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嘆了一口氣,沉聲道:“是剩者爲王吧!”
漢尼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非常不配做一個父親?”
鼎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權利評價你,畢竟,當初如果不是你念及兄弟情誼,現在的我或許已經變成了一捧黃土!”
漢尼站起身,拍了拍鼎的肩膀,道:“二弟,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鼎彎腰行禮,道:“皇兄,辛苦的人是你!”
原來,一直讓整個漢鼎皇朝的人都爲之感到神祕的人,竟然是皇主漢尼的親弟弟,真名,漢庭!
當初他們兄弟二人也面臨着漢卿三兄弟現在的局面,相殘相殺,最後漢尼生了惻隱之心,再加上漢庭對皇主之位絲毫不感興趣。
所以,漢尼沒有趕盡殺絕,留下漢庭一命,讓其陪伴左右。
而漢庭爲報漢尼的不殺之恩,一直都在隱藏身份,輔佐漢尼,忠心耿耿!
這也是,鼎爲何會在漢尼面前來去自如,沒有皇主威嚴的原因!
……
漢卿在和王蒙離開皇主大殿後,便碰到了門口的漢丞和漢熠二人。
漢丞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漢卿,道:“三弟,好手段,皇兄佩服!”
漢卿瞥了一眼漢丞,冷笑道:“皇兄謙虛了,三弟就是小把戲,上不得檯面,和皇兄的心狠手辣比起來,不足掛齒!”
漢丞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殺氣,寒聲道:“三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知故問!
漢卿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死死盯着漢丞,一字一頓的說道:“皇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說完,不顧滿臉驚憤的漢丞,起身離開。
“混賬!站住!”
對漢丞的嘶吼,漢卿置若罔聞,繼續向前走去!
漢丞的眼中,殺機畢露,雙拳緊握,厲聲道:“漢卿,看來當初我還是太仁慈了!”
在一旁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的漢熠,開口說道:“現在後悔晚了,當初,我就說,留不得!”
漢熠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頓時就將漢丞激怒了。
只見,漢丞滿眼憤怒的盯着漢熠,質問道:“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問你,剛剛在父皇面前,你爲何和我唱反調,好不容易纔有這個機會除掉王蒙這個絆腳石,難道你想和漢卿那個廢物結盟?”
看着怒不可遏,好像要喫人的漢丞,漢熠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平靜,道:“皇兄,麻煩你下次在做什麼事情之前,動一動腦子,王蒙現在是皇朝禁衛軍,將軍,你以爲他能爬到這兒,只是漢卿的在後面的推波助瀾嗎?”
漢丞怒道:“難道不是嗎?”
漢熠看着眼前這個好像白癡一樣的皇兄,他突然有些後悔了。
豬隊友!
當初如果知道他這麼誤事,就不應該和他結盟。
只顧着除掉漢卿之後,好解決漢丞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蠢到了這個程度。
不過,既然這是他找的盟友,哪怕是再蠢,他也只能接受。
漢熠強忍着不將心裏面的憎惡,表現出來,道:“皇兄,麻煩你動一動你的腦袋,皇朝禁衛軍將軍這個職位代表什麼?”
漢丞冷冷的看了漢熠一眼,道:“你在考驗我?皇朝禁衛軍將軍自然代表着父皇身邊最近的軍隊,歸父皇直接統領!”
漢熠滿眼厭惡的說道:“既然你知道皇朝禁衛軍屬於父皇,而王蒙也就成了父皇最直接的手下?你認爲三弟,有實力在父皇的身邊安插他的人嗎?還是你覺得他有這個膽量?”
漢丞就算再蠢也明白了過來,眼神閃爍不定,儘管他向來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腦袋有點毛病。
但是,這一次,他被迫接受了這個事實。
漢丞收起心中的怒氣,滿臉不甘的看着漢熠,道:“二弟,那你說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漢熠擺了擺手,道:“皇兄,我暫時還沒對策,只能讓三弟再自以爲是多活些時日了,皇兄,我必須要勸你的是,這一次千萬不要再做出影響計劃的事情了,不然你我二人即便聯手,也沒有辦法解決三弟!”
漢丞臉色一怔,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不會再單獨行動的,做什麼事情之前,我會先來問你的意見!”
漢熠點頭道:“如此最好,皇兄,我先行一步!”
漢丞笑道:“二弟慢走!”
漢熠離開後,一直跟在漢丞身邊的一個老者,緩緩開口,道:“大皇子殿下,您真的相信漢熠嗎?”
只見,那原本目光呆滯,看上去有些不大聰明的漢丞眼中精光閃爍,嘴臉上揚,露出一抹陰森而又詭異的笑容,道:“我只相信我自己,讓下面的人做好準備,我有預感,屬於我們三兄弟之間的決戰,馬上就要來了,這漢鼎皇朝,我志在必得!”
老人瞳孔收縮,深深地看了大皇子漢丞一眼,眼中充滿忌憚之色。
誰能想到,一向給人有勇無謀感覺的大皇子,是裝出來的!
這個傢伙的心機,比二皇子漢熠還要深。
三個皇子,沒有一個是白給的!
三個人,八百個心眼子!
……
漢卿和王蒙離開皇朝後,快速前往王蒙的府邸。
路上,漢卿見沒有人跟蹤,連忙迫不及待的問道:“王蒙,怎麼回事,快和我說一說!”
王蒙滿臉敬畏的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漢卿。
只見,漢卿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眼中殺氣瀰漫寒聲道:“你的意思是懷疑,皇朝有奸細,和天魔皇朝,大疆皇朝暗中勾結,透露了你的行蹤!”
王蒙並沒有點頭同意,也沒有搖頭否定,而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殿下,我也不敢確定!”
漢卿沒好氣的瞪了王蒙一眼,道:“現在就你我,你還裝什麼?說,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王蒙臉色一怔,道:“回殿下,我的確懷疑皇朝有奸細,不然我的行蹤,怎麼可能會被天魔皇朝和大疆皇朝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