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咧嘴笑道:“我想喝進口茶!”
“進口茶?國外還有茶嗎?”
秦天滿臉壞笑的看着蘇玥馨,道:“此進口,非彼進口!”
慧心如蘭的蘇玥馨自然秒懂,俏臉羞紅一片,沒好氣的說道:“流氓,快點問一問天魁,有什麼情況!”
秦天裝出一副嗓子幹,說不出話的模樣。
一旁的趙思露偷笑不止,坐在秦天腿上,昨晚深有體會。
蘇玥馨怎麼拗的過秦天,將茶水喝進嘴裏,然後湊到秦天的嘴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進口茶,來了!”
進口茶,果然好喝!
秦天示意趙思露按下對講機,沉聲道:“有什麼發現?”
“殿主,我發現了一老一小,都是一雙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長衫,腰間繫一黑色腰帶,頭上戴一頂青布帽,揹着灰色包袱,隨着他們的靠近,我感受到一股很強烈的壓迫感,他們現在已經來到了安平酒樓的門口!”
秦天聞言,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也有一股很不踏實的感覺,隱隱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秦天拍了拍兩女的QT,站起身,沉聲道:“攔下他們,我現在出去!”
“是,殿主!”
天魁閃身擋在安平酒樓的門口,看着身前的一老一小,寒聲道:“站住!你們不能進去!”
老人猛地擡起頭,一黑一白兩顆眼球散發着濃濃的死氣,聲音沙啞。
“讓開!”
天魁的眼中殺氣瀰漫,猛地抽出彎刀,斬向老人的腦袋。
黑白死生雙瞳一睜一閉間,死氣瀰漫。
“噹啷!”
一聲脆響!
老人竟然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染過無數人鮮血的彎刀。
天魁瞳孔收縮,體內真氣瘋狂爆發,擰動彎刀。
老人被迫鬆開雙指。
天魁抽刀向後退去,拉開距離。
“我不想殺你,讓開!”
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此時的天魁被老人刺激的,戰意盎然,雙腳踏向地面,一道巨大的裂縫向老人延伸。
一旁的小男孩眼中殺氣瀰漫,冷冷的說道:“爺爺,讓我來吧!”
“你不是他的對手!”
老人的話音落下,從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一個紙人,飄落在地上。
天魁的鋼刀也在這時斬下!
“咚!”
沉悶的聲音響起!
這……
天魁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只見,那個被老人扔在地上的紙人竟然,竟然活了過來,雙手接住天魁的彎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天魁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因爲,這……是一具已經死了很久的屍體!
“砰!”
滿臉震驚的天魁,被紙人變成的屍體一腳踹飛。
強大的力量讓天魁的五臟六腑都彷彿發生了位移,狂吐鮮血不止,向後飛了出去。
可就在這時,一雙強勁有力的手將他抱住。
天魁滿臉歉意的說道:“殿主,對,對不起,我沒用!”
秦天拿出一根銀針紮在天魁的胸口處,沉聲道:“這個場子,我替你找回來,在一旁看着!”
秦天笑道:“湘西三邪之一趕屍人!”
“他是趕屍人!?”
……
秦天走向青衣老者,從懷裏將那天老鄉給他的玉佩拿了出來,道:“你是爲它而來吧!”
青衣老者死生雙瞳散發出濃烈的死氣。
沙啞的聲音響起。
“鎮屍玉,外人染指,死!”
秦天眯起雙眼,寒芒閃爍,看來今天想要和平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安平酒樓裏面客人,都是峯會的重要成員,絕對不能出任何差池,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秦天閃身離開,青衣老人和孩童也緊隨其後。
看到追上來的一老一少,秦天不禁鬆了一口氣,心裏暗道:賭對了!
他就是在賭!
賭趕屍匠不願在世人面前暴露。
賭趕屍匠不會放過他。
秦天一路狂奔,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崑山之中,而趕屍匠則沒了蹤跡。
但是,秦天並不會天真的以爲趕屍匠跟丟了。
看着周圍的環境,自言自語的說道:環境都變得詭異了起來,可以影響星象,這個趕屍匠的實力很強啊!
夜半……
荒郊……
小路……
月亮透過烏雲邊緣,向地面撒出慘白的光線,
一隊白影在地上緩慢的移動着。
仔細一看,像是一羣人。
爲首的正是那位衣料青色、寬衣大袍的老者!
一旁的孩子舉着白色招魂幡,左右晃動,嘴裏叨咕着什麼咒語。
而老者,左手持一雙紅繩銅鈴,右手揮一三角杏黃令旗,鈴聲一起——“呤……呤!”
旗幟隨之一揮。
老者的身後還跟隨着一隊行動怪異的人。
說怪異,是因爲這羣人的行動,異常的一致,一致到如同是同一個人。
而且一個個走起來都是同手同腳!
看他們走路的力道,也有異與普通人,每一步都踩得相當生硬,似乎沒有我們平時行路時,那種輕快、有彈性的步伐。
再看到這羣人的面孔,就更叫人感到驚異!
蒼白……蒼白的面色中發出灰黑和鐵青的混合色,還帶有些許暗紅的斑點,雙目深深的陷在眼眶之中,深得找不到眼珠,只剩下兩個黑黑的空洞。
雙頰也深陷進去,上面貼着黃紙,好像還畫着符。
各個身着白袍,雙手平舉向前伸出,從白袍中,還不時滲出一滴滴渾濁的東西,向周圍的空氣中發出陣陣惡臭。
這羣絕對不是‘人’,他們是殭屍!
而此青衣袍老者就是——‘趕屍匠’。
看着逼近的趕屍匠和殭屍小隊,秦天深吸一口氣,這氣勢,讓他感到一陣心驚。
雙方在相距一百米的位置處,遙遙相望。
秦天體內真氣快速運轉。
講真的!
這一戰,他並沒有多大的信心。
青衣老人左手鈴,右手旗,同時晃動。
十具殭屍,彷彿活了一樣,行動同於活人,輕便,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