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參的小日子就過得非常的愜意了。
那些血修羅族的修士,基本上就將老山參的一切生活瑣事,都給包攬了。
當陳羣離開混沌世界之後。
陳羣便在這整個天鵬星球上面穿梭了起來。
最終,陳羣經過多方打聽。
陳羣得知了在天鵬星球西境的寶象城內,有着一座規模宏大的佛家寺廟。
陳羣心中大喜。
陳羣立刻就通過天鵬星球上面的城市傳送陣,向着寶象城傳送而去。
當陳羣到達寶象城以後。
陳羣就被這久違的世俗氣息給渲染了。
陳羣不禁在這座寶象城的世俗街道上面,隨處的遊走了一番。
這處寶象城中,大多數的都是世俗凡人,只有少數的一些修仙者,偶爾會出現片刻。
混沌修真界各大星域上面的世俗凡人,他們對於那些修仙者們的出現,他們也都是見怪不怪了。
只要世俗凡人不去得罪那些修仙者們。
那些修仙者們,基本上也不會對着那些世俗凡人們大開殺戒的。
當然,一些邪道修士是不在此列的。
不過,那些邪道修士一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出來屠殺世俗凡人。
畢竟那些世俗凡人的城鎮,或者國度的背後,都是靠着一些龐大的宗門的。
而且每一個世俗凡人的大型城鎮之中,都是有着高階修士駐守的。
此時陳羣隱藏了全部的氣息,他隨便找人打聽了一下。
他便知道了那座規模宏大寺廟的信息。
那座規模宏大的寺廟,名叫鎮山寺。
鎮山寺的主持方丈,乃是一個名叫海法的得道高僧。
海法大師在這個寶象城內,他是深受無數世俗凡人所愛戴的。
不過,陳羣對這個海法大師,並沒有什麼興趣。
陳羣有興趣的是,鎮山寺中那些濃郁不散的香火信仰之力。
至於那個什麼海法大師,早就被陳羣給忽略了。
不久後。
陳羣便跟隨着大批的寺院香客,來到了鎮山寺內的大雄寶殿之中。
陳羣剛剛進入大雄寶殿,他便四處打量了起來。
最終,陳羣還是選擇了要在大雄寶殿內的供桌下面,佈置隱匿的陣法。
陳羣選定好位置以後。
陳羣便打量起了大雄寶殿內,供奉的那尊佛陀。
雖然那尊佛陀神像莊嚴神聖。
但是陳羣卻是沒有一絲的敬畏之心。
陳羣離開大雄寶殿以後,陳羣便在這整座鎮山寺內轉悠了起來。
同時,陳羣也用他那強橫的神識,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整個鎮山寺內的佈置。
在這整個鎮山寺中,的確也有着一些擁有修爲的和尚。
只是那些和尚的修爲品階並不高。
陳羣看着這處鎮山寺,其他的並無過於特別之處。
陳羣便離開了鎮山寺。
如今陳羣就等着夜幕來臨,他便潛會入鎮山寺的大雄寶殿內,去佈置隱匿陣法。
然後再進行偷取香火信仰之力。
陳羣大體的估算了一下,若是隻靠着陳羣自己,來吸取鎮山寺中的香火信仰之力。
那麼陳羣最起碼也要吸收十日有餘。
畢竟,陳羣也不知道土地老頭那個老傢伙,他吸收大規模香火信仰之力的速度如何。
就在陳羣用神識掃視完鎮山寺,離開以後。
正在鎮山寺後院禪房之中打坐的海法老和尚,便睜開了他那混濁的雙眼。
海法老和尚自言自語道:“阿彌陀佛,一個煉虛期的小輩,竟然查看起了我鎮山寺的虛實,他這到底是意欲何爲呢?”
陳羣釋放神識的時候,透漏出來的一絲修爲氣息,直接就被海法老和尚給探查出來了。
海法大師察覺到陳羣已經離去之後。
海法老和尚便又閉上了他那混濁的雙眼。
海法老和尚絲毫沒有將陳羣這個煉虛期的小修士,給放在眼裏……………
時間過的很快。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
整的鎮山寺之中,顯得有些特殊的寂靜。
鎮山寺的大雄寶殿內,也透漏着一股詭異的畫面。
一個手拿禪杖的老和尚,正在笑眯眯的,盯着在供桌下面認真佈置隱匿陣法的陳羣。
然而陳羣,卻是絲毫沒有發現他背後的那個老和尚。
就在陳羣佈置的陣法,大功告成的那一刻。
一個聲音便傳了過來。
“這位小施主,你的陣法造詣神奇,令老衲歎爲觀止。想必只有那些失傳的陣法古籍之中,纔能有如此的佈陣手法吧。”
陳羣聽到這道聲音之後,他的心中大驚。
陳羣猛然回頭看向了他的背後。
當陳羣看到他的背後,站着一名老和尚以後。
陳羣的心中更是震驚無比。
因爲,陳羣竟然絲毫察覺不到那名老和尚的氣息。
陳羣的神識掃過那名老和尚的身體以後,就彷彿是掃過了空氣一般。
陳羣急忙用出瞭望氣術,來查看那名老和尚的修爲。
當陳羣查看出那個老和尚的修爲,只有渡劫後期巔峯,陳羣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裏面。
在陳羣看來,無論他眼前的這個老和尚如何的古怪,他只要沒有超出渡劫期的範圍。
那麼他也不可能會是土地老頭那個老東西的對手。
陳羣對着海法老和尚說道:“不知這位大師如何稱呼,大師你在晚輩的背後,到底觀看了多久?”
海法老和尚說道:“老衲法號海法,乃是這座鎮山寺的主持方丈,不知這位小施主如何稱呼。老衲在小施主剛剛進入這座大雄寶殿的時候,老衲便跟了進來。老衲看着小施主佈置陣法如此的認真,老衲便沒有開口打擾。”
陳羣對着海法老和尚說道:“原來是海法大師啊,失敬失敬。晚輩天道宗道雲,那不知海法大師躲在晚輩的背後,意欲何爲啊?”
海法老和尚說道:“道雲小施主此言差矣,並不應該是老衲意欲何爲。而是道雲小施主你,深夜闖入我鎮山寺大雄寶殿內佈置陣法,所謂何事?”
陳羣說道:“這個嘛,這個,這個………”
陳羣這個這個了半天,他始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藉口,去搪塞海法老和尚。
畢竟,陳羣深更半夜的,跑到人家寺廟裏面來了。
就算是陳羣如何的能言善辯,他也一時找不到太好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