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淡淡的看着這一幕。
這裏面沒有貓膩,打死他也不信。
剛剛電話那頭明明猶豫了。
可是最終還是答應。
這裏面的信息量讓他很是詫異。
不過,最終結局是什麼,他還真的無所謂。
畢竟裏面沒有一個是他的人。
特別是這一場明顯很有可能是那些人給演出來的。
不過嘛,有戲看,不看白不看。
“老公,我感覺有點怪怪的。
你說這馬尚津怎麼佈局這麼深?
到現在了,他還在利用京都那些人?
他就不怕人家把他活埋了?”
柳馨兒皺着眉頭說道。
這馬尚津的行爲她怎麼看都怎麼不對勁。
“不怕,他背後可能是楚老或者是老主任。
不過,更有可能他在賭。”
林玄眯着眼睛說道。
這個馬尚津他一早就看着不大對勁。
不過一開始他還沒看出什麼來。
現在嘛,多多少少的他有點感覺了。
這傢伙就是在等着京都那些人。
他演,那些人也在演。
不然,能在京都那個地方生存下來的小領導能有這麼傻?
說白了,這不過是看誰棋高一着而已。
沒看到總督那個老狐狸也只是出來打了個幌子?
不過,最重要的問題來了。
總督真的會讓這些人離開?
要知道在海城他是最大的。
但是去了京都他什麼都不是。
“老公,他在賭什麼?
說實話他一開始要是沒有出來。
他現在依然是海城的大佬。
能走到他這一步了,都很不容易。”
柳馨兒皺了皺眉頭說道。
她其實一直不理解這個馬尚津到底怎麼想的。
哪怕他老婆那些事情是真的。
可是他完全不需要站出來呀。
這樣他才能更加報復他老婆呀。
可是他又選擇站了出來。
這不是自相矛盾?
“老婆,你不夠了解這種人。
他不喜歡做太危險的事情。
他這是肯定研究過我們不怎麼管這些事情。
還有總督這個視頻雖然有向我們公開這是,豪不藏私的作用。
但是他的其他意思誰又知道呢。”
林玄嘆了一口氣。
這海城太臥虎藏龍了吧。
只是簡簡噹噹的總督府,卻有如此多的心思。
這也怪不得這些人都不想上去。
海城都這樣了,上去不是更大風險?
“我總感覺這些人太危險了。
和我們以前面對的客戶對比。
那些人才是真的可愛。”
柳馨兒嘆了一口氣說道。
她現在看着這些人都有些後怕。
明明一個很簡單的事情,在這些人的行爲上卻有無數的可能。
還好的是,她當年面對的客戶都不是這樣的老油條。
不然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婆,你以爲這種技能是什麼人都有?
要不是身經百戰誰能有這種覺悟。”
林玄搖了搖頭。
這種功夫,也只有那心思深似海的辦公大樓裏纔有。
那可是一個蘿蔔一個坑,誰想站穩這個坑就必須要八面玲瓏。
這個坑遲早挪位。
這和外面的行就行,不行拉倒完全是兩碼事情。
不過,這也是從根本利益上扯出來的。
別的地方只能富裕一時。
而辦公大樓卻能富裕一輩子,甚至下一代,下下代。
你十年寒窗如何比上人家三代經商。
你三代經商如何比上人家執筆桿。
這是一個根源上的改變。
“我不懂,所以自己也不是這塊料。
還好當年沒有考這些地方。
不然我現在都得噁心死自己了。”
柳馨兒嘆了一口氣,有些慶幸的說道。
她雖然有事業心,但是她卻也不想自己活的這麼累。
看那馬尚津,都快到海城天花板的人了,還滿肚子心思。
一個眼神,每一句話都有他的特殊作用。
就連在自己老公面前畢恭畢敬的總督大人,也是這樣。
視頻裏的金絲眼鏡一點都沒有了在她家裏唯唯諾諾的感覺。
這也怪不得能夠震住這麼大的場子。
原來人家還真是有幾分本領。
特別像這一段。
明明可以不給他們看。
明明知道給下面人看他會將自己威望降到最低。
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了。
看來他這是要推出他自己的人了。
不然她堂堂一個總督,怎麼可能讓所有人都看到京都在踐踏他們海城的尊嚴。
這可是非常不錯利於海城安定的一個事情。
可是他偏偏做了,而且做的很冠冕堂皇。
這彷彿一點都不怕被別人戳他脊樑骨一樣。
看似在所有風險面前低頭了,也是在京都面前低頭了。
可是內裏的東西,那可就不是一般人看的懂得。
林玄深深的知道,這局已經不是海城這麼簡單的了。
特別是那些坐在背後的大佬。
他們似乎都在等這個機會。
以前是沒有。所以他們就製造了這麼一場。
看來終究是自己的財富太多了。
上面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不過也是,他這個可是好好幾十萬子的家業呀。
也難怪別人心動。
要是他自己沒有坐在這個位置上,那絕對看不清這些背後。
“老公,你就沒想想過自己下場?”
柳馨兒有些不解的看着林玄,
明明林玄也有很多次可以走進那個階層。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林玄卻退了回來,沒有繼續向前走。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那個時候要是接受了楚老的邀請。
現在的他估計也都是一方人物了。
畢竟,沒有誰會不願意和一位超級大佬一起共事。
“老婆,有些東西咱們不需要親自下場的。
不然,人家會一下子就看出我們底細的。”
林玄緩緩的搖了搖頭。
這不過是他太不願意去搞那些的託辭。
說句不好聽的,他隨隨便便的去哪裏,人家不給他留個地呀。
畢竟他的產業就在哪裏呆着。
這可是所有人都磨滅不了的。
而且。
他父親那邊應該的態度,這也是拿捏了那些人的一個重要點。
虛而實之,實而虛之。