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琳瞪大了眼睛,眼睛裏面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不可能的,蘇晨,那水雲臺的主人翁恆雖然是個神醫,但是脾氣古怪。”
“一般的有錢人都無法接近,咱們就更不要說了。”
“再說了,你就是真的要向我求婚也不用着急吧。”
“好了,蘇晨,不要亂想,你知道我的心的,忘了水雲臺吧……”
水雲臺。
其實是一處聳立在臨春江中央的一個半月形高臺。
高度爲三十多米。
通體由通透的玻璃組成。
傍晚的時候,燈光亮起,猶如月亮一樣,映襯在水中,簡直美如畫卷一樣。
提起這水雲臺來,竟然還有一段美麗的愛情故事。
一箇中醫學院的窮小子翁恆在水雲臺附近的江邊偶遇了當時江城第一名醫的女兒鬱語蘭。
機緣巧合之下,兩個人相愛了。
在第一名醫女兒鬱語蘭的輔佐之下,那個醫學院的窮小子翁恆竟然很快就嶄露頭角。
儼然有代替他岳父的趨勢。
同時他和鬱語蘭的戀情也是如膠似漆。
爲了向鬱語蘭求婚,那翁恆動用自己所有的資源,在臨春江裏面建設了這個水雲臺。
水雲臺竣工之日。
那翁恆在此高臺之上向鬱語蘭求婚。
並且獲得成功。
當晚,水雲臺周圍禮花綻放。
夜空璀璨。
而兩個人的愛情故事也一時成了江城的一段佳話。
婚後那鬱語蘭和翁恆夫唱婦隨。
把家裏的神醫事業推向了更高峯。
只是可惜,好景不長。
婚後沒多久,鬱語蘭死於難產。
從此翁恆便鬱鬱寡歡,並且終生未再娶。
這水雲臺也隨之落寞了下來。
不過,有感於兩個人的愛情故事。
水雲臺及其附近的江面,卻成了江城情侶們表白也約會的聖地。
同時,江城青年男女之間,更是隱隱有一個傳說。
那就是,其實鬱語蘭死後,靈魂沒有消散,而是一直徘徊在水雲臺周圍。
成了一個愛的天使。
任何人只要能夠在水雲臺上面表白成功。
那麼一定會得到她的庇佑,終生幸福。
由此,水雲臺竟然漸漸的成了訂婚聖地。
只是可惜。
因爲鬱語蘭死後,翁恆心灰意冷,乾脆就把水雲臺閒置在那裏,除了極少數翁恆的好友,很少有人能夠借到水雲臺。
不過,恰恰是這極少數的求婚案例,都獲得了空前的成功。
而且婚後都是夫妻和和美美。
也更成全了水雲臺的名聲。
此刻,蘇晨想要向沈雪琳求婚。
忽然間,便想到了這水雲臺。
而他之所以能夠篤定翁恆能夠把水雲臺借給自己,主要是因爲。
師父曾經和翁恆有過一面之緣。
想到這裏,蘇晨用篤定的眼神看着沈雪琳說道:“就這麼定了,水雲臺。”
“你啊!”
沈雪琳纔不認爲蘇晨會成功呢。
正如她所瞭解的那樣,水雲臺的主人翁恆脾氣古怪。
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近,就更不要說借到了。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
當下,蘇晨和沈雪琳兩個人直接回了家。
而沈雪琳直接就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再說那蘇晨。
他既然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當然要立刻行動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蘇晨就直奔翁恆的醫館而去……
翁恆的醫館名叫回春堂。
只是因爲,這翁恆不喜歡爭權奪勢,所以纔沒有加入醫藥協會。
要不然,以他的名望和地位,在醫藥學會內,至少是一個副會長的職務。
蘇晨來到這回春堂外面的時候。
剛好是上午九點鐘。
那回春堂剛剛開門。
幾個小夥計正在那裏打開大門。
而幾個前來抓藥的患者紛紛走進去。
蘇晨則是跟着那些患者走了進去。
此刻,那回春堂的主人翁恆並不在店內。
裏面只有一個似乎是翁恆徒弟一樣的人,在那裏坐診。
蘇晨皺了皺眉頭,走過去對那個徒弟一樣的人說道:“請問,你的師傅,翁恆在麼?我是醫聖谷的人,找他有事情……”
“嗯?”
那個學徒一樣的傢伙擡起頭看了一眼蘇晨,隨之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來:“想要見我師傅的話,得預約。”
“還有,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見到我師傅他老人家的。”
“醫聖谷呵呵,很牛逼麼,你怎麼不吹牛說自己是醫神呢?”
說完,那個學徒一樣的男子對蘇晨揮手:“若是看病的話後面排隊。”
“抓藥的話,去櫃檯。”
“若是沒事的話,出門左轉!”
“我去!”
蘇晨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回春堂的學徒有這麼大的架子。
不過,他也不在乎。
他來是找翁恆的,又不是來找這個學徒的。
犯不上和他一般見識。
他在想,要不要找一下自己的師傅,從他那裏得到翁恆的聯絡方式。
哪知道,一回頭卻發現回春堂那雪白的牆壁之上竟然貼着一張黃色的宣紙。
上面用紅筆寫着如下文字:重金求方。
隨之下面是一段文字:本人翁恆,行醫數十載,偶見一疑難雜症。
不知道本人所下的藥方可對,現在懸賞三百萬,懇求各路神醫幫忙驗看一下。
下面則是那個病症的描述。
某婦人,年齡二十七歲,懷孕九個月。
在即將分娩的時候罹患急性白血病,母子垂危。
本人用龍鳳回春方外加子母歸一方治療可對?
在這告示下面,則是一張小方桌,上面擺着紙筆。
蘇晨一見,不由得搖頭,走過去拿起筆來,刷刷點點在那告示下面寫了幾個字!
哪知道,不等蘇晨寫完。
在一邊坐診的小學徒就跳起來,指着蘇晨哇哇大叫:“哎哎哎,你幹嘛呢。”
說着,那個小學徒走過來,就去搶蘇晨手裏的毛筆,一邊搶奪還一邊指着那告示哇哩哇啦的叫嚷着:“這可是我師傅的寶貝,你亂寫亂畫什麼?”
“呵呵!”
蘇晨當然不能讓小學徒搶走他的筆。
他刷刷點點的寫完幾個字,然後把筆往那裏一丟說道:“我怎麼可能是亂寫,我這幾個字可是解開你師傅心裏幾十年的疑慮!”
“我去,就憑你!”
那小學徒上下打量着蘇晨:“你年齡還沒我大呢,牛皮吹的倒是不小,你知道我師傅問的是什麼啊,趕緊滾。”
“呵呵,你若是趕走了我,恐怕你師傅回來,要打你板子。”蘇晨傲然的笑着。
“你可拉倒吧,招搖撞騙的騙子我見過多了,可沒見過你這樣的,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可叫人了。”
小學徒掐腰怒視蘇晨。
沒辦法蘇晨只好轉身離開。
哪知道,就在蘇晨即將走出回春堂的時候,忽然間那告示的前面傳來了一箇中年人大叫的聲音:“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