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剛剛同她所說的經脈逆行之法真的可靠嗎?
我曾在本古籍中看過一段記載。
若是經脈逆行的話,不但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甚至還會出現一些副作用,而這些都是無法逆轉的。
所以可否請您再去問一問您的那位故友。
看看當年他們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才撐過的雷劫。
我總覺得他們一定是還用了別的什麼方法。”
洛屹川聽後笑了笑,隨即便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倒是聰明,不錯,他們當年確實用了其他方法來抵禦雷劫。
但那方法嘛,聽上去有些荒謬,還是不提爲好。
不過你大可將心放在肚子裏,我剛剛同南鳶所說的經脈逆行之法也並非無用。
經脈逆行時,會將所有的靈力都彙集在丹田處,屆時必能保住她的孩子。
只不過在這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我就無從得知了。
畢竟她一心只想保住孩子,並不在意後果。
既然你也已經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後,洛屹川就像個沒事人似的準備離開蘇南瑾的房間。
蘇南瑾見狀就立馬起身走到洛屹川的面前。
隨即二話不說便直直的跪了下去,並苦苦懇求道,
“聽聞醫術高明之人都有顆憐憫之心,不願見別人去白白送死。
更何況剛剛前輩您自己也曾說過。
同是天璇宗弟子,不願見事情到無可逆轉的地步。
還望前輩坦誠相見,告知抵禦雷劫的方法。
若是今日前輩什麼都不說的話,我便長跪不起。”
洛屹川見狀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哎,你們兩個啊在求人這方面還真是如出一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罷了,你先起來吧,等下若有弟子經過的話,指不定怎麼想呢。”
“雷劫說白了就是對修爲的一次考覈罷了。
和平日裏弟子們考覈劍法與心法其實是一樣的。
而每每到了考覈之日呢,斷然少不了那些找他人代替來考試的弟子。
爲的就是能夠順利通過考覈,矇混過關。”
“前輩的意思是......可以找她人代替南鳶師妹來渡雷劫?”
洛屹川聽後便嘴角上揚,笑着說道,
“是,也不是。
雷劫雖本質上同弟子考覈一樣,但在形勢上卻大不相同。
哪怕是用了易容術或是傀儡術也只是徒勞。
但現在南鳶的肚中有你的骨肉,若是你們二人雙修一段時日的話。
說不準到時由你來代替她度雷劫或許可以混過去。
但現在時間緊湊,以南鳶的修爲,怕是沒有那麼多時間準備。
況且以你們二人現在的狀態,貌似也不適合雙修。
其實你大可以想開些。
就算倒時出了什麼問題,我也會盡力去救她的。
雖然經脈逆轉日後不一定能再修煉,但最起碼她爲你誕下了子嗣。
這魚和熊掌總是不能兼得的,你說對吧。”
蘇南瑾聽後便默默的低下了頭,失落的看向了地面。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若不是那日他貪杯多喝了兩杯酒。
南鳶怎麼可能會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上次也是因爲保全他,南鳶纔會選擇喫下滅魂丹。
他蘇南瑾這輩子何德何能讓南鳶爲他付出這麼多啊。
......
想着想着,蘇南瑾便莫名其妙的在心裏感覺到一股煩躁。
隨即一拳便捶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洛屹川知道蘇南瑾這是在宣泄不滿,便沒有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