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保安皺着眉頭,滿臉不屑的說道:“女士!如果你想鬧事,請看好這裏是什麼地方,要麼去換一套正式一點的衣服,要麼,哪來回哪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保安的臉上,頓時出現五道猩紅的指印。
秦天嚇的一哆嗦,轉頭看向渾身充滿煞氣的張博林,嘴角一抽,道:“你怎麼在這兒?”
張博林彎腰行禮,滿眼敬畏的說道:“府主,這塊地皮有些特殊,下面涉及一個大陣,我過來看着點別出什麼岔子!”
秦天臉色一怔,剛想開口說話,那個被張博林一巴掌抽倒的保安竟然還掙扎着站了起來,掏出警棍,憤怒的咆哮道:“你們是不是他媽的瘋了,知不知道這裏是……”
“啪!”
張博林再次將保安一巴掌抽倒,寒聲道:“將他給我帶走,按叛國罪處理!”
當保安聽到叛國罪的時候,兩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張博林亮出自己的元帥府證件,一路暢通無阻,徑直走進會場。
剛剛來到招標會停車場的白凡一眼就看到了秦天的背影,眼神一凝,大聲喊道:“秦天!”
車子停穩後,白凡迫不及待的衝進了會場,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秦天的身影。
……
此時的秦天正和張博林在千度大廈的地下核心層內。
張博林滿臉恭敬的說道:“府主,這就是那座陣法,當初建這座千度大廈的時候,有人說下面有不乾淨的東西,於是就請來了一位陣法大師,用陣法將其封印,而當時成陣的時候,用到了千度大廈原主人李紅巖的精血,現在千度大廈要易主,李紅巖又找來了那個陣符師,想要取出精血,元帥府擔心出什麼差錯,就派我過來了!”
秦天聞言,低頭看向下方的那座大陣,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陣法之下確實有東西。
不過,這座陣法存在的意義值得推敲。
在秦天看來並不是在封印着那個東西,而是兩者相互制衡,簡單點來說,就是相互依賴。
這座陣法非但沒有將其封印,反而用那滴精血爲引爲下面的東西提供養料。
正當秦天想要詢問這座陣法的主人時,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張元帥您來了?”
秦天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骨瘦如柴,臉色蒼白的中年人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張博林點了點頭,道:“嗯!你們一切準備妥當了?”
中年人緩緩開口,道:“準備妥當了,這兩位是?”
張博林剛想介紹秦天。
但是,被秦天一個眼神制止,道:“我是張元帥的朋友,聽聞千度大廈下面有一座陣法,特意過來看一看!”
中年人有氣無力的說道:“既然是張元帥的朋友,那就是我李紅巖的朋友!”
如果不是中年人自己親口說他是李紅巖,秦天絕對不敢相信。
曾經的李紅巖不說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至少也是意氣風發,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怕是這陣法所鬧。
而且,秦天大膽的猜測,千度大廈的轉讓很有可能不是李紅巖的意思,而是那個陣符師讓他轉賣的。
至於目的嗎,那就是李紅巖體內的精血即將耗盡,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需要尋找新的養料來吸收。
秦天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李紅巖身邊的那個身穿褐色長袍的老人,道:“李先生,不知道你怎麼會突然想將這棟大廈賣掉,這可是千度集團的象徵!”
李紅巖欲言又止,轉頭看向身邊的老者,道:“最近千度集團資金鍊出現了一點問題,需要大量的資金週轉,我沒有辦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從李紅巖回答時的閃爍其詞和目光時不時的看向一旁的褐袍老人,更加讓秦天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李紅巖將千度大廈賣掉完全是褐色長袍老人的主意,想要爲陣法下的那個東西尋找新的養料。
這個老傢伙還真是歹毒的很啊!
竟然用一個大活人,爲一個邪惡之物輸送養料,他也不怕遭天譴?
褐袍老人有意無意的看了秦天一眼,不知爲何心裏隱隱約約的對這個年輕人感到一絲忌憚,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李先生,我們開始吧!”
李紅巖頓時滿臉激動的說道:“開始,快點開始吧!”
褐袍老人轉頭看向秦天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逐客令!
張博林眼睛一橫,冷冷的說道:“什麼意思?趕我們離開?閣下我代表華國元帥府前來預防一切危險,你這麼做,未免有些不大得體吧!”
褐袍老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冷哼一聲,道:“元帥府就能仗勢欺人嗎?”
張博林頓時火冒三丈,怒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李紅巖見場面一度失控,急忙在中間打圓場,道:“張元帥您快消消火氣,尹先生只是害怕在爲我提取精血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
安撫了張博林的怒火後,李紅巖又看向褐袍老人,不停的使眼色,道:“尹先生,張元帥也是好意,就讓他在這兒吧,出現什麼意外,他也能搭把手!”
褐袍老人的眉頭緊皺,張博林在這兒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主要是秦天和蘇玥馨,這兩人身上的氣息都讓他感到深深地忌憚。
“張元帥當然可以留下,只是這兩個年輕人就沒必要……”
“我說你有完沒完,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啊,在這兒怕這個看,怕那個看的?”
張博林滿臉怒氣的將褐袍老人的話打斷。
無意中的一句話,讓褐袍老人心頭一緊,突然散發出一股殺氣,不過,轉瞬即逝。
一旁的秦天也不做聲,就這麼滿臉笑容的看着褐袍老人。
一時間,空氣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