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把大公雞脖子割了放血,放到一個專門的容器裏,然後護士再將血抽到了針筒裏。
秦京茹還有賈張氏在看着護士將血全部打進秦淮茹的胳膊後就鬆了口氣。
這回,秦淮茹總該變好了吧。
在將秦淮茹扶好後,賈張氏又將抽搐的大公雞塞進了雞籠裏。
這大公雞的血被放了,但這肉還能喫呢。
這麼久沒喫肉了,賈張氏想着肉味兒就流口水。
於是等回家之後,這可以說是他們家這段時間喫得最好的一頓了。
每個人都喫得意猶未盡的。
不過賈張氏發現,秦淮茹人沒清醒過來,但是飯量卻大了許多。
這一隻雞按理說應該還能剩一些的,結果沒想到竟然一點也沒剩。
就數賈張氏還有秦淮茹兩人喫得最多。
一大爺在回來後便問一大媽,“你今天去買了大公雞了嗎?”
一大媽說道:“一早就去買了。”
“老易,不是我說你,我今天這麼大隻大公雞給他們家。
這賈張氏帶着秦淮茹打了雞血回來,將這大公雞煮來吃了,也沒說給我們家送點過來。”
易中海聽後皺了皺眉:“你說這些幹什麼?他們家應該很久沒喫過肉了吧。”
“你說你指望着賈東旭給你養老,現在人死了,你還對他們家這麼好乾什麼?當冤大頭呢?”一大媽沒好氣地說道。
別以爲之前易中海半夜偷偷摸摸給秦淮茹送棒子麪的時候她沒看見。
之前那報紙上寫的秦淮茹與男人半夜幽會,說的不就是她男人易中海嗎。
只不過她一直不說而已。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易中海也還算有點本事,工資高,他們生活過得也不差,所以她也不願意去計較這些。
她也一直知道易中海希望在老了之後能有人爲他養老。
不過現在這賈東旭死了,秦淮茹瘋了,他還對秦家這麼好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倒是讓她真的懷疑易中海與秦淮茹是不是有什麼貓膩了。
“我怎麼說也是這個院兒裏的一大爺,總要幫襯幫襯。”易中海說道。
“別人怎麼回報是別人的事兒,我們怎麼做是我們自己的事兒。你別計較太多了。”
“咱們也沒孩子,這些錢一直拿在手裏能有什麼用?等咱們老了,還得靠傻柱給咱們養老。”
“我現在就是爲他做榜樣。”
一大媽聽到這裏也不吭聲了,反正說了也沒用,易中海一直都是個有主意的。
自從院裏這些人聽說秦淮茹去打過雞血後,其他人也都紛紛觀望起她的情況來。
就連柳忠國家裏的幾個女人也在談論此事。
“這幾天我特意觀察了一番,這秦淮茹飯量變得特別大,而且皮膚也變好了。”範文秀說道。
“可是她不是爲了治瘋病纔去打雞血的嗎?”朱翠翠說道,文秀這丫頭的關注點都歪哪裏去了。
“秦淮茹那是心理上的病,怎麼可能通過打雞血治好?”婁曉娥皺了皺眉。
“你們可不要想着去打雞血。”柳忠國適時出聲,這打雞血風靡了十來年,最後可是被叫停了的。
雖然的確有些人感覺自己打雞血後狀態更好了,但是卻有更多的人爲此喪命。
這賈家看來的確是病急亂投醫了。
”放心吧哥,咱們一家人健健康康的,沒有誰會想不通去打雞血。”範文秀笑着說道。
“我看你之前說秦淮茹皮膚變好了的時候倒是蠢蠢欲動的。”柳忠國白了一眼範文秀。
其實現在範文秀的皮膚比之前已經白了不少,不過靈泉水的功效主要不在這方面,更多的還是強身健體。
雖然範文秀比較黑,但是皮膚卻很光滑的,是十分健康的小麥膚色。
不過這丫頭看着婁曉娥白白的皮膚羨慕得很,一直都想讓自己看上去也稍微白一點。
“嘿嘿,我這不是羨慕嫂子的皮膚又白又滑嗎。”範文秀笑着說道。
賈張氏看着秦淮茹現在的情況也在不斷的嘆氣。
自從秦淮茹在打雞血後,情況一點好轉都沒有,但是飯量卻變大了許多,而且如果沒喫飽她還會搶其他人的食物。
就連棒梗和小當的食物都會搶。
而且秦淮茹也不怎麼做事了,現在賈張氏的事情就變得越來越多。
畢竟沒人照顧她了,她也必須自己照顧自己。
更何況棒梗也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也需要多喫飯。
不過小當的情況就很不好了,經常都喫不飽飯,眼瞧着都瘦了一圈。
要不是棒梗經常去偷東西的時候順一些喫的給小當,她怕是早晚得餓死。
婁曉娥與朱翠翠看着小當十分可憐,所以有時候也會塞點喫的給她。
不過這事兒她們誰也沒告訴,柳忠國還有賈張氏都不知道。
就連三大爺都看不下去了,有時候在烤小魚的時候,會給小當準備一條,讓她到家裏去喫。
這段時間每天何雨柱在下班回來後,都會與秦京茹在房間裏聊上半天,然後等到休息的時候就在這四九城裏到處轉悠。
現在兩人都已經到了見家長的地步了。
“傻柱,你啥時候去我家提親?”秦京茹拉着何雨柱的袖子問道。
“啥時候都行。”何雨柱笑咧咧地說道。
這段時間相處之後,兩人的感情快速升溫。
“那這個週末就去吧!”秦京茹想盡快嫁到城裏來,不然一直待在她姐家也不是一回事兒。
更何況,現在賈張氏對她也嫌棄得很,雖然表面上一直都很歡迎她的樣子,但是她能感受出來。
賈張氏不過就是爲了以後能夠借她的光讓傻柱更照顧她們家一些。
“好。那我好好準備準備。”何雨柱笑着點點頭。
“京茹,你是先回去還是跟着我一起回去?”
“我就先回去吧,不然我父母都還不知道情況呢。”秦京茹說道。
“也好,等星期天的時候我就過來。”何雨柱說道。
”嗯。”秦京茹心裏高興,她終於也要成爲城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