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羣此時的心裏別提有多美了。
只是那被稱爲禁忌兇獸的涕弼,此時卻顯得有些可憐兮兮的。
它不是被天打雷劈,就是被罡風所斬。
它基本上沒有多少消停的時間。
就在兇獸涕弼無情的被這黑暗魔龍淵內的禁制所鞭打的時候。
陳羣已經開始幻想兇獸涕弼成長起來以後的樣子了。
以前,陳羣在天藍大陸上的時候,有句老話,叫做關門放狗。
如今,到了陳羣這裏,陳羣直接就給他改成了關門放兇獸。
陳羣幻想着,等到兇獸涕弼成長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後,那麼陳羣基本上就可以在這個修真界中橫着走了。
無論是誰招惹到了陳羣,那麼陳羣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兇獸涕弼給扔出去。
就算兇獸涕弼不能把招惹到陳羣的人給弄死,那它也能把招惹到陳羣的人給累死。
畢竟,兇獸涕弼的那個追蹤天賦可是堪稱逆天的,而且還能夠跨越空間進行隔空傳送。
陳羣現在可是在心裏開始唸叨着,讓兇獸涕弼快快長大吧。
然而,此時在前面爲陳羣探路的兇獸涕弼,對於陳羣心中的想法,那是一無所知。
不然的話,兇獸涕弼肯定會更加強烈的向陳羣提出抗議的。
不久後。
陳羣終於在兇獸涕弼的帶領下,走出了那片被白霧瀰漫的空間。
當白霧空間過後。
這片空間就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兇獸涕弼也撞上了一層透明的禁制屏障。
禁制屏障的裏面,漂浮着一道散發着微微光芒的玉符。
兇獸涕弼直接就附着在了那道禁制屏障的上面,然後就慢慢的滲透了進去。
兇獸涕弼滲透進去了以後,它還得意的對着陳羣蠕動了一下它那粘稠噁心的軀體。
就彷彿是在向陳羣示威一般,畢竟能夠無視結界屏障的這一種天賦,那也是十分逆天的。
至於陳羣能不能跨過這道結界屏障,那也就不關兇獸涕弼的任何事了。
畢竟,兇獸涕弼只是負責探路,它只能自己穿過這道屏障,它也無法帶着陳羣穿過。
陳羣感受到了兇獸涕弼那種幸災樂禍的意念以後。
陳羣微微一笑。
他走到了那道結界屏障的前面,然後便緩緩的在金色光芒的覆蓋之下,穿過了那道結界屏障。
甚至,陳羣穿過結界屏障的速度,比兇獸涕弼還要快上幾分。
當陳羣輕鬆穿過了那道結界屏障以後,兇獸涕弼那不算太高的靈智,也顯得有些略微的失落。
它那噁心的粘液狀軀體,也快速的向着前方蠕動而去。
只是,當兇獸涕弼蠕動到那一道玉符的範圍以後,它又快速的蠕動了回來,而且顯得十分的躁動不安。
陳羣從兇獸涕弼的意念之中,能夠感受到兇獸涕弼的極度恐懼。
陳羣瞬間警惕了起來,能夠讓兇獸涕弼感覺到恐懼的物品,絕非凡物。
陳羣也不敢貿然的靠近那道閃爍着微光的玉符。
陳羣略微思考了一下,他的雙手便快速的結印。
陳羣控制着那個金色的“唵”字,極速的朝着那道玉符衝去。
只是,那個金色的“唵”字,剛剛靠近那道玉符,便被玉符散發出來的一道光芒給擊散在空中。
隨後,那道玉符也向着陳羣發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
陳羣在躲閃不急之下,被那道光芒給貫穿了手臂。
鮮血順着陳羣的手臂緩緩的流了出來。
雖然,陳羣的傷口只是在幾個呼吸之間,便被長生金丹的變態恢復能力,給止住了血。
然而,陳羣流出的鮮血,卻被空中飄浮的那道玉符給感知到了。
那道玉符便緩緩的朝着陳羣飄來。
看到這一幕的陳羣,大驚了起來。
陳羣顧不得他手臂上,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傷勢,他便想要帶着兇獸涕弼逃離而去。
只是,那道玉符看似緩慢,但是下一秒卻如同跨越空間一般的,出現在了陳羣的面前。
陳羣還來不及反應,他就被一道浩瀚無垠的意念所籠罩。
禁忌兇獸涕弼,更是被這道強大的意念,給嚇的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這道玉符,正是當初帶走魅兒公主的矮小老頭留下的。
由於這道玉符裏面,有着和陳羣融合過的魅兒公主的血液。
再加上矮小老頭那通天徹地的本領。
所以,當陳羣一旦靠近這道玉符,那麼這道玉符便很輕易的,就會辨認出陳羣的身份。
哪怕陳羣沒有靠近,但是受傷後的陳羣,他的血液,也是會被玉符所察覺到的。
當那道強大的意念,印入陳羣的識海以後,那道玉符也就失去了光芒,掉落在地。
陳羣得到意念之中的留言以後,陳羣喃喃自語道:“仙帝級別!有沒有搞錯,仙界仙帝,那可是至尊級別的人物,僅次於傳說中的準聖和那已經證道的聖人。難道這留言之人,莫非是那已經證道的聖人不成?”
陳羣喃喃自語過後,他便將那道玉符給收進了長生金丹之中。
無論是仙帝級別也好,聖人級別也罷,反正陳羣知道了魅兒公主脫困,而且已經沒有了危險,他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
如今,陳羣不管是爲了魅兒公主也好,還是爲了他自己也好,他現在就只有一個目地,那就是提升實力。
無論是在何處何地,如果沒有實力,那麼他的生死榮辱,都只會被別人所掌握。
而且,在這個殘酷的修真界之中,沒有實力更是如同任人宰割的魚肉一般。
陳羣不想讓他的生死被人掌控,更不想淪爲砧板之肉。
所以,陳羣沒有其它的選擇,他只能成爲一個能夠隨意掌控他人生死的存在。
陳羣收起玉符以後,他沒有選擇順着原路返回,而是繼續跟在兇獸涕弼的後面,向着裏面走去。
當陳羣和兇獸涕弼再次的穿過了一道禁制屏障以後。
他們便離開了這片漆黑的空間之中,隨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座高不見頂的巨型大山。
陳羣和兇獸涕弼在着座巨型大山的面前,就如同滄海一粟那般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