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海城讀書這麼久都不來看三叔一下,真沒良心。”
林正陽拿起手機給林玄打了個電話。
“三叔?”
林玄愣了愣。
“三叔,你還好意思說?
你自己從來不說你在海城的?
現在倒是來怪我了?
臉呢?”
接着,林玄很是憤怒的說道。
“別生氣,三叔這不是太忙了?
你看,這一有時間就給你打電話了,而且還準備給你個大禮物。”
林正陽陶了陶耳朵,有些慵懶的說道。
“三叔,你的藉口能不能不要這麼敷衍。”
林玄都已經沒有力氣吐槽了。
“好了,你小子也別吐槽了,這兩天找個時間來萬世天成董事長辦公室找我。
你也畢業了,也是時候給家裏負擔點壓力了。”
林正陽眯了眯眼睛說道。
只要林玄過來,自己就解放了。
“謝謝你的好意了,三叔。
我已經在金融中心大廈找了工作了。”
林玄翻了個白眼。
他還不明白三叔的意思?
絕對是叫自己去做牛做馬。
不過,這好傢伙的,怪不得老媽叫自己去找萬世天成找三叔,原來這傢伙竟然是董事長。
現在他對家裏的這些長輩已經見怪不怪了,要是以前非得嚇到不可。
“你在金融中心大廈工作了?
這有什麼,趕緊離職了,過來萬世天成,我給總裁當。”
林正陽露出一抹錯愕,林玄怎麼跑到金融中心大廈了。
不過林玄才畢業,有什麼好職位,不由得瑟的說道。
“不用了,三叔。
我現在工作挺好,輕鬆不累。”
林玄翻了個白眼。
果然是騙自己去做苦力的。
說的好聽是總裁,說實際一點不就是一個打雜的?
自己乾死幹活的,三叔這董事長在裏面吹着空調和祕書打撲克?
這纔不幹。
不對,是誰傻誰幹。
“你工作好?能好過我這總裁位置?”
林正陽一口熱血差點沒噴出來。
自己這萬世天成可沒比金融中心差多少。
甚至就營業額來說,自己這裏還在金融中心大廈之上。
只不過在戰略位置上差了一點。
所以,林玄除非能在金融中心大廈當上總經理,不然絕對不可能比自己條件再好。
再說,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去金融中心大廈當總經理這現實?
“三叔,你別勸我了。
我在金融中心大廈每天躺在監控室就可以了。
去你那還得當牛做馬,想騙我沒門。
至於錢不錢的,我不在乎。
老媽把工業區的房子給我收租了。
我現在就想找個離我老婆上班地方近的地方上班,接她上下班的。”
林玄淡淡的說道。
想騙他去做牛做馬,沒門。
“噗……”
林正陽差點沒一口熱血噴出來,看監控室不就是保安?
他們林氏的唯一繼承人跑去別人家當保安,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你告訴我,你老婆在哪裏上班的,你叫獵頭把她挖過來。”
深呼吸了一下,林正陽纔回過神來。
你不來是吧,我把你老婆挖過來,我看你來不來。
林玄幽幽的說道。
“se的總裁,就是那個冰雪女總裁?
我靠,這絕對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你一個保安配的上人家?
快過來,三叔給你董事長當。”
林正陽眼睛瞪的老大,自己侄子的女朋友竟然是那個se的冰雪總裁?
不是說,那女孩對男人不屑一顧?
怎麼就砸在自己侄子手裏了。
同時,眉頭一皺。
他可是知道那女娃的背景很複雜,林玄要真只是剛畢業到處找工作,沒有一點背景的娃娃,就麻煩了。
“三叔,你就別費心思了,我就是喜歡現在這無憂無慮的工作。
對了,沒其他事,我就先把電話掛了,有空我再去看你。”
林玄搖了搖頭,隨手把電話掛了。
他沒有想到那個在自己心裏極度不靠譜,只是比自己大八歲的三叔竟然不只是萬世天成的董事長,還是唯一掌控者。
這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萬世天成不只是海城唯一的七星酒店,也是國內排名前十的七星級酒店。
“老公,這真是你三叔?”
柳馨兒有些看不懂了,萬世天成的背後神祕董事長竟然是林玄三叔。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永遠一雙帆布鞋,校服加球服的普通家庭男孩?
這樣一看起來,好像林玄家裏也不簡單啊。
雖然可能比自己家裏差一點,但是也算的上門當戶對了。
要知道萬世天成的投資可是超過一百億,這投資超過不少大型房地產了。
但是,萬世天成的吸金能力可是比房地產賺錢多了。
“對啊,只是有些不靠譜,還想騙我去給他白打工。”
林玄翻了個白眼。
剛剛他還沒反應過來三叔怎麼這麼好心給他當董事長。
一定是不想給自己發工資,然後一直拖着讓自己白打工。
不然,三叔怎麼會這麼好心。
他可是最不靠譜,新婚夜就逃婚的傢伙。
“老公,你說句實話,你家還有什麼。
你一次說出來,我受的住。”
柳馨兒深呼吸了一下,喃喃的說道。
早知道這樣,剛剛讓林玄把擴音關了就好了。
自己就不用這樣糾結了。
“估計沒了吧。
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還有一個什麼二大爺的。
他也在海外,不知道掛了沒有。”
林玄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虛的說道。
現在系統又獎勵了一堆東西,不找個藉口,真不好說。
嗯,反正有三大爺了,以後還可以二大爺,四大爺的。
這些自己是真的有,至於他們有沒有這麼有錢,這就不知道了。
“老公,你說你會不會又給冒出一堆遺產的。”
柳馨兒有些黑着臉看着林玄。
這又是準備唱哪門子幺蛾子。
一個三大爺給你留了一大堆遺產了。
難不成你二大爺也會給你一大堆遺產的?
“老婆,這可說不定哦。
他們老人家幾兄弟當年可是在我太爺爺帶領下集體去淘金的。”
林玄有些弱弱的說道。
這是他奶奶小時候和他說過的。
至於真實性怎樣,已經不可考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