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對老頭兒的瞭解,如果真的把他逼急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自己倒是不怕,不管怎樣,易三平也不能真的對他動手。
可是,如果他真的被老頭兒困在這裏,沒有自己的調節,蘇玥馨幾女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
秦天不敢賭,滿眼不甘的說道:“老頭子,算你狠,這次就放過你,再有下次,我保證把你的那點破事兒傳遍諸天萬界,讓所有人都知道!”
易三平聞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雖然被威脅,心中很是不爽。
但是,好在秦天沒有犯渾,和他來一個魚死網破。
易三平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咳……”
“爲了歡迎小師弟第一次回師門,爲師決定好好的慶祝一番,由你們兩個師兄全權負責!”
趙日天和鬼手在聽到易三平的話後,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全權負責?
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消費。
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窮,趙日天雖然是紫金星城的城主。
可秦天也不是不知道整個紫金星城的仙珠加起來也沒有多少,更何況是趙日天這個城主了,身上能有個兩三萬仙珠,已經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了。
至於,鬼手更是窮的叮噹爛響,除了易三平給他下達非常重要的任務。
不然,平時壓根都不會離開封神山,身上只有一兩千仙珠,以作應急。
至尊仙界不僅實力恐怖,消費水平同樣很恐怖,想要把歡迎儀式搞的好一點,至少也要十萬仙珠。
他們兩個全部身家加起來,也不過兩萬三的仙珠。
這個歡迎儀式肯定非常的寒酸,現在都能預想到了。
趙日天和鬼手相視一眼,彼此眼中充滿了無奈。
師命不可違,徒弟很遭罪!
一旁的秦天注意到了兩位師兄臉上的無奈,大概也猜到了他們的窘迫。
秦天轉頭看向易三平,道:“老頭兒,你讓兩位師兄負責,倒是給他們拿點仙珠啊,你不會這麼摳門吧!”
易三平臉上本就不怎麼燦爛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滿眼怒氣的看着秦天,道:“還用你提醒嗎?”
說完,將一小袋的仙珠扔給趙日天,道:“這裏面有一萬仙珠,省着點,爲師也不是很富裕!”
趙日天真不知道應不應該接過來。
一萬仙珠?
等於沒拿!
秦天撇了撇嘴,道:“老頭兒,雖然我不知道至尊仙界是什麼消費水平,可是,一萬仙珠也太寒酸了吧!”
易三平滿眼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寒酸?臭小子,一萬仙珠不少了,爲師都把過河錢拿出來了,而且,他們兩個也要表示表示吧!”
趙日天和鬼手在看到易三平威脅的眼神後,連忙說道:“小師弟,師父說的有道理,你第一次回師門,我們做師兄的自然要表示表示!”
秦天咧嘴笑道:“二位師兄的好意,師弟心領了,你們可能不知道,師父他……”
不等秦天把話說完,易三平又拿出一小袋仙珠,仙氣異常濃郁,肯定不是一個小數目。
“拿去!”
三人異口同聲。
易三平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趙日天和鬼手滿眼感激的看了一眼秦天,下了山。
……
秦天懷揣着不安的心來到封神山山巔,遠遠的就感受到了一道戰鬥的氣息。
只見,兩道倩影戰在一起,難捨難分。
秦天一眼就認出了二人,楚然,趙思露!
她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
如果說是楚然和慕容初夏,他都能接受。
但是趙思露,不應該啊!
秦天的眉頭緊皺,連忙衝了過去,非常強勢的將二人分開,沉聲喝道:“住手!”
現場鴉雀無聲,幾女目光灼灼的看着憑虛而立,滿臉怒氣的秦天,濃濃的相思之情,將封神山籠罩。
“老公!”
突然,一道顫抖的聲音響起!
只見,趙思露滿眼淚水,不顧一切的撲進秦天的懷裏。
“嗚嗚嗚……”
“老公,我,我好想你!”
趙思露眼中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
“啪嗒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虛空,讓秦天的心猛地一顫。
緊接着,蘇玥馨,戴安娜,白羽冰三女也相繼騰空而起,撲進秦天的懷裏。
這一幕,着實是讓人羨慕不已。
看着滿臉淚痕的幾女,秦天的眼中充滿愧疚,道:“對不起!”
幾女聽到秦天的這句“對不起”後,哭的更加厲害了,嬌軀劇烈的抖動。
這個時候就看出來了,女人多,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沒有辦法第一時間都給到安慰。
秦天感到一陣分身乏術,上前一步,將幾女盡全力的都擁進懷裏,道:“我向你們保證,再也不分開了!”
幾女同時仰起頭,異口同聲的問道:“真的嗎?”
秦天笑着點了點頭,道:“真的,再也不分開了!”
幾女激動的再次流下淚水,只不過這一次,是幸福的眼淚。
蘇玥馨離開秦天的懷抱,道:“老公,你也抱一抱然然啊,不然她會喫醋的!”
秦天的臉色一怔,幾女之間,好像並沒有敵意啊。
這是什麼情況?
秦天很是懷疑的看着趙思露,問道:“露露,你剛纔和然然?”
趙思露笑道:“你該不會以爲我們在因爲你打在一起了吧!”
秦天摸了摸鼻子,道:“難道不是嗎?”
不等趙思露開口說話,楚然便走了過來。
兩女手拉手,相視一笑,同時開口,道:“想的美,我們現在可是好姐妹,纔不會因爲你這個臭男人大打出手呢!”
“咯咯咯……”
銀鈴般的笑聲響徹封神山山巔。
不遠處的易三平看到這一幕,頓時驚掉了下巴。
她們竟然能和平相處?
這個臭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自己連一個小寡婦都擺平不了。
在對付女人這方面,秦天是他的祖師爺啊。
秦天看着和平相處,勝似親姐妹的幾女,自然非常的高興,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
不過,秦天突然皺起眉頭,問道:“初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