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幾何,我對他的勝率是多少?”
“不不不……”次元渡叟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着蘇晨:“領主是不參加角鬥的!”
“至於領主是那個次元的,沒人知道……”
“他應該只是單純的對你感興趣,想要見見你……”
“好吧!”蘇晨用手拍了拍胸口,然後又問道:“那我見領主,有好處嗎?”
“應該有吧!”次元渡叟點頭,隨之又搖頭:“實話說,我也沒有見過領主!”
“只是聽其他的次元渡叟說起過曾經帶着一些次元的高手去見領主。”
不知道爲什麼!
蘇晨發現,說這番話的時候,這個次元渡叟竟然有一點點激動。
那感覺就好像是粉絲即將見偶像一樣。
有點意思啊……
“對了,前輩,我想知道,見到領主之後會發生什麼?”蘇晨撓了撓頭皮問道。
次元渡叟思索了一下說道:“見到領主之後發生什麼,沒人知道……”
“因爲,凡是去見領主的次元高手,都沒有從原路返回……”
“噶!”蘇晨愣了一下:“是不是他們都被領主給吃了?”
“不許你這麼說領主!”次元渡叟搖頭:“領主不是那樣的人……”
“他以大法力開創了這個空間,想要喫掉這些高手的話,簡直易如反掌。”
“還用得着耍陰謀搞詭計……”
蘇晨摸了摸鼻子,對次元渡叟的話,不以爲然。
但是卻沒有和他爭論……
不過,看着角鬥場頂部的眼神卻充滿了警惕……
而這邊,次元渡叟則是撐起了小船對蘇晨說道:“走吧,能夠見領主是我們的榮幸。我這就帶你去!”
“成吧,成吧!”蘇晨點頭。
然後安穩地站在船頭。
這邊次元渡叟拿起櫓輕輕一搖晃。
那艘小船直接就離開了這個六角形的窗口。
不過卻沒有進入到角鬥場。
而是出現在了一個風景如畫的所在。
這裏的湖水是綠色的。
而且很澄澈,彷彿可以看見湖底一樣。
天空是藍色的。
蔚藍蔚藍的那種。
期間掛着一輪巨大無比的月牙。
那月牙簡直佔據了半邊天空……
金色的光芒從那月亮上面灑落下來。
給周圍的一切都渡上了一層金燦燦的光輝!
次元渡叟一到了這裏之後,整個人就變得聖潔無比。
一臉崇拜的看着那輪月亮……
而蘇晨呢。
他卻是東看看細看看。
眼睛裏面都是好奇。
他先是蹲在船頭,伸手撩了一下船下面的小湖裏面的水。
結果發現湖水竟然都是虛無縹緲。
到了手裏之後,就直接化成一股類似綢緞一樣的空氣,消失不見……
那湖水從手心流淌過的感覺很是美妙……
不僅僅如此!
他還發現,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如夢似幻。
感覺象做夢一樣。
忽然!
他發現,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玉璧。
好傢伙!
這個玉璧竟然也是綠色的。
高大無比。
聳立在水中央。
次元渡叟駕馭着小船直接出現在了玉璧的前面。
直到這個時候,蘇晨才發現,這玉璧裏面向外面釋放着猶如實質一樣的靈氣。
只是在這玉璧的旁邊佔了一會。
蘇晨自己神清氣爽。
身體裏面所有的經脈、毛孔骨骼都處在歡愉狀態。
忍不住地,他伸手向這奇怪的玉璧摸去!
幾乎同時!
靈氣形成一股股的暖流洗滌着他的身體!
他那剛剛進步到太虛境中品的修爲,竟然又隱約的有向前前進的意思!
“太舒服了!”
蘇晨不願意走了。
伸出雙臂和雙腿,整個人都貼在玉璧之上。
那姿勢超級誇張……
一邊的次元渡叟見到那粗鄙不看的動作不由得搖頭嘆息。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忽然!
正在擁抱玉璧的蘇晨發現,這玉璧上面的靈氣竟然消失了。
不僅僅如此。
整個玉璧竟然還在閃爍。
“啥意思?”蘇晨鬆開了玉璧,有些無奈地道:“讓我再抱一會被,別那麼摳門兒……”
玉璧依舊在閃爍。
似乎沒有聽懂蘇晨的話。
不過沒多久。
那上面卻是出現了一行古樸雄渾的纂字。
地球次元來客蘇晨,修爲太虛境中品。
第一次進入倒鏡天,連勝十二場,積分五百二十分。
在次元角鬥場排名第一百位,得到領主賞賜物品一件!
“我草,我這麼牛逼,才排名第一百名……”蘇晨摸了摸鼻子,看向了次元渡叟:“前一百名都是什麼東西,那個次元的,爲啥排名比我高?”
“額,這個我也不知道!”次元渡叟一頭霧水:“不過我知道,有些次元來客不止一次來倒鏡天,所以排名高也是情有可原……”
“行吧!”蘇晨明白了。
自己是一次就登上了這個奇怪的榜單。
有些人可能是來了很多次,才上榜。
兩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
搖了搖頭。
蘇晨原本想要再次擁抱那奇怪的玉璧。
畢竟那種被靈氣洗滌的感覺態美妙了。
哪知道,玉璧竟然忽然間一閃顯露出一行文字:領主賞賜開始,請選擇……
然後那玉璧直接消失在了虛空之間,變得無影無蹤了……
而蘇晨發現,自己和次元渡叟的船彷彿是直接來到了那輪彎彎的月牙下面一樣。
擡頭的同時,他看見月牙上面影影綽綽的似乎坐着一個人。
一道奇怪的絲線從那月牙上面垂落下來。
最後落在了蘇晨的面前!
那絲線的盡頭掛着一本奇怪的經書。
次元渡叟一看見這經書的名字就尖叫了起來:“我,我去竟然是《大韋陀須彌掌》,這可是傳說中練到極致之處,功能開天闢地的一門道決……”
說着他一個勁地向蘇晨使用眼色。
示意他趕緊把這門經書拿到手。
不過蘇晨卻沒有急着動作。
而是擡頭向頭頂那唯美的月亮看去。
視線順着絲線一路下滑,最後落在了《大韋陀須彌掌》上面。
心裏想的卻是:我草,這感覺怎麼象是在釣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