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每天就這一頓飯,而且還只招待一桌客人,排隊也太難排了。”
“但是這不正是這家餐廳的特色嗎?”柳忠國笑着說道。
“說得也是。”
鄭裕同不得不承認,剛開始聽到的時候,他對於這家餐廳的模式也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沒想到,人家卻越辦越紅火。
原本他還想着,也許過一段時間,就不會有這麼多人來這裏喫飯了。
但是沒想到,這預約的隊伍竟然越排越長,而且還不能一次性預約兩天。
每預約一次後,就必須在喫完這頓飯之後才能繼續預約排隊。
這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小時,期間兩人也聊了許多。
越是與柳忠國深入探討,鄭裕同就越感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哎呀,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忠國老弟,你年紀也就比我兒子大這麼一兩歲,但見識卻比我那個混小子好多了。”
“鄭大哥,你這也太謙虛了,都說虎父無犬子,令公子將來想必也會有一番大作爲。”
“年輕人,還得多鍛鍊鍛鍊,說這些還太早了。”鄭裕同搖了搖頭,
“等他學成歸來再說吧。”
“他現在在哪裏上學?”
“在國外,學工商管理。”鄭裕同說道:“我這個老頭子還等着他接班,好退休了呢。”
“鄭大哥,你纔多年輕啊,就想着退休了。”
“嗨呀,我可不比你們這些年輕人咯。”
“……”
兩人喫完飯後,鄭裕同打算結賬。
“鄭大哥,這頓飯的飯錢就不用給了。”柳忠國微微一笑。
“那怎麼行,說好的我請忠國老弟喫飯,怎麼能讓你結賬。”鄭裕同將自己的卡遞給了婁母。
婁母笑了笑,沒有接卡。
“鄭大哥,我來正式介紹一下。”柳忠國笑着說道。
“這位旋轉餐廳的老闆兼主廚,是我的丈母孃。”
“哦,原來是這樣,幸會幸會。”鄭裕同趕緊與婁母握了握手。
“忠國老弟,你這小子也太壞了,今天是不是就等着看我笑話呢。”
“我也沒想到,您從其他會員的口中聽說了這旋轉餐廳,但是竟然不知道這事兒。”
“那羣老小子也壞,沒人告訴我啊!”鄭裕同打算回去好好找他們算賬。
柳忠國笑了笑,“您今後可得常來,多捧捧場。”
“這是一定。”鄭裕同點點頭,隨後又問道:“這主意是你想出來的?”
“這……還真不是。”柳忠國指了指婁母,“我媽聰明着呢。”
“您這想法真好。”鄭裕同看着婁母誇讚道,“女婿也不錯。”
“謝謝,謝謝。”婁母微笑着道謝。
“那我先走了,這次多謝你了,忠國老弟。”
“鄭大哥,我送你下去。”
柳忠國在將鄭裕同送到了車上之後,回來等婁母一起回家。
柳忠國瞥了一眼新來的幫廚,是個年輕的男人,
“媽,新來的這個用着還順手不?”柳忠國悄悄問道。
婁母笑着點點頭,“暫時還不錯。”
“嗯。”
婁母之前也招了好幾個幫廚,每天主要就是做一些簡單的工作,所以價格也給得不高。
但是因爲婁母的要求確實極高的,所以很多人都堅持不了幾天。
也不知道,今天新來的這個能堅持多久。
婁母想要尋找徒弟,但是招工的時候是沒有明說的。
她想要慢慢觀察,如果這些幫廚能堅持下來,就能獲得她手中關於譚家菜的傳承。
這些心浮氣躁的人,是不適合學習譚家菜的。
當然,婁母也不打算強求,這件事兒,順其自然即可。
“這棟樓的收購情況如何了?”婁母在車上問着柳忠國。
之前他們僅僅只是買下了最高一層而已。
現在趁着樓市大跌,還是想將這一棟樓儘量都買下來。
不過這棟樓裏面大多數都是在其他公司的手中,所以想要完全收購還是有些困難。
“不太好,現在也只買了六七層而已。”
這棟樓的地理位置很好,所以很多公司都不願意搬離,即便柳忠國出的價格還算不錯。
但是隻有那些特別缺錢的公司纔會接受。
“這事兒也急不得,畢竟咱們手裏的資金也有限。”婁母說道。
“你還是得稍微留一點錢,用作應急。”
“我知道的,媽。”
婁母點點頭後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她也只是想稍微提醒一句而已。
柳忠國先是將婁母送回了她與婁振華住的那棟別墅,然後才驅車回自己家。
等到了第二天,柳忠國就離開了香江。
這次回來已經待了夠久了,再不回綿典國看看,他也不放心。
柳忠國回去後,他也沒有繼續閒着。
現在他手中的三個礦場已經很少能開採出來那種極品巨型原石。
想要賺大錢,還是得去找找新的礦場。
柳忠國時不時會與這些玉石商聚會一番,所以他們也都知道他在尋找礦場。
不過之前他們也推薦過一些,但是柳忠國去看了之後都沒有看上。
所以現在他想要去尋找新的礦場,就只能靠自己去挨個兒尋找。
不過剩下的也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型的礦場,其他玉石商都不願意花時間去看了。
本來一個礦場基本上都能開採十幾二十年,已經完全夠他們吃了。
所以他們也有些無法理解柳忠國的行爲。
按理來說,柳忠國光是靠着他第一個礦場都能賺得盆滿鉢滿的。
但卻一直都孜孜不倦地尋找着新的礦場。
雖然他們認爲柳忠國的行爲,並不明智,不過卻沒有人開口勸導。
這生意本來就是靠賭。
柳忠國願意賭,他們自然是不會干涉的。
這些玉石商沒事兒的時候,聚在一起,最多的還是談論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甚至有一次,他們還專門給柳忠國找了一個姑娘。
雖然他們都知道柳忠國在香江有一個老婆,而且每個月都要回去一次。
但是男人嘛,身邊沒有個女人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