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背後揹着一把鐵錘。
鐵錘後面是一個圓溜溜的盾牌……
腦門上面還歪斜的綁着一個布條。
給人的感覺活像一隻忍者神龜……
伴隨着這個人的出現。
一片鬧哄哄的現場立刻就鴉雀無聲起來……
期間大家都用恐懼的眼神看着這個人。
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
他就是現如今百曉生武者排行榜上排名第三十三位,有着天下第三武聖稱號的宋尊……
同時這宋尊還有一個綽號叫做鐵錘神龜……
主要是區別於忍者神龜……
此刻,他就那麼揹着圓圓的盾牌,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一邊走,視線還一邊死死鎖定着蘇晨……
而周圍的人,在經歷了一陣沉寂之後,立刻又嗡嗡了起來。
“果然是宋尊。”
“是啊,傳說這宋尊是白玉生的姐夫,現在白玉生遇見了麻煩,他能不出手麼?”
“傳說這鐵錘神龜宋尊曾經擊敗過武皇高手,牛逼啊……”
“我還聽說,他和第一武聖天寶橫勇無敵將蕭天九打起來也是不分勝敗輸贏……”
“可以想象,小惡魔這一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了?”
“越來越有看頭了……”
“有意思……”
大家議論紛紛……
而這期間宋尊大咧咧的走到了白玉生的身邊,打量了一下他,隨之胖乎乎的嘴角溢出了一抹不屑:“老弟,你瞅瞅你的德行,別人娶老婆,四九城普天同慶,你他特麼的,活活把自己弄成了一個土鱉……”
“別說了,姐夫,剛剛爸爸交給我的親兵衛隊已經被打敗了……”
“就看你的了……”
“成!”
宋尊慢條斯理的從自己的背後抽出那把鐵錘,握在手裏……
卻沒有看蘇晨。
而是打量着皇覺寺大酒店的這個禮堂。
隨之用肩膀撞了一下白玉生:“回頭修理皇覺寺大酒店的費用你們白家出哈……”
“你放心,姐夫,我不但出了修理皇覺寺大酒店的費用,另外你的出場費我也不會少付……”
“桀桀桀,自家人說什麼出場費……”
宋尊咧開嘴,露出了森然的牙齒,冷笑了一下。
隨之肥胖的身體高高躍起。
然後雙手舉起銅錘。
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轟!
伴隨着一聲巨響。
梯形臺被砸的七零八落。
同時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大坑。
無數的碎片向四面八方橫飛……
同時錘子掀起來的氣壓,猶如一場小型風暴……
期間,風急忙用風刃把沈雪琳給護衛了起來。
隨之,那宋尊用手指着蘇晨:“呔,小子,不想死的就乖乖的跪下來求饒……”
這邊,歐陽朽上前一步,來到了蘇晨的身邊低聲道:“宋尊的那個盾牌裏面有暗器,還有別攻擊他的後面,沒有人可以打破那個盾牌……”
“老大,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
“呵呵!”
蘇晨的嘴角溢出冷笑。
同時上前一步,這一刻。
蘇晨渾身上下佈滿了黃金劍氣。
到此刻。
他的黃金劍氣終於火力全開。
外圍看去,蘇晨猶如被一股薄薄的金黃色光芒包裹了一樣。
用寶劍指着宋尊:“你怎麼長的像個王八……”
“呵呵!”
宋尊扛起鐵錘,兩隻小眼睛虎視眈眈的看着蘇晨:“廢話少說,你宋爺爺我還有事情要作。”
“我還是那句話,不想死的就把你背後的女人乖乖交出來。”
“你本人跪到我弟弟的面前求饒。”
“雖然你會受到一點點侮辱,但是總比小命留在這裏強……”
“我草!”
蘇晨翻了一個白眼,笑嘻嘻地道:“您真特麼的仁慈……”
隨之,他用手拍了拍自己自己手裏的寶劍:“只是,你特麼的問過我手裏的劍了麼……”
“哈哈哈!”
宋尊仰天狂笑:“就知道我說的話從來都沒有人聽。”
“對付你這種小鬼,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了再說!”
“我也正有此意!”
蘇晨舉起寶劍……
黃金劍氣繚繞……
“納命來吧!”
此刻,宋尊已經舉起鐵錘,同時肥胖的身體已經跳起來。
那高度竟然遠遠超出正常人的理解範圍……
然後宋尊猶如一個石頭蛋一樣,從空中落下。
鐵錘帶着彗星撞地球一樣的氣勢砸響了蘇晨……
而蘇晨也是不慌不忙,同時舉起手裏的寶劍還擊……
剎那間,寶劍和銅錘相撞。
一道火光迸射。
隨之,猶如雲爆彈一樣的爆炸聲在兩個人的兵器之間傳遞出來!
轟!
狂暴的音形成了衝擊波,把周圍的桌子全都掀翻……
四面八方的牆皮都紛紛掉落……
這宋尊雖然是武聖巔峯高手,但是號稱可以和武皇高手叫板……
蘇晨的黃金劍氣火力全開也不是喫素的。
可以說兩大皇級高手第一次交手所產生的破壞力,簡直讓人歎爲觀止。
周圍所有的人都沒想到,蘇晨和宋尊的全力一擊竟然是這樣的……
大家都嚇傻了。
更多的人,則是被兩個人寶劍和錘子相撞發出來的末日浩劫一樣的聲音給震撼的腦袋嗡嗡作響……
一時間,整個宴會廳裏面所有的人都一片震驚……
而這期間,場地的中央,蘇晨已經輪着寶劍和鐵錘神龜打在了一處……
這一次是自從蘇晨領悟了黃金劍意以來第一次全力施展……
黃金劍意再無阻攔。
火力全開……
手裏的寶劍,在黃金劍意的加持之下,更是猶如神兵利器。
一劍一劍的砍向宋尊……
後者也不含糊……
手裏的銅錘,輪的和風火輪一樣……
瘋狂的向蘇晨進攻……
轟!
轟!
轟!
狂暴的音波,猶如巨型打樁機一樣,把整棟大廈都震撼的嘩啦嘩啦作響……
以至於大廈的工作人員,不得不開始疏散周圍裏面的民衆……
而兩個人的對決卻仍舊沒有分出勝敗輸贏……
蘇晨越戰俞勇。
宋尊也不甘示弱……
兩個人打到極處。
那宋尊一指宴會廳的窗戶外面,然後冷笑道:“小子,這裏施展不開,咱們外面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