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喫飯的時候會將她解開。
不過在過了一段時間後,秦淮茹便又稍微恢復了一些正常後,賈張氏便又放鬆了對於秦淮茹的看管。
畢竟賈張氏現在每天都要做不少的事兒,所以根本也沒有時間一直看管着秦淮茹。
但這也給秦淮茹了可乘之機,經常都會在賈張氏出門的時候,偷偷的跑出來。
不過幸好每次都沒有釀成什麼事故,所以才能一直與院裏的人相安無事。
不過有幾次秦淮茹跑到街上去後,還像正常人一樣與別的婦女交談,表現出十分喜歡對方孩子的模樣,然後時不時的地便會逗弄一番孩子。
還會禮貌的詢問對方,是否能讓她抱一抱小孩。
秦淮茹在抱着對方小孩的時候,看上去也完全就像是一個正常人,如果忽略她嘴中的喃喃自語的話。
有幾次,秦淮茹這樣的行爲被賈張氏直接抓了現行,最後也還是以秦淮茹的發瘋爲結尾。
因爲秦淮茹一旦抱着孩子之後,便不願意放手,只要有誰敢搶她手中的孩子,她便會大吵大鬧,甚至還會咬人。
賈張氏也被秦淮茹咬了幾口,不過因爲在大街上,所以她也不好發作罷了。
不過秦淮茹在回來後就慘了,被賈張氏給好一頓打。
不過秦淮茹這樣的表現,倒是給了賈張氏一種錯覺。
只要秦淮茹能有一個孩子,那她的瘋病就能得到好轉。
眼看着家裏的錢越來越少,就連縫紉機的錢都已經快花完了,賈張氏不得不認真地思考究竟怎麼才能讓秦淮茹重新恢復正常。
爲此賈張氏還去找了不少的赤腳醫生,他們都說秦淮茹這種情況就是失去了精神寄託,如果能夠重新找到讓她寄託之物,是有機會能夠控制的。
等找了幾個赤腳醫生之後,賈張氏就回來開始自己琢磨這個事兒。
之前給秦淮茹的那個布娃娃被燒壞之後,現在再給她布娃娃就已經沒用了。
而且秦淮茹好像知道三大爺家是個小女娃,所以每次跑出去都會在三大爺家轉悠一圈。
導致現在三大媽還有於莉完全不敢將閻欣欣抱出來玩兒。
不過現在院裏柳忠國家也有小孩兒,而且還有好幾次出來的時候抱着小未未都遇見了秦淮茹,但是秦淮茹都沒有反應。
看來還得是小女孩兒纔行。
現在賈張氏是真的後悔,當初她認爲小槐花就是個累贅,所以對於她的照看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誰知道會出現後面的這一堆事兒。
要是早知道如此,當初她說什麼也不會將小槐花一個人放在家裏。
這段時間,賈張氏每天都會去醫院看看。
這要是遇見哪家重男輕女的,將孩子遺棄了,她不就能夠順理成章的搞到一個孩子嗎。
這天賈張氏又混進了醫院,而且恰好就遇見了一個產婦生下了一個小女娃。
這護士也是一個粗心的,在推着小嬰兒打算去找她的母親的時候,突然肚子痛,然後就將小嬰兒又推回了洗浴室。
賈張氏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護士一直都沒有回來,竟然就這樣鬼使神差的就將小嬰兒給抱在了手中。
不過,賈張氏偷孩子的行爲還是被發現了。
實在是她鬼鬼祟祟的樣子,引起了其他護士的注意,而等那個護士回去的時候,又趕緊上報了嬰兒失蹤的消息。
所以賈張氏纔剛逃出醫院的大門,就被一羣醫護人員給抓住了。
這下賈張氏簡直就是百口莫辯,直接就被派出所給帶走了。
一直到派出所來人,到院裏瞭解情況,院裏的人才知道賈張氏被抓了。
“警察同志,這賈張氏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兒啊?”一大爺作爲院裏的代表,與警察同志談話。
“她膽大包天的去醫院裏偷人家的孩子。”警察回答道。
“啊?什麼?”一大爺驚訝到了,他真沒想到賈張氏竟然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她說,她是爲了給自己的兒媳婦治病纔去偷的孩子,還說自己沒打算將孩子據爲己有,實在是迫不得已纔會這樣乾的。
所以我們派出所就過來了解了解情況。”
“警察同志,賈張氏確實有一個兒媳婦,之前因爲自己的孩子丟了,所以就瘋掉了……”
一大爺將小槐花是如何弄丟的,然後秦淮茹又是怎麼瘋的,現在瘋了之後又經常上街去抱人家的孩子,搞得所有人都知道有個瘋女人會搶孩子這事兒詳細交待了。
讓前來調查的警察也是聽得唏噓不已。
“警察同志,賈張氏應該說的是真話,她應該只是一時糊塗,所以纔會幹出這種事兒來。
她們家確實已經喫不起飯了,家裏稍微好點的東西都已經賣了,而且現在兒媳婦瘋了,還有一個孫子和孫女還小,她這種能不能從輕發落啊。”一大爺問道。
“這問題我可沒辦法回答,我只能將收集到的信息如實彙報,最終是什麼結果就不好說了。”警察同志回答。
“噢噢,好,謝謝警察同志。”一大爺趕緊連連點頭。
警察在與一大爺談話之後,又與其他兩位大爺談了話,然後又找了幾個普通的住戶談了話這才離開。
柳忠國也被叫去談話了,因爲他們家也是孩子,所以警察上門詢問他們時候受到了秦淮茹的騷擾。
柳忠國也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都如實說了,並沒有添油加醋什麼的。
畢竟賈張氏就算不喫花生米短時間內也不會被放出來。
這偷東西都已經夠喫花生米的了,更何況是偷孩子。
賈張氏現在倒也算是自食惡果了。
警察最後在看過了秦淮茹的情況後,這才離開。
這件事兒在院裏又引起了非常大的轟動,畢竟誰也想不到賈張氏竟然會爲了秦淮茹去偷孩子。
不過秦淮茹倒是毫無所知的樣子,仍然是那副瘋瘋癲癲的模樣。
而棒梗也根本就找不到人影,只有小當一個人陪在秦淮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