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見方丈聽後點了點頭。
很顯然,他的這個空凡師弟分析的十分有道理。
空見方丈說道:“空凡師弟,你認爲官府所圖何物?”
空凡老和尚說道:“我僧人寺除了功法典籍冠絕天下,剩下的我真的想不出其他還有什麼東西,值得官府對我們如此的大動干戈。”
空見方丈說道:“空凡師弟,你的意思是外面那些官兵,是來搶奪我僧人寺的武學典籍的。”
空凡老和尚說道:“這個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什麼情況,我們還得去找那個陳大人探探口風。若是他真的是爲了幾本功法祕籍而來,那麼就算我們送他一些拓印出來的祕籍副本,也無傷大雅。”
空見方丈說道:“空凡師弟言之有理,老衲這就出去找那個陳大人探探口風。”
空見方丈說罷,他便大步朝着僧人寺外而去。
因爲空凡老和尚和他的想法差不多。
若是官府中人真的對僧人寺有所圖謀,那麼除了功法典籍以外,空見方丈也想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當空見老和尚再次帶着老和尚們出來的時候。
陳羣和沈白奇卻是已經非常瀟灑的,弄了幾個酒菜,正在僧人寺外的廣場上面,悠閒的品嚐着。
空見方丈看到這一幕後,他的眉頭便是緊皺了起來。
畢竟他們僧人寺如臨大敵一般的對待官府中人。
而那官府中人,卻是絲毫沒有把他們給當回事。
並且還在飲酒喫肉。
空見方丈說道:“阿彌陀佛,佛門清淨地,還望兩位大人不要用世俗的酒肉,玷污了我僧人寺。”
陳羣聽後,他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水說道:“不好意思空見方丈,本官剛剛只是腹中有些飢餓,故而忘記了此處乃是佛門清淨地,還請空見方丈勿怪。”
陳羣對着空見方丈說完以後,他又對着沈白奇說道:“沈千總,還不趕緊將這些酒菜給撤下去。”
隨着陳羣的話音落下,沈白奇就急忙派人將那些酒菜給撤了下去。
空見方丈說道:“陳大人既然不是有意爲之,那老衲也就不再爲此斤斤計較了,不知陳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陳羣說道:“空見方丈請……”
沈白奇急忙對着陳羣說道:“陳大人……”
陳羣說道:“沈千總不必擔心,空見方丈乃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他斷然不會暗施手段對我不利的。”
陳羣說罷,他便和空見方丈朝着一處無人的角落而去。
陳羣和空見方丈停下以後。
空見方丈便對着陳羣說道:“陳大人,此處並無其他人,不知你能否將你們此來的真正目的告訴老衲。”
陳羣說道:“空見方丈何出此言,本官自然是前來緝拿青花會餘孽的了。”
空見方丈說道:“陳大人,老衲認爲,咱們還是當着明人不說暗話的好,若是陳大人對我僧人寺真的別有所圖的話,還請陳大人儘管說出來讓老衲聽聽,若是老衲能夠辦到,老衲定然會滿足陳大人的要求。”
畢竟他和僧人寺能不發生衝突,那是最好的。
陳羣說道:“既然空見方丈也是一個明白人,那麼本官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本官此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本官想要借閱一下貴寺的最強傳承武學典籍。”
空見方丈盯着陳羣看了片刻。
他便說道:“也罷,爲了不讓我僧人寺的僧衆和官府中人生靈塗炭,老衲願意將我僧人寺中的高級武學典籍副本,贈送於陳大人。”
陳羣聽後,他便有些不敢置信。
原本陳羣以爲,他想要拿到僧人寺的最強功法祕籍,最起碼也得需要大批官兵流血衝突一番。
但是他沒有想到僧人寺的空見方丈,竟然如此迅速的就妥協了。
這讓陳羣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當陳羣再三確認以後,他才無比高興了起來。
於是,空見方丈便回到僧人寺前,差人前去拿取祕籍了。
不過,等到空見方丈差人,將僧人寺一部天階傳承祕籍的拓印副本,交給陳羣以後。
陳羣便下意識的問道:“這本真的就是貴寺最爲強大的功法祕籍麼?”
其實陳羣這只是下意識的所問,他並沒有其他特別的意思。
因爲他感覺空見方丈既然肯拿出僧人寺的天階傳承祕籍。
那就沒有必要再來搪塞他了。
畢竟陳羣現在手握重兵。
僧人寺萬一惹惱了陳羣,那將是血流成河的後果。
只是,當陳羣這句下意識的話語說出口以後。
他便看到空見方丈幾人在那裏,有些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陳羣瞬間就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
他就直接面色不善的對着空見方丈繼續說道:“空見方丈,這本真的就是你們僧人寺最強功法祕籍的拓印副本麼?你們出家人向來不打誑語,本官也不希望你們欺騙本官,不然的話,本官不介意讓你們僧人寺今日血流成河。”
經過陳羣的這一番威脅過後。
空見方丈便和他身後的幾名老和尚竊竊私語了一番。
然後對着陳羣說道:“陳大人,老衲等人並非有意欺瞞陳大人,但這的確是老衲所能交出的最強功法祕籍的拓印本了,而我僧人寺真正的最強功法,就只有老衲的火陀師叔一人知曉,並無祕籍存在於世。”
陳羣說道:“那不知空見方丈,可否請火陀大師出來一見。”
對於陳羣來說,他要拿就拿最好的,至於一般的功法祕籍,他自從見到伽納空等人的比試以後。
他還真的有點看不上了。
空見方丈有些爲難的說道:“這個恐怕也要讓陳大人失望了,我那火陀師叔幾十年前,被那東方神教的前任教主東方朔打斷了雙腿,他已經在我僧人寺的禪洞之中,面壁做禪幾十年了,老衲斷然無法帶他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