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忠國看着何雨柱冷聲說道:“你可以走了。
我家文秀已經成年了,她有自己的思想。
這是她自己的人生大事,我不會爲她做抉擇。”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何雨柱笑着說道。
其實他就是擔心柳忠國會從中阻撓罷了。
等何雨柱起身的時候,柳忠國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果我家妹子根本就不喜歡你,但卻被我發現你騷擾她。
我饒不了你。”
“你放心,我何雨柱不是這樣的人。”何雨柱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柳忠國。
這麼多天他都是與範文秀一起走回來的,他就不信範文秀對他一點意思也沒有。
柳忠國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心裏泛起了嘀咕。
以他對範文秀這小妮子的瞭解,她要是真能看上何雨柱,那才奇了怪了。
文秀這丫頭心氣兒高着呢。
不過她爲什麼會沒有一口回絕?要不然這何雨柱應該也找不到他這裏來。
這死丫頭還真是翅膀硬了,這麼大的事兒,竟然都沒聽她說。
不成,明天他得去找那死丫頭問清楚。
等到了第二天,柳忠國起牀後就直接去了範文秀的家裏。
因爲平常柳忠國上班要比範文秀早,那死丫頭又愛睡懶覺,所以柳忠國就沒有等她。
朱翠翠看着柳忠國竟然這麼早就來了,還有些稀奇。
“忠國,你怎麼來了,喫早飯了嗎?”
“姨媽,我已經吃了。”柳忠國笑着說:“那死丫頭還沒起牀?”
“那可不。”朱翠翠嘆了口氣,“一個姑娘家家的,懶死了。”
“能睡也是種福氣。”柳忠國笑着說道。
“忠國,你今天不用這麼早去上班嗎?”
“偶爾一天耽擱一會兒也沒事兒。”柳忠國說道。
“今天我去送送文秀那丫頭上班。”
“那丫頭磨蹭得很,每天都是踩點到。”朱翠翠說道。
“哎呀,媽,哥,你們幹啥啊。”範文秀一臉不高興地出現在了門口。
“你們兩個一大早就在門口說我壞話,讓人家聽到了不得笑話我。”
“你個死丫頭,我和你哥說的是不是壞話,你心裏沒點數嗎?”朱翠翠虎着臉說道。
“是是是,我錯了。”範文秀立刻吐着舌頭認慫。
要是把朱翠翠惹生氣了,她可受不了一直唸叨。
“哥,你今天咋來了。”範文秀看向了柳忠國。
剛開始本來柳忠國就說每天送她去上班,但是範文秀怕耽誤他上班就沒讓他送。
“哥今天事情不多,所以就來等你一起咯。”柳忠國笑着說道。
“你快洗漱了喫飯吧。”
“嗯。”範文秀點點頭,立刻去洗漱喫飯去了。
等範文秀收拾好了兩人才一起出門。
“文秀,你和我們院裏的何雨柱相親了?”柳忠國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哥,你咋知道?”範文秀心中一驚,“不會是那個何雨柱來找你了吧。”
“對咯。”柳忠國點點頭,“他昨天來找我,讓我同意你和他處對象。”
“你哥我是這種人嗎?”柳忠國給了範文秀一個爆慄。
“你們院裏這些人怎麼一個二個都這樣啊。”範文秀氣呼呼地說道。
“我可沒看上這何雨柱,他竟然還跑你跟前去了,什麼人啊。”
“你是真沒看上?”柳忠國爲了放心再問了一句,然後仔細觀察着範文秀的神情。
雖然何雨柱現在還沒有完全變成秦淮茹的舔狗,但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可不能把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裏推。
就算是有苗頭,也得給它掐滅咯。
“哥,我眼光有這麼差嗎?”範文秀白了柳忠國一眼。
“這何雨柱,長得又老,工資也沒我高,還沒文化,我能看上他哪一點?”
“哈哈,不愧是我妹妹。”柳忠國笑着說。
“不過,你剛剛那句一個二個都這樣是什麼意思?”
柳忠國可沒有忽略範文秀的氣話。
“還有那個許大茂,每天早上都守在路口等我,還和我裝什麼偶遇。”
“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趕都趕不走。”範文秀一想到許大茂就一臉的嫌棄。
“你這死丫頭,發生這麼多事兒都不知道給我說嗎。”
柳忠國又賞了範文秀一個爆慄。
範文秀委屈地捂着頭,“哎呀,哥,人家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嗎。”
“再說了,他們也沒幹什麼,我總不能叫你去揍他們吧。”
“這還叫沒幹什麼?”柳忠國看着範文秀一臉的痛心疾首。
“這叫騷擾你都不懂啊,你個蠢妮子。”
兩人正說着,就恰好看到了探頭探腦的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見範文秀居然與柳忠國在一起,撒腿就跑。
柳忠國撇下自行車,直接追了上去,逮住了許大茂的領子。
“許大茂,看來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啊。”柳忠國直接給了許大茂幾拳。
揍得他直求饒,“哥,哥,我錯了,但我是真的喜歡文秀。”
“你再說,你再說。”柳忠國又揍了許大茂幾拳。
這許大茂還真是不長記性,色膽包天,竟然還敢惦記文秀。
“哎喲,哎喲。”許大茂哭着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吧。”
此時範文秀也推着自行車過來了。
“哥,這大街上的,你別打了。”
“許大茂,要是再讓我知道你騷擾文秀,今後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說着柳忠國又踹了許大茂兩腳。
“我真不敢了。”許大茂連連求饒。
在柳忠國放手之後,就飛快地跑了。
等柳忠國將範文秀送到紡織廠後,對她說道:“下午我再來接你下班。”
“哥,不用了,我自己能處理。”
範文秀在知道何雨柱竟然直接去找她哥後,頓時就不想再搭理他了。
之前因爲是李姐介紹的一直留着面子,沒有強行趕人。
現在看來,有些人是不能給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