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雨柱哪裏配得上這麼俊的小姑娘,那必須得是他風流倜儻的許大茂啊。
柳忠國坐在後排冷眼看着幾人。
沒想到他的到來引發的蝴蝶效應竟然將這事兒給提前了三年。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何雨柱與這秦京茹能不能成。
不過他看許大茂這廝的眼神,估計還得使壞。
等到周天的時候,秦京茹穿着一套她最新的花衣裳來到了四九城。
秦淮茹則是親自去車站將秦京茹接到了家中。
“京茹,你在這兒稍微等會兒,我去看看傻柱起牀了沒有。”秦淮茹看着秦京茹說道。
秦京茹一愣,這秦淮茹啥意思?
秦京茹的心中有一瞬間的不舒服,但是又被她給強行按了下去。
就連賈張氏也看了秦淮茹一眼,不過到底是沒有說什麼。
秦淮茹則直接來到了何雨柱的房間,看着他還在睡覺,於是直接大聲叫着他起牀。
“傻柱!”秦淮茹站在門口喊道:“我表妹都來了,你怎麼還在睡覺?”
“啊?這麼早!”何雨柱一驚。
哎喲,他這都睡過頭了。於是他趕緊起牀穿衣,洗漱。
“慌什麼,這人都來了,你還怕她跑了不成。”秦淮茹笑着說道。
何雨柱邊穿衣服邊說道:“我這去太遲了要是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怎麼辦。”
何雨柱剛想掀被子,結果一看秦淮茹還杵在門口呢。
於是趕緊說道:“秦姐,您還站門口乾啥呢,我這不方便啊!”
“嗯。那你收拾好了再過來吧。”秦淮茹瞥了何雨柱一眼,然後離開了。
“京茹,你再坐會兒,傻柱這纔剛起,還得收拾會兒。”秦淮茹回屋後對着秦京茹說道。
“嗯,沒關係。”秦京茹笑着說道。
然後問着秦淮茹,“姐,你咋老是叫他傻柱啊?他人很傻嗎?”
“這傻柱可不傻。”賈張氏在一旁接過了話頭。
於是又將這傻柱這綽號的來歷給秦京茹講了一遍。
秦淮茹在一旁也聽得津津有味的。
秦京茹原本還有些嫌棄傻柱,怕他是個傻的,現在倒是放心了幾分。
“姐,這傻柱在你們廠裏,是幹什麼的啊?”秦京茹又接着問道。
“他是廠裏食堂的大廚,一般只給領導炒小竈,工資高着呢,一個月有三十七塊五。”秦淮茹說道。
“這麼高啊!”秦京茹驚歎道,這能買多少喫的了。
“這城裏果然不一樣,還是城裏好。”秦京茹由衷的感嘆。
看來她想嫁到城裏來這想法沒錯。
此時何雨柱也好好梳洗了一番,將頭髮梳得規規矩矩的,鞋子也專門換了雙新的。
這雙鞋子是他用來相親的必備款。
何雨柱在走到秦淮茹家門口的時候,再將頭髮抹了抹,這髮型可千萬不能亂了。
然後就在門口喊道:“請問,屋裏有人嗎?”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笑道:“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啊?跟個教書先生似的。”
秦淮茹也笑着說道:“人家這叫有禮貌,不讓進啊,絕對不進來。”
秦淮茹接過了何雨柱手上的禮物,說道:“你這過來,還買東西幹啥啊。”
不過何雨柱現在滿眼都是秦京茹,只是胡亂地點了點頭。
然後就看着秦京茹問好,秦京茹也害羞地迴應了一聲。
兩人互相問好後,秦淮茹就說道。
“行了,我介紹一下吧。
這是秦京茹,我三叔家的孩子,排行老六。”
何雨柱看了幾眼秦京茹,然後給秦淮茹使眼色。
“淮茹,那個,能不能請京茹同志上我那屋裏坐坐?”
“上你那屋啊?”秦淮如看了一眼何雨柱,說道:“成啊,這處對象,確實旁邊也不好有電燈泡。”
“京茹,你去吧,一會兒回來喫飯。”賈張氏也開口說道。
“我都預備好了,一會兒咱一塊兒喫,我來炒菜。”何雨柱看着秦京茹笑着說道。
“讓京茹同志也好好嚐嚐我的手藝。”
“那敢情好。”賈張氏點點頭。
秦京茹也害羞道:“那姐,我就先上他那屋裏坐坐。”
“去吧。”秦淮茹點點頭。
等何雨柱與秦京茹兩人離開屋裏後,秦淮茹的表情瞬間便淡了不少。
賈張氏看着秦淮茹的表情說道:“怎麼,你這妹妹與傻柱好上了,你不高興?”
“媽,沒有。”秦淮茹嘆了口氣,“我就是在想,等傻柱與我這表妹結了婚,咱們家要想再借借光怕是難了。”
“這可是你表妹,總比娶外人強。”賈張氏卻不以爲然。
“算了,不說了,木已成舟,再看吧。”秦淮茹說道。
何雨柱與秦京茹一前一後地進了他的房間。
何雨柱這才發現他這屋裏亂得沒眼看。
“哎呀,這光顧着看你長啥樣兒,忘記拾掇屋子了。我這人平時不這樣。”
說着何雨柱就要去疊被子。
秦京茹趕緊搶着去幹,“我來,我來。”
“這男人就該幹男人的活兒,這家裏亂得跟豬窩似的,說明你沒女人。”
秦京茹看着何雨柱笑着說道:“我這心裏呀,高興。”
“行,那我也甭裝了,我平時就這樣。”何雨柱也傻笑着說。
秦京茹手腳麻利地將被子疊好了,何雨柱趕緊誇道:“你就跟你姐一樣,一看就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姑娘。”
“來,喝水。”何雨柱將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說道:“過來坐。”
秦京茹坐在椅子上打量着何雨柱的家,笑着說道:“我的夢想就是在城裏,有這個一個家。”
“我們秦家這麼多姑娘,就我姐一個人嫁到了城裏來,全家沒有誰不羨慕她的。”
秦京茹看着何雨柱說道:“你信不信,我要是在城裏也能有這麼一個家,我肯定能比我姐拾掇得強!”
“我信,我信。”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我以後就叫你京茹,成嗎?”
“成啊!”秦京茹說道。
這時,許大茂出門聽見了兩人在屋裏的談話聲,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