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們兩個把他手腳個控制住我來搜。”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人說道。
其他兩人聽到後直接照辦,將棒梗的手腳給控制住了。
如果棒梗繼續掙扎,那他就會接着被揍。
“小子,要怪就怪你這段時間天天大魚大肉的,到處招搖,不然我們也不會盯上你。”搜身的那人直接說道。
“你一個小屁孩兒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肯定也是偷的吧。所以現在被我們搶了,也怪不了誰,哈哈哈。”
那個人將棒梗直接給扒個精光,然後在衣服的夾層還有鞋子裏找到了全部的錢。
“你小子可以啊,這起碼得有三百塊了!”那人數了數手裏的錢。
“早知道就該早點收拾你這小子了,這幾天可花了不少吧。”那人踢了一腳棒梗,惡狠狠地說道。
心中那是一個後悔啊,早點動手,那不就能多搞些錢嗎。
“把錢還給我!這是我家的錢。”棒梗着急地說道。
“你小子做夢呢,還錢?沒門兒。”
那人白了棒梗一眼,然後對着另外兩人說道:“走吧,趕緊離開這裏。”
“好勒。”另外兩人又一人給了棒梗一拳,然後朝着巷子外面逃了過來。
柳忠國現在也算是搞懂了,搞半天是棒梗偷了自己家裏的錢在外面胡吃海喝後被小混混給盯上了。
不過棒梗家現在哪裏來的這麼多錢,不會是賈張氏的棺材本吧?
等那三人跑出來後,柳忠國直接“”給了三人一人一扁擔,直接將人給敲暈了。
然後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錢。
柳忠國原本打算將這些錢還給棒梗,不過他卻發現了這錢上竟然有着原身做下的記號。
“艹!”柳忠國罵了一句,這就是原身丟失的那三百塊叔叔的撫卹金吧!
所以這錢是賈張氏給偷偷拿的!
柳忠國數了一下,正好三百塊,每一張上面都有着記號。
看來棒梗是專門把這錢留到了後面用的。
媽的,這也太巧了,現在這三百塊全部回到了他手裏,他就算去警察局舉報也抓不住賈張氏的把柄啊。
只要她死不承認就行了。
柳忠國將錢收到了空間裏,然後直接轉身離開了。
現在的他可不打算再去管棒梗的閒事兒了。
這賈家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與此同時,賈張氏也在正院裏鬼哭狼嚎的。
“哪個殺千刀的,把我的棺材本給偷走了!狗日的爛褲襠的沒種貨,偷東西活該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賈張氏在門口邊哭邊嚎,嘴裏罵出來的全是惡毒的咒人的話語。
而秦淮茹看着賈張氏邊哭邊嚎的,還在一旁拍手稱好。
院裏的人全部都躲在一旁看戲,也沒人上前去搭話。
現在就連一大爺也不願意再理會賈張氏了,其他人自然就更沒人願意上前去觸黴頭。
過了一會兒棒梗也鼻青臉腫的回來了,看着賈張氏還在不停地咒罵,棒梗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賈張氏轉過頭來,看向了棒梗,嘴裏的咒罵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滑稽。
“棒梗,你拿的?”賈張氏不可置信地問道。
“嗯,誰讓你有這麼多錢卻不願意拿出來給我們買喫的。”棒梗吼道。
“那是我的棺材本,你這個不孝子孫!”賈張氏朝着棒梗吼道。
這也是她第一次這麼大聲的吼棒梗。
秦淮茹見棒梗被吼了,直接撲上來抱住了棒梗,將他緊緊地護在了懷中。
“哇!”棒梗被秦淮茹抱住後,突然哭了起來。
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走,去派出所去,誰搶的你,必須讓他們把錢給還回來。”賈張氏說道。
“不用了,奶奶。”棒梗抽噎着說道:“他們已經被關起來了,不過他們從我這兒搶走的錢又被其他人給搶走了。他們甚至連那人的面都沒看到。”
“作孽啊!要了老命了啊!老賈啊,我這日子過得可真苦啊,你咋不來把我帶走了呢。”賈張氏跌坐在地上,又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柳忠國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正好就是這個畫面。
不過他心中卻一點都不同情賈張氏。
這老虔婆壞事做盡,竟然還沒受到應有的懲罰,實在是說不過去。
柳忠國看了賈張氏一眼,然後目不斜視地路過了中院。
賈張氏現在手裏的錢也不多了,雖然她的錢分成了好幾份,分別藏在了不同的地方。
但這一次棒梗基本上將她好幾個藏錢的地方都給一窩搗了。
現在她手裏也就剩下賈東旭用完餘下的這點撫卹金了。
也怪她自己,這段時間太忙了,所以沒有經常去查看她藏錢的地方,不然也不會現在才發現錢被偷了。
以前她可是每兩天都會偷偷查看一次。
要不是秦淮茹現在沒辦法做事了,她也不會忙得每天倒頭就睡。
棒梗肯定就是趁着她睡着的時候把錢給偷走的。
賈張氏看着秦淮茹,心裏想着究竟如何才能治好她這個瘋病。
棒梗今晚上直接被罰不準喫飯,不過他自己根本就無所謂,雖然被打了,但是他也是在喫飽後才被打的。
這幾天可以說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了,想喫什麼就喫什麼,嘗試過以前好多都沒有喫過的好喫的。
有錢的感覺可真好!棒梗心中還惦記着賈張氏剩下的錢。
他知道賈張氏還有錢,以前他奶奶偷偷查看的時候別以爲他不知道,他可都記着呢。
就算是賈張氏經常換位置,他也很快就能將藏錢的地方給找出來。
以前不過是因爲沒怎麼缺喫的,所以他沒有動手罷了。
如果不是賈張氏現在實在是太摳了,他每天都喫不飽,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更何況,他現在每天還要留點口糧給妹妹和瘋媽,免得她們被餓死了。
只不過下一次他得更加謹慎一些了,免得又出現被人給惦記上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