睛有病還是腦子有病?”
“這一桌我是最先來的,你一個後來的人哪兒這麼大臉讓我讓座?”
“你個狗日的柳忠國,竟然敢罵我!”賈張氏開始撒潑起來。
“罵你怎麼了,你要是不自己來討罵,我還懶得浪費口水。”
柳忠國是看着賈張氏就倒胃口。
“你這個沒娘養的,是不是沒人教你尊老愛幼!”
賈張氏仗着在大庭廣衆之下,柳忠國不敢動手,便氣勢洶洶指着柳忠國的鼻子罵。
“你個死老太婆,敢再說一句,我保證撕爛你的嘴!”
柳忠國用力一拍桌子,沒想到這桌子竟然直接裂成了兩半,上面的菜全碎了。
賈張氏看着這桌子都被拍碎了,心中一顫,不由得有些害怕起來,趕緊閉了嘴。
這小兔崽子力氣也太大了吧!
這桌子斷裂,還有碗盤碎一地的動靜太大了,三大爺與閻解成看着柳忠國與賈張氏又對上了,趕緊來勸。
“不好意思啊,三大爺,解成,今天還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桌子和碎了的碗盤我都會賠給你們的。”柳忠國率先開口說道。
三大爺與閻解成一聽柳忠國這麼說,都不好生氣。
於是趕緊說道:“沒事兒沒事兒,你消消氣,手別砸傷了。”
“賈家嫂子,你也少說兩句吧,就當給我閻埠貴一個面子。”
賈張氏見三大爺來調解了,自然也順坡下驢,剛剛柳忠國那暴怒的眼神真的將她嚇到了。
幸好三大爺今天難得大方了一次,多準備了兩個菜。
在將這一桌人拆分到其他桌後,還勉強夠了。
而於莉也趕緊過來幫忙,打掃這一桌的碎片。
只不過她沒發現,這裏面的盤子竟然少了一隻。
柳忠國看着空間裏的宋代定窯白瓷盤,嘴角實在是忍不住微微上翹。
這玩意兒在現代值錢得很。
只不過這碗看上去舊得很,還有好多的劃痕,想來三大爺也不知道這竟然是一個古董。
原本他還在想該怎麼討要這碗過來,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兒,正好讓他利用一下。
柳忠國看了看賈張氏的方向,嘴裏輕聲說道:“賈張氏連續一個月,走路都會摔跤。”
這是柳忠國第二次用言靈符。
等到了晚上,柳忠國提着一口袋蘋果敲響了三大爺家的門。
三大爺看着柳忠國手裏這一袋又紅又大的蘋果,嘴都要笑裂開了。
“三大爺,今天實在是抱歉,我給您和解成賠禮道歉來了。”
“這十個蘋果您收好,希望解成和嫂子今後平平安安的。”
“還有今天這桌子還有碗盤值多少錢,您給算算,我把錢給您。”
閻埠貴接過了蘋果,看着態度極好的柳忠國,都不忍心算計那點錢了。
這蘋果可是稀罕貨,柳忠國竟然捨得拿來給他們家賠禮道歉,
這誠意可以說是相當的足了。
“忠國,這事兒也不怪你,那桌子和碗盤也不值幾個錢,就算了吧。”
三大爺和顏悅色地說道,這還是他頭一次沒算計得這麼明白。
“那就謝謝三大爺了。”
……
第二天,柳忠國剛到軋鋼廠,吳叔就告訴他,辦公室說他的申請批下來了。
柳忠國高興地拿着申請去找辦公室出具了證明,然後蓋了章。
緊接着就去找楊廠長簽字。
“忠國,恭喜你了。”楊廠長呵呵笑道。
“嘿嘿,謝謝領導。請您喫糖。”柳忠國連忙道謝。
等手續都辦好後,柳忠國就迫不及待地到婁家,拉着婁曉娥就去民政局領證。
兩人高高興興地去領了證,柳忠國還把一早就準備好的大白兔奶糖,給工作人員挨個兒發了個遍。
然後婁曉娥就回家去收東西了,而柳忠國也回到後勤部,給每個同事都發了大白兔奶糖。
柳忠國沒打算辦席,所以給大家發了喜糖,意思到了就成。
等他將喜糖發完後,就去婁家等婁曉娥了。
婁曉娥這一收拾就是大半天,光是衣服都是好幾大箱。
柳忠國也幫不上忙,所以就在樓下與婁母聊天。
婁母也是十分捨不得婁曉娥,這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竟然就這樣嫁人了。
等婁曉娥收拾好東西后,柳忠國終於可以將自己的媳婦兒光明正大的帶回四合院了。
孟叔直接開車將兩人送到了四合院的門口。
四合院裏的人看着拉風的小轎車,心裏又免不了一邊嫉妒一邊貶低。
這柳忠國竟然敢娶一個資本家的女兒,這不是自毀前程嗎。
柳忠國也管不了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只要不在他面前叨叨,他就當不知道。
兩人笑呵呵地往屋裏走。
柳忠國一隻手拎一個大箱子,而婁曉娥則一邊走,一邊發喜糖。
這得了大白兔奶糖的人,即便心裏再看不慣,這臉上呀,還是笑着祝福兩人。
等兩人收完,又是一大晚上了。
“媳婦兒。”柳忠國看着婁曉娥嘿嘿笑道,他終於有媳婦兒了。
“傻樣兒。”婁曉娥臉紅紅的。
“該睡了。”柳忠國說道。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tong婁子這事兒能這般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