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次還敢。”婁曉娥撅着嘴，不服氣地說道。
“嗯嗯，大不了多起幾次夜。”柳忠國附和道。
現在婁曉娥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動身變得更加的辛苦。
但是柳忠國卻什麼的幹不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婁曉娥想要幹什麼的時候，就一直陪着她。
不過，柳忠國有些疑惑的是，他每天都是用的靈泉水做飯，爲什麼婁曉娥還會這般辛苦。
按理來說，靈泉水應該會加強婁曉娥的體質，不至於這麼難受。
但是其他孕婦會遇見的問題，似乎在婁曉娥的身上也都一一應驗了。
婁曉娥經常都會在半夜熱醒，還會積食，胃脹，
身上也時不時的都會脹痛。
聽說生了寶寶會看見凌晨的1、2、3、4、5、6點的夜景。
但是他們兩人現在就已經體驗過了。
所以，柳忠國嚴重懷疑，這靈泉水的營養是不是都被他媳婦兒肚子裏的小傢伙給吸收了。
“啊！”婁曉娥突然驚叫一聲。
“咋了，媳婦兒。”柳忠國被嚇了一跳，趕緊問道。
“忠國，忠國，寶寶，寶寶在踢我的肚子！”婁曉娥指着自己的大肚子說道。
“啊？疼不疼？媳婦兒？”柳忠國看着婁曉娥肚子突然就凸出來了，也嚇了一大跳。
寶寶那一腳，嗯，應該是腳？
非常的快，又快又狠的，彷彿要將肚皮戳破一般。
看得柳忠國心驚膽顫的。
“不太疼，但有點難受。”婁曉娥眉頭緊皺着。
過了一會，柳忠國又看着那隻小腳慢悠悠地伸了出來，十分清晰的小腳的輪廓。
柳忠國伸手輕輕戳了戳，那隻小腳立刻縮了回去。
“嘿，你這小傢伙，怎麼能這麼調皮呢？”
“要乖乖聽話，不能讓媽媽難受，知道嗎？”柳忠國對着婁曉娥的肚子說道。
柳忠國在說完後，便看見婁曉娥的肚子沒了動靜。
嘿，自家小傢伙還挺懂事兒。
不過，兩人都有些稀奇，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感受到寶寶這麼明顯的動靜。
柳忠國算了算，現在離預產期也就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他可得好好守着婁曉娥纔行。
這也是柳忠國唯一能爲婁曉娥做的事兒了。
再過了一週，婁曉娥的腿便開始水腫起來。
柳忠國看着心疼得不行，但是卻又沒辦法。
他只能跑去問醫生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醫生倒是有些驚奇，居然還會有男人專門來諮詢這樣的問題，倒是對柳忠國多了幾分好感。
現在這麼心疼媳婦兒的好男人，實在是不多見。
醫生告訴柳忠國，孕婦在休息的時候腳可以輕輕擡高，然後每天睡覺前用熱水泡腳。
喫飯的時候，最好低鹽、低脂、低糖，多喫富含蛋白質的食物。水果可以多喫西瓜和梨。
每天還必須適當的散步，千萬不能太過偷懶了。
柳忠國全部都詳細地記錄了下來，在謝過醫生後，準備回去好好執行。
婁曉娥每天的心情都還不錯的樣子，倒是讓他省了不少心。
他本來都準備好迎接媳婦兒的各種無理要求，還有亂髮脾氣了。
不過與婁曉娥不同的是，秦淮茹每天的脾氣卻是與日俱增。
而且現在她已經沒有上班了。
似乎是易中海還有何雨柱專門去找了楊廠長，求了許多次的情。
這才允許秦淮茹提前回來休息。
不過這期間沒有工資就是了。
原本秦淮茹還有些不想接受的，但是她每天不是這裏不舒服就是那裏不舒服的。
所以最終還是妥協了。
爲此，她又沒少被賈張氏罵。
畢竟，現在秦淮茹回來了，家裏的收入便又少了一大截。
而秦淮茹每次被賈張氏罵了之後，就會到何雨柱那裏去尋求安慰。
每天她都搬了根小凳子坐在院子門口，大着肚子等着何雨柱下班。
現在，她們家已經全靠何雨柱帶回來的剩菜飯盒了。
而這段等待何雨柱的時間，倒是成爲秦淮茹難得的放鬆的時候。
沒想到，就這樣賈張氏還說秦淮茹矯情。
又不是第一次懷孕，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竟然還這也不能幹，那也不能幹的。
然後賈張氏又喋喋不休地說着，當時她懷着賈東旭的時候，還不是啥都能幹。
沒見着像秦淮茹這樣，手不能提，衣不能洗，飯不能做的。
其實秦淮茹心中也委屈得很，她哪有賈張氏說的這麼不堪。
但是偏偏賈張氏就這麼愛挑刺，她做什麼都還要貶低一番。
但是她偏偏卻又不能反駁，不然賈張氏就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拐着彎兒地罵她。
秦淮茹時常都會望着偏院的方向。
因爲她知道，與她一同懷孕的婁曉娥，過的是與她截然不同的生活。
……
自從柳忠國在見過寶寶的小腳丫後，就更加喜歡與寶寶互動了。
寶寶奇怪得很。
明明腳丫子都戳在了肚皮上，但是婁曉娥去摸的時候，寶寶就不會動。
而柳忠國只要伸手去摸，寶寶就會將小腳丫縮回去。
“媳婦兒，看來寶寶知道哪隻手是你的，哪隻手是我的。”柳忠國笑着說道。
“沒想到被寶寶嫌棄了。求安慰。”柳忠國厚臉皮地抱着婁曉娥尋求心理安慰。
婁曉娥親了親柳忠國，笑着說道：“你是寶寶的爸爸，他怎麼會嫌棄你呢。應該是還不熟悉你的手。”
“你得多陪陪寶寶。”
“嗯，我給寶寶讀故事書。”柳忠國將他從書店淘回來的小人書拿出來念。
他還淘到了一本五八年版本的童話書，準備挨着挨着給自家小崽子念來胎教。
對於柳忠國的耐心，婁曉娥自然是喜聞樂見的。
每到這種時候，婁曉娥都會再次感嘆，她真的是嫁對了人。
而且如今範文秀也加入了這個行列。
她也挺喜歡看這些故事書的。
於是打着給小寶寶念故事的旗號，自己趁機如癡如醉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