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納蘭寧德的攻擊,他沒有任何還手餘地。
只聽“砰”的一聲,一片血雨四濺。
“納蘭寧德,你這個畜牲,我她媽的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只見一個蓬頭垢面,渾身是血的男人撲了過去,但是被一根根直徑十公分的鋼柱攔下,壓根就不能近的了納蘭寧德的身。
一旁的納蘭博文看到此人後,嘴角微微上揚,獰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納蘭浮生啊,呦!我好好怕怕哦!”
納蘭博文一邊說着話,一邊走向鐵牢,滿臉譏諷,不屑的看着抓狂的納蘭浮生,狂笑不止,他的笑聲異常的刺耳。
納蘭浮生靜靜的看着納蘭博文,寒聲道:“廢物,我永遠是你的噩夢,你將一直活在我的陰影下!”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到了納蘭博文,這幾天走在外面,確實有很多的流言蜚語,都是在拿他和納蘭浮生作比較。
結果,都是他不如納蘭浮生!
此時,聽到納蘭浮生在他的面前談及此事,納蘭博文的心情可想而知?
只見,納蘭博文被納蘭浮生刺激的失去了理智,瘋狂的衝向鐵牢。
當納蘭寧德看到納蘭浮生臉上的那抹笑容時,暗道:不好!
可是,這個時候想阻止納蘭博文已經來不及了。
當納蘭博文衝到鐵牢前,納蘭浮生突然擡起雙臂,死死的抓住了納蘭博文的胳膊,臉上寒芒四射,眼中充滿狠戾,驟然發力!
只聽!
“咔嚓!”
“咔嚓!”
兩聲!
納蘭博文的雙臂盡斷!
“啊!父,父親救我救我啊,父親,救我!”
納蘭寧德再怎麼看不上納蘭博文這個廢物兒子,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死在他的面前。
納蘭寧德體內真氣快速運轉,一拳砸向納蘭浮生,將其成功逼退。
納蘭博文痛苦的哀嚎聲響徹地牢。
納蘭寧德臉色陰沉可怖,寒聲道:“你再怎麼激怒我,我都不會殺了你們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們,讓你們生不如死,哈哈……”
納蘭浮生眯起雙眼,殺氣瀰漫,道:“納蘭寧德,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不是你不想殺了我們,而是你的主人,趙家人沒下令吧,好好伺候你的主人,伺候不好,小心趙家人打斷你的狗腿!”
納蘭浮生的話,深深地刺激到了納蘭寧德。
“納蘭浮生,你別逼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納蘭浮生看到怒不可遏的納蘭寧德時,哈哈大笑,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哈哈哈……納蘭寧德做狗你就要有做狗的覺悟,不過,我很佩服你,很有魄力,放棄做人,非要做狗!”
“砰!”
納蘭寧德一拳砸向納蘭浮生。
可是,一直都在關注納蘭寧德的納蘭浮生,在對方動手的一瞬間,他便率先反應了過來,輕鬆躲開。
納蘭寧德一拳將鋼柱砸彎,可見這一拳的力道之大。
一個身材魁梧,長相粗獷的中年人迎面走來,滿臉怒氣的看着納蘭寧德,語氣不善的質問道!
被中年人當衆訓斥,納蘭寧德的臉色紅一陣紫一陣,納蘭浮生的話這時在他耳邊迴響。
你就是趙家的一條狗!
小心趙家打斷你的狗腿!
納蘭寧德劇烈的顫抖着,低着頭一句話不說。
可壯漢並不知道納蘭寧德的心中所想,寒聲喝道:“納蘭寧德,老子和你說話,你他媽的聾啊!”
納蘭寧德猛地擡起走,滿眼殺氣的看着壯漢,低聲道:“趙剛你和我說話,注意點,你別忘了,這裏是納蘭家!”
趙剛看着突然硬氣的納蘭寧德,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問道:“納蘭寧德,你在和我說話?”
納蘭寧德眯起雙眼,殺氣瀰漫,道:“不然呢?我告訴你,我們是合作的關係,別太放肆!”
趙剛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啊,納蘭寧德,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好一個合作關係,讓我別太放肆,好,我他媽的真是給你臉了,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如果不是我們趙家幫你,你能有今天?既然你這麼說,那好,合作也別合作了,我們的合作到此爲止!”
趙剛說完,突然走到鐵牢前,體內真氣瘋狂運轉,一掌拍向巨大的鎖頭。
納蘭寧德見狀,身形一晃,急忙攔下趙剛,眉頭緊皺,大聲質問道:“趙剛,你幹什麼?”
趙剛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道:“讓開!納蘭明輝等人是我趙家抓起來的,既然合作終止,那我現在把納蘭明輝放出來,合情合理!”
納蘭寧德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如果趙剛將納蘭明輝放出來,那他這個剛做幾天的納蘭家族家主就要立刻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想到這裏,納蘭寧德的眼中浮現一抹恐懼,沉聲道:“趙剛我承認剛剛是我太沖動了,有什麼話,我們坐下好好說!”
趙剛瞥了一眼納蘭寧德,冷笑道:“你不硬氣了?”
納蘭寧德深吸一口氣,道:“剛剛是我錯了!”
“呵呵……納蘭寧德,我今天真的長見識了,拉出來的屎,你還能坐回去,厲害,厲害啊!”
納蘭寧德滿臉猙獰的轉過身,死死盯着納蘭浮生,厲聲道:“混蛋,剛剛險些着了你的道,我看是留你不得!”
就在納蘭寧德要動手解決了納蘭浮生的時候,趙剛再次開口,冷冷的說道:“納蘭寧德,我最後說一遍,這個鐵牢裏面的人,你不能動,我留着他們有用,至於其他人你想怎麼樣都行!”
納蘭寧德有一股一拳打在鐵板上的感覺,差點把他氣的吐血而亡,不過,爲了不惹怒趙剛,他只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
納蘭浮生冷笑道:“狗,你不聽主人的,小心打斷你的狗腿!”
納蘭寧德突然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道:“納蘭浮生,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