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一衆護衛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心裏暗道:糟糕!他怎麼來了?
雖然心裏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很不待見,可此人的身份尊貴,一句話就能決定他們的生死。
“拜見,大公子!”
“你們擡的是我東荒的戰士?”
一衆戰士臉色劇變,低着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年輕人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寒聲喝道:“你們擡的不是我東荒的戰士,是何人?你們難道忘了荒主的命令?”
“東皇嵐你在這裏耍什麼威風?有本事去戰場耍,這兩個人是我的朋友,有問題嗎?”
東皇月滿眼不屑的看了一眼年輕人,針鋒相對。
東皇嵐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臉上帶着慍怒,“小妹,我可沒聽說過,你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朋友,而且此人穿着完全不是我東荒的風格,很明顯不是東荒的黎民!如果讓父親大人知道,你帶東荒之外的人進入荒城,父親大人可不會輕饒了你!”
東皇月儼然不懼,冷哼一聲,“父親會不會饒了我,你管的着嗎?管好你自己,有那時間好好修煉,身爲兄長,實力還不如我這個妹妹,你不覺得臊的慌嗎?”
“你……”
不等東皇嵐把話說完,東皇月繼續怒懟,“你這麼喜歡在荒城城門,又善於發現,不如去和父親請示一下,來做門衛吧,你肯定能做個隊長!”
東皇嵐聞言,臉色鐵青,眼中更是充滿無盡的怒氣,“小妹,不要覺得仗着父親的寵溺,你就可以對我不敬!”
東皇月不禁冷笑,“我就是仗着父親對我的寵溺,對你不敬,你能拿我怎樣?東皇嵐,只要你把精力用在修煉上面,而不是煙花之地,我想你的實力肯定能提上來,父親也會寵溺你的!”
東皇嵐徹底暴怒,寒聲喝道:“所有城衛聽令,東皇月涉嫌通敵,將其拿下!”
一時間,所有城衛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捉拿東皇月?
只要他們剛動手,下一秒就會人頭落地。
莫說東皇月沒有通敵,哪怕就是通敵了,荒主東皇青鵬也不會將東皇月怎麼樣。
看着站在原地無動於衷的一衆城衛,東皇嵐勃然大怒,滿眼厲色,“混賬!身爲東荒戰士,執行命令是你們的職責,動手!”
城衛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東皇月見狀,冷笑不止,“東皇嵐你有什麼資格命令城衛?你是城衛隊長?還是我東荒將軍?你能站在這裏這麼囂張,只是因爲父親,乃東荒荒主,東皇青鵬,隨便一個戰士,都要比你有價值!”
“東皇月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再說一萬遍,你也不如一個戰士有價值!聽清楚了嗎?沒聽清,我可以再重複一遍!”
“東皇月,你找死!”
東皇嵐已經失去了理智,殺氣騰騰的衝了過去。
東皇月站在原地,小臉上充滿不屑,“東皇嵐,你敢碰我一根手,我算你厲害,即便是你那處心積慮的母親也救不了你,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東皇月聽後,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東皇嵐先不說東荒荒主之位,會不會輪到你,你說,如果我告訴父親,你覬覦荒主之位,你會怎麼樣?”
“你……”
東皇嵐眼神慌亂,沒想到東皇月在這兒等着他。
“陰險!東皇月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覬覦荒主之位了?”
東皇月指着在場低着頭的一衆城衛隊,和看熱鬧的荒城黎民,笑道:“他們聽的一清二楚!”
東皇嵐用力指了指東皇月,落荒而逃。
而東皇月看着東皇嵐的背影,一臉不屑的說道:“廢物!除了會逛煙花之地外,你還會什麼?一無是處!”
“走!”
東皇月小手一揮,帶着一衆城衛離開。
跟在身後的城衛,對東皇月刮目相看。
這是一個小孩子能說出來的話?
無論是心機,還是實力,東皇月都將東皇嵐碾壓。
如果不是女兒身,東皇嵐絕對沒有半點機會坐上荒主之位。
而東荒下任荒主非東皇月莫屬。
……
東月宮!
東荒,小主東皇月的行宮。
城衛將秦天和小石放在牀上,宮門口。
東皇月笑嘻嘻,“辛苦了!”
“小主,我們不辛苦,我們先退下可,小主有什麼吩咐,隨時喊我們!”
“好!去吧!如果東皇嵐敢去找你們的麻煩,我會收拾他!”
“是,小主!”
東皇月艱難的將秦天和小石攙扶進行宮內。
隨後看着躺在牀上的秦天和小石,東皇月氣呼呼的說道,“你們這兩個傢伙,怎麼這麼重啊,累死我了!”
“哎!父親那裏怎麼解釋呢?”
“東皇嵐那個混蛋肯定去告密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東皇月連忙起身走出房間,命令侍女,好好照顧秦天和小石。
……
東皇嵐低着頭雙膝跪在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牀前,滿眼敬畏之色,“拜見母親大人!”
“我聽說你在荒城城門和東皇月那個鬼丫頭吵起來了?”
東皇嵐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可怖,咬牙切齒的說道:“回母親,確有此事,東皇月帶着兩個東荒之外的人,來到了荒城,我進行阻攔,可她惡語相向,並且揚言對荒主之位志在必得!”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殺氣,“東皇月真是這麼說的?”
東皇嵐掉頭道:“所有城衛和黎民都可以作證!”
“東皇月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不知死活,竟如此大言不慚,看來當初我就應該讓她下去陪那個賤人,沒想到一時仁慈,給自己留下大患!”
“母親,我應該怎麼辦?東皇月之所以敢這麼說,是不是得到了什麼風聲?”
女人眉頭緊皺,“你說的有道理,你現在立刻去荒主那裏,將這件事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