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下次再帶人家去其他地方玩兒好不好嘛。”
只不過因爲這聲音有點故作犯嗲的樣子,所以柳忠國有些不確定。
於是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正好與那個女的對視。
“柳忠國,怎麼是你?”秦京茹高昂地聲音瞬間變得尖銳起來。
她身旁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京茹你的舊相識?”
“算是吧,不太熟。”秦京茹知道自己剛纔的反應太大了,於是趕緊收斂了情緒。
“秦京茹。”柳忠國也只是看着秦京茹淡淡地打了聲招呼。
“你現在在香江做的什麼工作啊?”秦京茹打量了一番柳忠國一行人。
發現似乎衆人都穿得十分的普通,而且婁曉娥的手上竟然連一根手鍊都沒有。
於是心中有些高傲與得意。
不是聽說這婁家有錢得很嗎,這來到香江之後竟然這般落魄。
連一根時下最流行的金手鍊都沒有。
想到這裏,秦京茹還專門揚了揚手,然後撩了撩長髮,
露出了手上現下最流行的紐萊福的金手鍊和金耳環。
“就是做點小生意。”柳忠國笑了笑。
他看着秦京茹搔首弄姿想要炫耀的動作就感到好笑。
“哎呀,好巧,你做的什麼小生意啊,我家王哥也是做的小生意,有一個好幾千人的大廠呢。”
“不值一提,肯定是比不上這位王哥的。”
柳忠國不欲多說,“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着柳忠國就示意婁曉娥等人一起離開。
“哼。窮酸相!”秦京茹在柳忠國他們的背後小聲吐槽。
“好了,我的小寶貝,你跟他們這種窮人計較幹什麼。
現在的你已經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那位秦京茹口中的王哥挑了挑她的下巴,笑容猥瑣。
“哎呀,討厭。還是王哥說得對。”秦京茹笑着輕撓了一下身旁的男人。
“等過完年,我帶你去喫好喫的,這家餐廳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嗯,好。”秦京茹嬌羞地靠在王哥的身上。
而另一邊的柳忠國壓根就沒將這件事兒放在心上,倒是婁曉娥問起來。
“忠國,這秦京茹不是和許大茂在一起嗎?這是又換男人了?”
“應該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不過,柳忠國還是將孟叔在醫院遇見許大茂的事兒告訴了婁曉娥。
“你是說,許大茂是個絕戶?”婁曉娥有些喫驚。
“對。”柳忠國重重地點了頭,隨後調笑道。
“幸好媳婦兒你獨具慧眼,選中了我,嘿嘿。”
“你就貧嘴吧你。”婁曉娥瞪了柳忠國一眼。
隨後婁曉娥突然又想到,“這許大茂不是和王二丫有一個孩子嗎?難道不是他的?”
“唉,說對咯。”柳忠國嘿嘿一笑。
“許大茂這王八當得可真夠瓷實的。”
“這還真是沒想到啊,這王二丫看上去不是挺老實的嗎。”婁曉娥感嘆。
“人不可貌相。”柳忠國淡淡地說道。
“對了,忠國,秦京茹手上的那條手鍊好像是咱們店裏的款式。”婁曉娥其實一眼就看出來了。
“好像是。”柳忠國只有一點淡淡地印象,畢竟他的心思沒有在紐萊福上面。
“這秦京茹大概想不到,她這是炫耀到店家的面前來了。”
柳忠國臉上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
這秦京茹不愧是極其拜金,在來到香江之後,傍上了大款就趕緊將許大茂給踢了。
這麼又老又醜的男人,秦京茹也真是下得去嘴。
搖搖頭,柳忠國將秦京茹甩出了腦海,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這種人的身上。
等回到家裏後,柳忠國又馬不停蹄地開始給大家弄飯。
婁母還有朱翠翠都來幫忙,孩子就交給了婁曉娥還有菲傭帶。
“忠國,等過完年,你再去一趟旋轉餐廳吧,不然你走了又要等多久了。”
“好的,媽。”柳忠國沒有拒絕。
反正做一頓飯對於他來說也非常的簡單。
只是柳忠國沒有想到,就只是到旋轉餐廳做一頓飯而已。
這一次的客人,竟然是秦京茹和她的這個什麼王哥。
“柳忠國,怎麼又是你?”
“……”柳忠國也想將同樣的話還給秦京茹。
還不等柳忠國開口,秦京茹又接着說道:“你是這家旋轉餐廳的廚師?”
“對。”柳忠國冷冷地回答。
“你這是什麼態度,不就一個破廚子嗎,你說不定還沒有傻柱弄得好喫呢。”
秦京茹瞪着柳忠國說道:“我告訴你,態度好點,不然我直接找你們老闆投訴你。”
“愛喫不喫,不喫拉倒。”柳忠國翻白眼。
“京茹,閉嘴。”王哥對着秦京茹呵斥道,然後轉頭對着柳忠國笑着說。
“原來是柳大廚,失敬失敬,京茹年紀小,不懂事,還希望你能海涵。”
“哼。”柳忠國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
不過他還是讓服務生將兩人給帶到了座位上。
“王哥,你竟然兇我。”秦京茹坐到了座位上後,就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悽悽切切地對着王哥控訴。
“京茹,你是不知道,這個旋轉餐廳有多火,而且每一道菜都貴得很。
只有這些真正的有錢人才會經常來喫。
就算是他們,也必須打電話提前半個月預約。”
“然後呢?”秦京茹還是不明白,這跟柳忠國有什麼關係。
“據說,這餐廳的老闆兼廚師是個貴婦人,但是每個月,都會有一天,是由一名年輕的神祕廚師主廚。
但凡喫過他弄的菜,沒有說不好喫的。”
“這種大廚的脾氣都古怪得很,你要去投訴他,只會自己喫力不討好。
說不定咱們還會被拉入餐廳的黑名單。”
“真的嗎?”秦京茹有點被嚇到了,哭喪着臉說:
“王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慣他這高高在上的模樣。”
“行了行了,他沒趕咱們走,就說明沒事兒。”王哥趕緊將美人抱在懷中安慰。
說着說着,兩人就親到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