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大茂的父母也差不多,到處都在求人,詢問自己兒子的狀況。

    只不過他們沒能打探到太多的消息,現在也只能乾着急。

    一直等到幾天後,這一個案件才終於浮出水面。

    他們也都知道了,許大茂與棒梗竟然是在做這種勾當!

    最終兩人的結果也下來了,與之前透露出來的消息一樣,兩人還是要喫花生米的。

    秦淮茹一直都在哭,眼睛都快哭瞎了。

    他們求何雨水的男人幫忙,但是這種情況,他一個小小的警察,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就算是有心想要幫忙但是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許大茂與棒梗喫花生米的那天,兩人的家屬都去看了。

    秦淮茹再一次當場就哭暈了過去。

    何雨柱也根本就不敢看,全程都是彆着腦袋了。

    棒梗肯定是被許大茂給帶壞的,可是現在,就算他們埋怨許大茂有什麼用呢。

    許大茂這個壞種,也是同樣的結局。

    剩下來的事情,就是何雨柱來處理了。

    這麼多個孩子,到頭來,竟然沒有一個能留在身邊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造了什麼孽,何雨柱嘆了一口氣。

    在棒梗去世之後,秦淮茹的精神狀態就不是很好。

    三個孩子,全部都離開了她,對於她的打擊特別的大。

    秦淮茹經常都會做噩夢,夢見棒梗告訴他自己身上好疼,感覺好冷。

    每一次做了噩夢之後,秦淮茹在牀上一坐就是半宿。

    眼淚都哭幹了,常常眼睛都是腫的。

    “傻柱,你說棒梗是不是在下面過得不好?我們去給他燒些紙吧。”

    “好,好。”何雨柱語氣沉重地點着頭。

    “棒梗說他想讓我們下去陪他!”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語氣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

    “淮茹,你不要幹傻事兒啊!”何雨柱吞了吞口水。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放心吧,我不會的,如果我下去了,棒梗要是差錢怎麼辦。”

    “我若是在上面,就能一直給他燒錢下去了。”

    “嗯,你這樣想也是不錯的。”何雨柱點點頭。

    兩人買了大包小包的香,還有紙,來到了棒梗的墓地前,將這些全部都給了燒掉了。

    “棒梗,你放心,媽會保證你不在下面受苦的。”秦淮茹摸着棒梗的照片說道。

    從此之後,秦淮茹就經常過來給棒梗燒紙。

    有時候甚至每週都會過來一次。

    隨着時間的推移,秦淮茹的這種狀況就越發的嚴重。

    何雨柱很擔心秦淮茹,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何雨柱去找到了一大爺,“一大爺,您說淮茹現在的這種情況,我該怎麼勸啊。”

    易中海也只能嘆氣,“現在這情況能有什麼辦法,沒辦法。勸不了。

    棒梗可是淮茹從小疼到大的,而且還是她唯一的兒子。

    她估計心裏很難過去這個坎。”

    “但是,再這樣下去,我怕她精神狀態越來越差。”何雨柱一臉的愁苦。

    “沒辦法,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她自己熬過來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回來了,就沒有再與一大爺說下去了。

    趕緊帶着秦淮茹回了屋,然後詢問她今天感覺如何。

    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秦淮茹總算看上去正常一些了。

    這一天,秦淮茹專門告訴何雨柱,晚上回來一起喫飯。

    然後她就弄了滿滿地一桌菜,等着何雨柱回來喫。

    何雨柱從閻解放的餐館下工之後,就提着一瓶酒回到了家中。

    “淮茹,我回來了。”何雨柱晃了晃手裏的酒,“你看,我買了好酒。”

    “嗯,快坐下來喫吧,飯還是熱的。”秦淮茹笑着接過了何雨柱手裏的酒,然後給他拿了一個碗過來倒上了。

    “咱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好好喫過飯了。”秦淮茹給自己也倒了一碗酒,她今天難得想喝上一些。

    “是呀,這兩年發生了太多事兒了。”何雨柱剛說完就閉嘴了。

    真是該打,哪壺不開提哪壺。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秦淮茹的表情,卻發現她依然微笑着,似乎沒有在意這一句話。

    這下何雨柱終於放下心來。

    這一天兩人聊了很多,從兩人開始認識聊起。

    何雨柱從賈東旭將秦淮茹領回來的那一天,就看上她了。

    只不過之前一直礙於賈東旭的關係,不敢太過逾矩。

    沒想到兩人兜兜轉轉還是在一起了,而且這一過就是這麼多年。

    秦淮茹一直陪着何雨柱喝酒,微笑地看着他。

    何雨柱說的這些,她早就知道了。

    “傻柱,你會一直陪着我嗎?”秦淮茹突然看着何雨柱問道。

    “當然,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何雨柱拉住了秦淮茹的手,點點頭。

    “有你和我在一起,真好。”秦淮茹也握住了何雨柱的手。

    ……

    等到了第二天,一大爺出來洗漱,卻發現傻柱竟然沒有起牀上班。

    “傻柱?傻柱?”易中海在外面叫了好多聲都沒有人回答。

    於是他又接着喊秦淮茹的名字,“淮茹?淮茹?”

    還是沒有人迴應。

    易中海有些納悶地去敲門,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於是他大力地將房門給撞開了,卻發現秦淮茹與何雨柱兩人都倒在了飯桌了,早已經死了。

    易中海替兩人收了屍,處理了身後事。

    他看着何雨柱的墓,感慨道:“傻柱,我還等着你給你養老呢,沒想到你竟然比我還先走了,真是作孽啊!”

    閻解成還有於莉兩個人現在也是愁眉不展的。

    這傻柱一死,他們的生意就大受影響,現在基本上都沒人來吃了。

    “秦淮茹這個害人精,自己想死就算了,竟然還害了傻柱!”於莉恨恨地嘀咕。

    “少說兩句吧,你也不怕秦淮茹來找你。”閻解成勸道。

    “呸呸呸。”於莉被嚇了一跳,趕緊逃走了。

    三大爺將這個龍門陣又打電話擺給了柳忠國聽。

    “這一年,院裏死的人也太多了。這秦淮茹的心可真狠,做了那麼大一桌菜,竟然全部都是有毒的。

    可憐的傻柱喲。”

    “是啊,誰能想到呢。”柳忠國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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