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正幫柳馨兒剪掉雜亂短的毛髮,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老公,快去看看。”
柳馨兒整個人一哆嗦,臉色很是紅潤的輕輕用如同蓮藕一樣的腳尖踢了踢林玄。
“這什麼人呀,這個時候過來。”
林玄皺了皺眉頭,將刮毛器拿開,然後用酒精擦拭了一下刮過毛髮的地方。
這裏的皮膚比較嬌嫩,必須好好保養。
“老公,我自己來就是。
你去開門先呀。”
柳馨兒身子微微向後一仰,咬着牙說道。
剛剛實在太羞恥了。
臭林玄怎麼能這樣呢?
修理毛髮就修理毛髮,還問人家這裏爲什麼有個痣,這不是廢話?
有痣就有痣嘛,她又不知道。
“好,我這就去。
也不知道誰這麼無聊,這都大晚上了還跑過來。”
林玄起身的時候拿起一條毛巾蓋在柳馨兒的肚子上,嘟囔着嘴巴,很是不爽。
這剛剛和柳馨兒在討論痣的問題,這人就過來。
而且,這亂七八糟的雜亂毛髮都還沒清理乾淨,這不是過來添亂嘛?
不過這樣也好,下次也纔有機會繼續修理。
然後再看看那個痣長的怎麼樣了。
“老書記?”
林玄一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老書記,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解。
他和老書記又不熟,最多在開什麼會的時候,他在下面見過幾次。
所以,他很不理解老書記過來找他幹嘛?
“林玄,你不請我進來先?”
老書記笑了笑說道。
他老早就想到林玄會有這種反應。
畢竟,自己都沒有真正的和林玄打過照面。
“裏面坐,老書記。”
林玄點了點頭,帶着老書記往大廳裏走。
“你這裏裝修還挺用心的。”
老書記看着林玄這很是簡單但是又很是溫馨的裝修,很是感慨。
他也沒有想到林玄竟然跑來住這種小公寓,不過看着滿牆都是林玄和柳馨兒的照片之後,他也算是明白了。
也許,這裏纔是他們心目中最溫暖的家吧。
“嗯,這裏都是我和我媳婦自己動手裝起來的,也是我們的第一套房子。
住在這裏呀,安全踏實。”
林玄看着四周滿是兩個人的照片,嘴角微微一笑,很是感慨的說道。
他住過很多地方,莊園,一號別墅,都是幾十億的房子,可是卻都沒有這裏住的舒心,所以兜兜轉轉的他們又回到了這裏。
不過,他們這裏也都完全裝修好了,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住進來了,沒有了以前那些冷清,這看起來又舒服了很多。
不然,他們還是不會考慮徹底搬回來。
畢竟,一大棟樓只有他們一戶,住起來還是感覺有些便扭。
特別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感覺特別酸爽。
“難得啊,現在幾乎沒有你這樣的年輕人了,自己動手裝修房子。”
老書記很是感慨的看着林玄。
他沒有想到這公寓的裝修竟然還是林玄他們自己動手。
要知道林玄他們可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
這能缺錢?
竟然選擇了自己裝修房子。
這從中,他就看出來了,林玄兩公婆確實是一不錯的企業家。
沒有像別的企業家那些鋪張浪費,也沒有像別的企業家那樣給他整一些幺蛾子。
“老書記,以前那段時間我確實很窮。
我記得那時候我最高的時候一天干三四份兼職。”
林玄搖了搖頭,所有人以爲他家境殷實,應該沒有喫過什麼苦。
甚至他把以前的經歷說給別人聽之後,都沒有幾個人相信他。
畢竟在大部分人都無法理解,林玄這麼一個大公司老總,家裏又是非常有錢,怎麼可能做這種掉格的事情呢?
“我聽說了,你以前讀書的時候,你爸媽都還沒有和你說過他們的情況,甚至都沒有給過你除了報名費的其他多少開消。”
老書記很是好奇的看着林玄。
他很是想知道自己那個整天樂呵樂呵的林正峯能把兒子坑成什麼樣。
“是啊,我那個時候一個月也就千八百的而且還得給我媳婦買東西。
那個時候可沒把我着急上火的。
必須每天都得去兼職纔能有飯喫。”
林玄嘆了一口氣。
要不是這段經歷,他還真的不知道錢是這麼難賺的。
雖然他高中的時候也兼職過,但是那個時候還可以經常撿錢,過的還是有點小滋潤。
可是一上到大學之後,那叫一個可憐。
簡直都沒眼看了。
特別是自尊心又強,每個月的伙食費只能夠給柳馨兒房租錢。
雖然柳馨兒一直讓他不要給,可是他做不到。
“林玄啊,我想和你打聽一下,那個船王過來我們海城,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的。”
老書記看着林玄不急不躁的,一點都沒有把話題往正面上引,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直接開口。
“哦,您是要問這個呀。
這沒什麼?船王他是過來做理療的。”
林玄鬆了一口氣,很是輕鬆的說道。
他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爲了這個。
“理療?可是我們海城沒有什麼有名堂的理療呀。”
老書記皺了皺眉頭。
他沒有想到事情是這樣,但是理療這個事情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啊。
這海城就這麼大,那裏來的什麼理療大師呀。
“他們就是過來找私人的。
這倒沒有去找什麼大師,或者去什麼大機構。”
林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那裏是什麼大師,或者有什麼理療機構的。
康復醫院倒是有一個。
但是卻管不上用啊,指望那些人還不如指望鐵樹開花。
“私人?莫非這是醫神?”
老書記很是震驚的站了起來。
船王親自過來,這得多厲害的人才夠資格。
莫非海城還有哪一位醫神在隱居的?
不然,怎麼值的船王自己跑過來。
“老書記,我看你走路好像總是有一點停頓,這是腳以前受過傷吧。”
林玄仔細看了一下老書記,然後有些感慨的說道。
這又是一位,爲信仰流過血的。
所以他纔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