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哥,我也是。”王二丫將頭埋在林正義的懷中。
在林正義的身上,她能感受到那種歡心與喜悅,這是在許大茂身上完全體會不到的。
許大茂那人,除了工作還不錯之外,完全就是個爛人。
要不是爲了能進城,她也不願意繼續待在許大茂的身邊。
這幾天,王二丫與林正義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
有時候,王二丫也會悄悄地將孩子抱過來給林正義看。
林正義看着自己的親閨女,心中也十分的歡喜。
只是說來諷刺,他竟然沒辦法成爲自己親閨女的爸爸。
不過林正義不怪王二丫,他知道王二丫是爲了進城。
要怪,就只能怪他沒辦法成爲城裏人。
在春節之後,林正義仍然很少會有時間和王二丫相會。
因爲林正義作爲小隊長需要處理很多的事情。
不過王二丫倒是跑孃家跑得更勤快了一些。
反倒是王母還經常說她,不要經常往孃家跑,不好。
但是王二丫不聽啊,現在林正義很難進城,她如果想見他,就只能回來。
這時間一長,王母自然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後來,王母悄悄跟着王二丫,這才發現了兩人的私情。
這剛一發現,就對着兩人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二丫!你到底怎麼搞的。
當初因爲許大茂的事情就搞得全村皆知,現在你竟然還做出這種敗壞門風之事!
你讓我和你爸的老臉往哪兒擱!”
“媽,孩子是小林哥的,許大茂根本就生不出來。”王二丫直接一句話就讓王母給愣在了原地。
王母在原地愣了許久,然後嘆了口氣。
沒想到這許大茂竟然是個絕戶,難怪之前二丫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王母在知道這事兒之後,對於王二丫的責怪也就沒這麼強了。
畢竟在她的觀念中,女人生孩子可是人生中的頭等大事。
“你們啥時候好上的?”王母問了一句。
“媽,我和小林哥很早以前就偷偷處過一段時間。”王二丫說道。
“後來許大茂生不出來,我就又和小林哥好上了。”
“難怪你要拐彎抹角的和我打聽隊裏的消息。”王母瞥了一眼林正義。
林正義站在一旁,不敢吭聲,不過心中卻是有些欣喜。
沒想到王二丫竟然還一直都關心着他。
“先跟我回家吧。”王母看了看兩人說道。
王二丫給林正義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就跟着王母回家了。
“二丫,你告訴媽,你到底是咋想的?”王母雖然是個鄉下婦人,但也不蠢。
“沒咋想,反正我圖的就是在城裏安身,以後孩子也能在城裏安定下來。”王二丫說道。
“可是你這樣一直下去,肯定會被發現的。”王母不贊同道。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今天她能發現,那往後別人也能發現。
“我暫時還沒有想好。”王二丫也皺了皺眉頭,“媽,我挺喜歡小林哥的,我不想現在就這樣分開了。”
“媽,小林哥愛的是我,至少現在他是不會娶別人的。”王二丫說道。
“我會小心的,不會出事兒的。”
“唉。”王母只能自己嘆氣,沒再說什麼。
不過她肯定也是要幫王二丫打掩護的,畢竟確實留在城裏更好。
就這樣,王二丫和林正義的這種關係又維持了下來。
雖然王二丫很小心,但是爲了以防萬一,手裏也慢慢的攢了一些錢。
要是真的太倒黴,就算被發現了,她也不至於過上窘迫的日子。
許大茂本來就不是很喜歡王二丫,正好落個清靜。
在王二丫不在的日子裏,這個寡婦家待待,那個寡婦家坐坐。
日子過得逍遙快活得很。
只不過在外人眼中,兩人就是夫妻不合,惹來不少的閒話。
但許大茂是什麼人吶,怎麼可能管別人怎麼說。
除了許大茂家外,何雨柱和秦京茹這段時間也不好過。
其實主要是秦京茹。
她發現自從生了雙胞胎之後,何雨柱就將精力全部都放在了兒子身上。
之前因爲兩個孩子必須一直母乳,所以何雨柱還一直都關心她,幫着她。
但是後來秦京茹的奶水就不太夠了,所以早早的兩個孩子就喫上了輔食和奶粉。
這就更是讓何雨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兩個孩子的餵養上去。
甚至晚上都是他親自起牀給兩個小崽子兌好了再餵奶粉。
剛開始的時候,秦京茹還覺得是何雨柱貼心,一直幫她分擔壓力。
但是漸漸的,秦京茹就發現,何雨柱是眼中只有孩子,沒有她了。
什麼事都是孩子爲先,什麼事都是孩子的事最大。
而且,因爲要照顧兩個孩子,導致何雨柱的精力不濟,秦京茹甚至已經很久沒有受到滋潤了。
這讓她感到十分的難受。
偏偏她找何雨柱的時候,何雨柱卻總是喊累。
要不是何雨柱天天一下班就回家,秦京茹都以爲他是在外面有人了。
就算是秦京茹又叫她媽過來幫忙帶孩子也一樣。
何雨柱每次都是草草了事,這讓秦京茹感到很抓狂。
這天何雨柱抱着倆孩子出去遛彎兒了,就剩秦京茹一個人在家裏無聊地磕瓜子兒。
許大茂這廝從外面回來了,瞧見了秦京茹,於是上前聊了起來。
“喲,京茹,你最近這臉色可不太好。”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說道。
“別叫得這麼親熱,聽着好像跟你很熟似的。”秦京茹白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笑着說道:“京茹,你可是我的好妹妹,咱倆還能不熟嗎。”
“許大茂,我警告你啊,別在院裏提這茬。”
何雨柱到現在可都還不知道秦京茹跟許大茂好過。
這要是知道了,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幺蛾子呢。
許大茂靠近了秦京茹一些,然後眯着眼問道:“京茹,你說這傻柱有什麼的好的。
你現在嫁給了他,他怕是連你都滿足不了吧。”
許大茂最後一句,是低聲在秦京茹的耳邊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