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臉色一僵,很是糾結的擡起頭看着柳馨兒。
“……
這怎麼可能?
……
老公,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柳馨兒臉色黑着看着林玄。
這明明是寶寶們在動,扯什麼大腸蠕動呢。
就算是,本仙女不要面子?
“……”
林玄扯了扯嘴角,爲什麼說實話沒人信呢。
“老婆,你是不是還在開着火?”
頓了頓,林玄指着廚房問道。
“對啊,怎麼了。
啊,我的糖水……”
柳馨兒點了點頭,有些不解的看着林玄。
接着她一下子跳了起來,向着廚房裏面跑去。
“老婆,你慢點。”
林玄很是哭笑不得的說道。
……
一處很是熱鬧的半山腰上。
“老頭子,你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
林母很是奇怪的看着林父。
“唉,你不是說林玄那臭小子有媳婦了?
我就買點好喫的回來慶祝慶祝,然後讓銀行裏的那些臭小子也早點下班。”
林父笑了笑,從三輪車上拿下了一副豬大腸。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喫這些臭東西?”
林母皺着眉頭說道。
“對了,林玄說我們兒媳婦還有了身孕,你說我們得準備個什麼禮物的。”
嫌棄的看了看豬大腸後,林母接着說道。
“你怎麼不早說,還不快給兒媳婦打點錢過去買營養品?
可別讓林玄那臭小子餓着我的乖孫子。”
林父把草帽往座椅上一丟很是着急的說道。
“除了和你說的那些之外,我把這張卡里的利息給兒媳婦轉了過去當零花錢。”
林母拿出一張卡說道。
“哎呀,你糊塗啊,這點錢夠什麼啊。”
林父很是一副你太摳門的樣子。
“對了,林玄有說我們兒媳婦是做什麼的?
給她送個上市公司玩玩?”
摸了摸下巴,林父向着林母問道。
“你兒子沒說,不然我早讓他三叔安排了。
不過錢確實是給少了點,但不是也怕嚇到人家?”
林母點了點頭,很是認可的說道。
“唉,也是,這年頭太難了。
想花點錢都難。”
林父搖了搖頭說道。
“可不是嘛,銀行都開到我們家門口了。
我在想就我們這麼一個小村子,它開過來幹嘛?這不是錢多的慌?”
林母指了指隔壁的銀行說道。
“唉,誰知道呢?
不過他們還不錯,每個月給我開十萬的工資。
我這才知道原來看大門工資這麼高。
怪不得村裏那麼多人喜歡當保安。”
林父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別扯了,你說我讓人把你收藏的那對西漢時期的玉鐲子給你兒媳婦送過去怎麼樣。”
林母想了想,對着林父說道。
“這不行,那東西不知道多少人帶過了。
這樣吧,我等下就去把那塊冰種拍下來給兒媳婦雕刻幾個鐲子和其他首飾啥的。”
林父沉吟了一下說道。
“也對,那東西確實也是不太吉利。
對了,東西雕刻好後和我說說,我去請活佛和天師過來給東西開開光。”
……
“老婆,小心。”
林玄看着皺巴着小臉從廚房裏端出一碗如同漿糊一樣的糖水後,很是心疼的說道。
“對不起啊,老公,說好的給你煮糖水的,沒有想到成這樣子了。”
柳馨兒咬着貝齒,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着說道。
她沒有想到這是他們在一起後的第一次給林玄做東西喫,自己就弄成了這樣。
所以她心裏特別難受,總覺得這樣很對不起林玄。
“老婆,誰說它不好喫的,這都是精華呢。
而且,老婆,只要是你煮的,我都覺得好喫。”
林玄輕輕的握着柳馨兒的小手說道。
“可是,它都糊成這樣了。”
柳馨兒很不好意思的低着頭,不敢看糖水。
這哪裏是芋頭糖水,這差不多是芋頭漿糊了。
“老公,謝謝你,我愛你。”
良久,柳馨兒擡起頭,眼睛裏帶着星芒,很是朦朧的向前一湊。
一下子落在林玄的厚實之上,連同剛剛喝下去的芋頭漿糊都被柳馨兒捲走了很多。
林玄哪裏同意到嘴的鴨子還會飛走,連忙舌頭一卷,把芋頭漿糊給攔截了回來。
“嗯……”
柳馨兒眼睛一直,只覺得腦瓜子懵懵的。
這小老公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招,怎麼這麼會呢?
“小樣還和我鬥?”
林玄心裏得意着,更加的用力了起來。
“對了,寶寶們過了幾個月就出來了,要不看看老婆大人準備的怎麼樣了?”
鬼使神差一般,林玄心裏閃出一抹別樣的情緒。
“哇靠,怪不得老婆要換型號。”
林玄眼睛都直了,這糧食儲備真的足夠啊。
這都有小時候喫飯的公碗那麼大了吧。
“嗯……”
柳馨兒全身如同觸電一般。
這小老公怎麼可以這樣。
不過好像很舒服,這壞蛋。
瞬間,柳馨兒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就這麼硬生生的看着林玄,彷彿他做錯了什麼一樣。
“老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空氣才恢復正常,林玄很是不好意思的看着柳馨兒。
說實話,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兩個人在一起可以這麼開心的。
不然,他高三畢業那天都可以和柳馨兒一起開心了。
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天晚上柳馨兒特別買了烤生蠔和韭菜還有兩隻紅酒回來。
可惜的是自己那時候不夠聰明,把老婆大人那時候說的喫海鮮領悟成了喫生蠔。
他還記得,自己喫完生蠔韭菜後就把醉的不省人事的老婆送到自己房間裏休息,自己蹲在沙發睡了一宿。
這是柳馨兒第一次生他的氣,那時候他很莫名其妙。
但是現在想起來,林玄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老婆那個時候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只是被自己一一避開了而已。
這也怪不得之後每次吵架,老婆都會說他活該沒老婆呢。
那時候他還以爲是柳馨兒詛咒他,每次都很生氣來着。
“老公……”
柳馨兒眼睛已經朦朧,又是一下子湊了過來。
四目相對,又開始搶芋頭漿糊喫。
這一次,因爲芋頭漿糊都沒多少殘留了,所以他們特別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