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恐懼的道歉聲響起!
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女孩,穿着紅色破洞小短袖,下身僅有一條小褲衩,光着小腳丫,膽怯的站在一旁,不停的低頭道歉!
“叔叔,對,對不起,我我只是想來撿一個瓶子,並不是故意打擾你們喫飯的,對不起!”
只見,這桌帶着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滿臉猥瑣的笑容,道:“你想要瓶子,對吧?”
小女孩可能還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眨着滿是淚水的雙眼,天真的點了點頭,道:“是的!叔叔,謝謝您!”
說完,便彎腰去撿地上的瓶子。
可就在這時,眼鏡男竟然對着瓶子吐了一口,酒和肉的雜燴物,散發着惡臭味。
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道:“過來撿吧!”
此話一出,同桌的幾個看上去很有文化的男男女女,不僅沒有制止,反而鬨堂大笑。
小女孩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慢慢的蹲下身子,去撿那個在她眼中價值一口饅頭的髒瓶子。
可就在這時,大排檔的老闆娘走了過來,是一個老婦人,滿臉笑容的拉起小女孩,然後看向眼鏡男,笑道:“不好意思,影響了幾位的食慾,我這也是小本生意,酒水免費!”
說完,便準備拉着小女孩的手離開。
可是,眼鏡男依然不依不饒,冷笑道:“老太婆,誰他媽的要你多管閒事的,老子差你這點酒水錢嗎,滾,老子的食慾已經受到了影響,別他媽的再讓我的心情也受到影響!”
老婦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怒道:“我看你也三十多歲了,家裏也有孩子,你這麼做,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
眼鏡男惱羞成怒,猛地站起身,掄起胳膊抽向老婦人。
可就在這時,手腕被死死抓住,無法動彈分毫。
眼鏡男滿臉憤怒的咆哮道:“又他媽的來一個多管閒事兒的,是不是都感覺自己是活雷鋒,很光榮,是不是?把手放開,不然老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跪下!”
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年輕人剛要開口說話。
只聽“咔嚓”一聲。
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
“啊!你,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眼鏡男掄起另外一條手臂,可是在空中便被攔了下來。
又是一道充滿怒氣的聲音響起。
“跪下!”
“我他媽跪你……”
“咔嚓!”
骨裂的聲音再次響起!
眼鏡男怎麼可能承受的住這樣的疼痛,兩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眼鏡男的同伴們,在看到眼鏡男暈倒後,一個個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厲聲喝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當衆傷人,你們就等着被城衛軍帶走吧!”
“王法?王法是給那些需要他的人準備的,也是給人準備的,這種畜牲也配被王法保護!”
老婦人一邊抱着小女孩,一邊滿臉憤怒的看着眼鏡男的同伴們,大聲的咆哮着。
老婦人滿臉冷笑,道:“不來了?我謝謝你,我這裏是喫飯的地方,不是垃圾場!”
“你……我他媽的抽死你!”
“砰!”
沉悶的聲音響起!
男人被一腳踹倒在地,五臟六腑都彷彿移位了一樣,吐出一大口鮮血,雖然沒有像眼鏡男那麼不堪,暈死過去。
但也沒好到哪裏去,同樣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秦天一巴掌抽在眼鏡男的臉上,將他暴力喚醒。
當眼鏡男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那股鑽心般的劇痛再次襲來。
“啊!我,我的手,你們這羣混蛋,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昆城輝南區副區長,你他媽的敢打我,老子讓你下輩子都在監獄中躲過!”
秦天眼中殺氣瀰漫,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剛剛接通,便寒聲道:“立刻,馬上,讓輝南區副區長來燒烤一條街,十分鐘之內,趕不到,我屠他滿門!”
此時的吳晗歆滿臉震驚的看着手裏忙音不斷的手機,喃喃自語道:“天塌了?”
剛剛在聽到秦天聲音的一瞬間,吳晗歆感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打了一個寒顫後,吳晗歆拿起手機,連忙撥通輝南區副區長的電話,怒道:“十,九分鐘的時間,你如果不到燒烤一條街,就等着被屠滿門吧!”
……
秦天蹲下身子,看着滿眼恐懼的小女孩,輕輕的擦乾淨小女孩眼角的淚水,笑道:“小妹妹,不要怕,有我在,這羣畜牲不會傷害你的!”
小女孩滿眼認真的看着秦天,點了點頭,道:“嗯!謝謝你,大哥哥!”
秦天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站起身,笑道:“阿姨,謝謝您,昆城有您這樣正直的人,是昆城的榮幸啊!”
“大言不慚!你能代表昆城,還是這個老太婆能代表昆城,一羣社會的底層,你能就等着坐牢吧,衆目睽睽之下,打人,傷人,你……”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納蘭浮生一巴掌抽在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的臉上,將女人的鼻子和下巴打了下來。
一臉都是科技與狠活!
“你,竟然打,打女人!”
納蘭浮生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寒聲道:“我打的是女人嗎,她是人嗎?就是一個畜牲!”
四人聞言,慌亂的站起身,準備逃跑。
可是,有秦天和納蘭浮生在,想逃跑?
可能嗎?
秦天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扔出的一瞬間,將四人全部放倒。
周圍響起一陣吶喊聲。
對於眼鏡男幾人的做法,他們早就已經看不下去了,可是,看到眼鏡男幾人開着豪車,沒有人敢招惹。
現如今被三個狠人教訓,頓時有一種長出一口氣的感覺。
事實證明,還是好人多!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慌亂的跑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斷了雙手,痛苦哀嚎的眼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