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溫伯仲的表情和這句“婉兒離開了”,秦天頓時愣住了,心裏隱隱有些許的難過。
溫柔似水,傾國傾城的佳人離開了?
這……
秦天皺着眉頭,沉聲道:“溫伯父,什麼時候的事情?”
溫伯仲眼中帶有一抹濃烈的思念,嘆了一口氣,道:“一個月前!”
秦天拍了拍溫伯仲的肩膀,安慰道:“溫伯父,節哀!”
“啊!?節哀???節什麼哀???”
秦天看了一眼滿臉不解的溫伯仲,道:“溫婉小姐她不是離……不好意思,我理解錯了!”
秦天恍然大悟!
溫伯仲說的是離開了,而不是離世了!
這……
好大的一個烏龍?
溫伯仲抽了抽嘴角,道:“沒事,可能也是我沒有說明白,不怪你!”
秦天撓了撓頭,問道:“溫婉小姐去哪了?”
溫伯仲的語氣帶有濃烈的想念,道:“一個月前,一位身穿白袍的老婦人突然出現在我的家裏,特意爲婉兒而來,她說婉兒的體質特殊,要帶她去修煉,我們做父母的自然不會答應,婉兒剛開始也是拒絕的,可是不知爲何,在和老婦人單獨說了幾句之後,就鐵了心想要離開,婉兒的性子雖然溫婉可人,但是她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所以我和你伯母,也只能讓她離開!”
秦天的眉頭緊皺,道:“溫婉小姐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麼異常吧?”
溫伯仲知道秦天的話是什麼意思,搖頭道:“沒有異常,我也試探過!”
秦天聽後,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勸解道:“溫伯父,既然沒有什麼異常,你和伯母也不用太過於擔心,溫婉小姐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溫伯仲再次嘆了一口氣,道:“哎!這丫頭的性子太過於柔弱,我真擔心她在外面受到什麼委屈!”
秦天笑道:“不會的,沒有人會欺負一個那麼溫柔似水的女子!”
溫伯仲苦笑道:“但願如此吧,對了,小秦,婉兒離開的時候,給你留下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你,這封信在我的書房,我回去拿給你!”
秦天聞言,臉色一怔,溫婉給他留信了?
秦天點頭道:“好!”
……
當衆人回到溫家的時候,溫母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看上去雖然還有憔悴,但是穩定了很多。
在看到溫伯仲後,急忙走了過去,眼中泛起淚花,道:“伯仲,你沒事吧?”
溫伯仲滿眼愧疚的看着溫母,將其緊緊的抱在懷裏,搖頭道:“我沒事,讓你受苦了!”
溫母的聲音有些哽咽,道:“我們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隨後,溫母又轉頭看向秦天,很是感激的說道:“小秦,這次又麻煩你了,謝謝!”
說罷,深深地鞠了一躬!
秦天連忙擺手,道:“伯母,您太客氣了,如果我早些來,您也不會和伯父受這麼大的屈辱!”
溫母連忙說道:“小秦,千萬不要這麼說,如果沒有你,我和你伯父恐怕早就已經被折磨致死了!”
可能,又想到了先前的屈辱和折磨。
溫伯仲輕輕的摟住溫母的腰肢,柔聲安慰道:“好了,都過去了,一切都好起來了,你先回去睡會兒,我去給小秦拿婉兒留下的信件!”
溫母着實也是太累了,身心疲憊,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秦天和溫伯仲來到書房,打開一個抽屜,拿出一封信,上面寫着:秦天,親啓!
睹字思人!
看着清秀,漂亮的字體,秦天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溫婉的那張傾國傾城,溫婉可人的俏臉。
可就在秦天想要打開信件的時候,溫伯仲搖頭阻止,道:“小秦,這是婉兒給你留的,你回去自己慢慢看吧,如果有婉兒去哪的消息,你再告訴我!”
秦天笑道:“好!”
秦天從溫家離開後,來到了他之前的別墅,裏面的庸人在看到秦天后,頓時愣住了,而後反應過來,滿臉恭敬的彎腰行禮,道:“歡迎主人回家!”
秦天點了點頭,笑道:“爲我們搞點喫的,然後就去休息吧!”
“是!主人!”
秦天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好房門,坐下後,小心翼翼的打開溫婉給他留下的信件。
與君初識,君相救!
再次逢君,已傾心!
君有摯愛,應遠離!
獨自一人,難忘君!
唯有遠去,戒相思!
他日相見,緣註定!
望君,安好!
溫婉!
詩句雖短,卻字字道盡相思與愛!
秦天搖頭苦笑,沒想到溫婉竟然對他的感情這般深厚。
雖然,秦天也曾感受到了溫婉對他的情愫,但是,卻沒有正視。
一是,因爲他已經有了很多的紅顏知己,不想再招惹。
二是,因爲溫婉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畢竟,她那麼優秀!
不過,就在剛剛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溫婉情已如此之深!
而他對溫婉又何嘗沒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呢?
她那麼優秀!
哎!
可惜,情已明瞭,佳人不在!
秦天將信再次摺好,並且小心翼翼的放進抽屜。
封信,不封心!
就像溫婉說的那樣,再次相見,那就是緣註定,沒必要繼續逃避。
不過,溫婉究竟去了哪呢?
原本他也以爲,這封信的裏面會有聞言留下的線索。
可是,除了相思相愛的情誼後,並沒有交代其他。
這不禁讓他有些擔憂溫婉的安全,
這個老婦人不可能是真源界的人,甚至秦天隱隱覺得,都不是僞仙界的強者。
難道他要等上十年,百年才能和溫婉再次相見嗎?
等到那個時候,她的情,是否還是那麼深?
這或許也是對他們彼此的考驗吧!
秦天將信件放進抽屜,然後走出房間,納蘭浮生等人已經準備好開喫開喝了。
納蘭浮生指着旁邊的空位,道:“天哥這裏坐!”
待秦天坐下後,龍敖開口問道:“秦天小友,我們接下來,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