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跟隨李鑫嶽進入他的地盤後沒幾日,她便主動獻身給了李鑫嶽。
李鑫嶽在發現自己暗戀多年的女神竟還是完璧之身後,大喜過望。
冒險去商場給搜刮了好些漂亮的裙子包包。
李鑫嶽的所有手下見到沈幼楚都要尊稱她一聲大嫂。
但連古人都知道,以色事人者能得幾時好。
李鑫嶽對沈幼楚這個白月光是很好,但這也並不耽誤他睡別的女人。
沈幼楚是個聰明人,又怎麼會真的被矇在鼓裏。
但她知道了又能如何,她不過是依附於李鑫嶽而活的金絲雀罷了。
那些努力湊到李鑫嶽面前的女人,和她其實也沒什麼區別,都是爲了活下去罷了。
活都活不下去了,還談什麼尊嚴廉恥。
又過了沒多久,隨着李鑫嶽實力增強,手下異能者增加到上百人。
他也不再掩飾,公然開起了後宮,儼然成了個土皇帝。
沈幼楚不吵不鬧,替他將每一個女人都安排得妥帖。
這讓李鑫嶽越發覺得她不愧是自己的白月光。
又溫柔又識大體,從不會跟他使小性子鬧。
但她不鬧事,卻有人見不得她佔着“正宮”的位置。
於是,便是被李鑫嶽最近的新寵在這大冷天的騙去屋外,掉進坑裏凍了一夜。
她因此發起高燒來,迷迷糊糊在牀上好像已經躺了兩三日。
沈幼楚的記憶就到這裏爲止。
鐵錘倒也不會覺得沈幼楚的行爲有什麼錯。
她一個弱女子,突遭亂世,想要活下去有什麼錯?
古人都說倉稟足而知禮節,禮義廉恥活下去才能講。
何況,她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保持善良的品質,體諒同爲女子的艱難。
沈幼楚真的是個非常非常優秀的女性。
但理解她,不代表鐵錘會和她一樣做。
沈幼楚是不得不委曲求全,她卻好像是個暴脾氣。
一想到李鑫嶽這個種馬男的惡臭嘴臉,就忍不住想要殺人。
不過,這副身子實在太弱了。
想要弄死李鑫嶽這個有異能的高手,並全身而退,還需要認真想個法子。
重新挪回牀上,鐵錘閉目沉思。
異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人類肉體凡胎怎麼就能使用金木水火土以及變異的冰、雷元素之力呢?
雖然她沒有了任何記憶,但沈幼楚是個高智商的學霸。
更重要的是她大學學的是藥學。
而藥學專業會學習人體解剖,對人體構造非常是熟悉。
靠着沈幼楚的記憶,她很確定人體中是沒有辦法存儲這麼強大的元素能量的。
除非這些有異能的人,人體的內部結構發生了巨大變化。
否則,這所謂的異能應該就是將自然界的元素能量通過人體轉化後使用出來。
不對,即使這樣,普通的人類軀體應該也很做到。
要是能夠解剖個異能人士就好了。
她本來只是想一想,但沒想到竟真的心想事成了。
傍晚時分,外面突然傳來亂糟糟的聲音。
鐵錘開門出去一看,發現衆人擡着渾身是血的人回來了。
“老大,老大,你快來看看宙哥。”那些人焦急地高聲呼喊。
哦,原來是基地二把手,也是李鑫嶽最好的兄弟李宙。
沈幼楚記憶中,李鑫嶽和她說過,他和李宙高中是一個宿舍的上下鋪。
兩人同姓,性格也相同,所以接結拜了。
末世來臨後,李鑫嶽是第一批覺醒異能的。
覺醒異能後,他第一時間去找了李宙,沒想到李宙也覺醒了土系異能。
於是兩兄弟一拍即合,開始招兵買馬。
這纔有瞭如今這個五嶽安全基地的雛形。
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爲李鑫嶽和李宙都愛看武俠小說。
武俠世界中有個五嶽劍派,以五嶽爲名,也有一種遲早要吞併所有小基地,成爲華夏第一大基地的宏願在。
而且,五嶽還包含了李鑫嶽的名字。
所以,兄弟倆一拍大腿便定下了這個名字。
很巧,沈幼楚也看過這本武俠小說。
並且在她的記憶裏,她清晰的記得五嶽劍派因爲內鬥解體了,並且最後只存活了33人。
李鑫嶽和李宙給基地取這麼個名字,還真是不嫌晦氣。
當然,更可能是他們忘了五嶽劍派的結局。
可見讀書還是要讀透,不然很容易鬧出笑話。
“李宙他怎麼了?”聽到動靜,衣衫不整的李鑫嶽急匆匆從隔壁房間出來。
鐵錘收回思緒,淡淡掃了他一眼。
嘖,兄弟在外面出生入死,他在家裏白日宣淫。
可真是兄弟情深啊。
“我們今日去找物資,結果在一個廢棄地下超市中碰上了另一個基地的人。”
“對方很是囂張,宙哥和他們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本來我們這邊人手多他們一倍,根本不虛,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有槍。”
“幸虧宙哥及時拉起土牆來抵擋子彈,我們才僥倖逃出來。”
“但開車上路後,我們才發現宙哥背上中了一槍。”
鐵錘跟着李鑫嶽走下樓梯。
只見李宙失血過多,此刻臉色慘白,顯然再不進行處理,人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得先幫他把子彈取出來,再幫他止血。”
真是瞌睡送枕頭,看着這送上門的可解剖人體,鐵錘開口道。
“我記得之前你們掃蕩過一所醫院,有帶回麻藥嗎?再給我一把匕首和一瓶酒精。算了,我自己去找吧。”
“你們找個乾淨的空房間先將人擡進去,燒點熱水。”
李鑫嶽愣愣看着眼前這個冷靜發號施令的女人。
恍若隔世般的,他猛然想起,他這位永遠安安靜靜,柔柔弱弱的白月光女神,還是個藥學高材生呢。
鐵錘光明正大的進了物資區,光明正大的拿到了麻醉藥、酒精噴霧、匕首、針筒等一系列她需要的東西。
反正跟着她進去的那人也看不懂這些滿是外文的東西。
拿完東西,她做出一副凝重嚴肅的模樣進入李宙所在的房間。
隨後她穿好防護服,一邊往自己身上噴灑酒精,一邊將所有人往外攆。
“你們身上的細菌對手術是致命的,都出去,留我一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